梦夭夭好奇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向沈清。
目光在他的身躯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
“咦?”
她歪了歪头，脸上露出纯粹的好奇，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涩。
她向前走了两步，直接来到沈清面前。
“……”
梦夭夭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缩回手指，但眼中的好奇更盛。
“清清，你……怎么和夭夭不一样？”
“好奇怪……”
“这个是什么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连珠炮似的发问。
“没什么……”
“真的嘛?”
梦夭夭不解，反而觉得很有趣。
她再打算弄清楚这件事。
这会不会是刚才那两个坏蛋想要陷害他?
沈清无语。
这妖女根本不懂她在做什么！
...
“清清……”
梦夭夭手里不知道哪里多出了一个玩具。
想必是她漫长岁月里收集的吧（才怪)！
她仰起脸，非常认真，非常执着地问出了那个核心问题。
“你告诉夭夭，怎么样才能让ta……让你，彻底变成夭夭的人呢？是不是要像鸟儿那样？可是……该怎么像鸟儿那样呢?”
沈清看着她纯真又妖媚的脸庞。
他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
在这个力量绝对不对等，且对方思维迥异于常人的情况下，任何迂回，推拒都可能引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失控的欲望。
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冷静，只是眼底深处还燃烧着部分火焰。
“夭夭，你确定要学？”
梦夭夭用力点头，粉色发丝晃动，大眼睛里满是迫不及待：
“要学要学！清清快教夭夭！怎么样才能让清清永远都是夭夭的”
沈清抬手，轻轻按在她光滑的肩头，阻止她进一步地靠近。触手一片冰凉滑腻，如同上好的寒玉。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好，我教你。但你要答应我，一切都听我的，不能乱来，否则……就不灵了。”
他需要给她设定规则，哪怕这规则在她看来可能很莫名其妙。
“听清清的？”
梦夭夭歪头想了想，觉得既然是学习，听老师的好像也没错，于是爽快答应。
“好！夭夭都听清清的！保证不乱动！”
她甚至还像模像样地举起一只小手，做出发誓的样子。
“首先……”
沈清让她在床榻边坐下，自己也随之坐下，两人相对而言。
他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保持平静。
“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闭眼睛？”梦夭夭不解，“为什么要闭眼睛？夭夭想看着清清呀！”
“听话。”
“闭上眼睛，才能更好地感受。”
梦夭夭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
她能听到清清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越来越炽热的阳刚气息。
那气息混合着一丝魔神的威严和让她心跳加速的独特味道。
沈清看着她闭目后显得格外安静纯真的小脸，心中暗叹。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触感冰凉，细腻得不可思议。
梦夭夭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想睁眼，又想起沈清的嘱咐，强忍着没动，只是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了一下，似乎在捕捉他的气息。
“感受我的存在，夭夭。”
沈清的声音低沉，在这绝对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放松，接纳我。”
他知道，对于梦夭夭这种存在，占有或许能一时得逞，但绝非长久之计，甚至可能引来无法预料的反弹。
他需要让她体验到一个过程，一个由他主导，充满仪式感的过程。
当他即将亲吻她时，
梦夭夭本能的紧张。
她虽然不懂情爱，但身体反应却真实存在。
沈清的顿了顿，最终没有直接覆上。
而是沿着她手臂的缓缓下移，最终握住了她那只微微蜷起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很凉。
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呜，清清……”
她闭着眼，小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渴求。
“我在。”
沈清回应着，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
他倾身向前，拉近两人的距离。
她脸上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粉色，
这让沈清心中微微一动，或许……
这个妖女也并非没有感觉。
“夭夭，接下来，可能会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如果害怕，就告诉我。”
梦夭夭只觉得耳朵痒痒的，那股热气仿佛钻进了心里，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
她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点颤音：“夭夭不怕……清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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