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天地间,还有什么是不可战胜的吗?”
少年站在一处峰崖边,群山环绕,指着天上,问道身后五人。
“自然没有。”
“我家小国君是最棒的!”
“踏在人族至强,剑法也仅比我低上一些,可为当世无敌。”
“这小屁孩什么都学了点,自然可强。”
少年满意点头,表情很是开心,却问道身后一人:“叶爱卿,你为何迟迟不语呢?”
“难道本王不是最强者吗?”
“或许吧。”
身后男子说道,看向天上寰宇星穹,眉头始终紧皱。
“可这天外,会有什么,我们始终不会知道。”
“叶爱卿勿要慌嘛,”少年大大咧咧地安慰道,“有张爱卿在此撑天,何须害怕那天外之物?”
“若是那天外之人下至人间,又该怎样?”
“那我斩断他们的路。”
“若是天塌了呢?”
“那我就杀上天去,再一统天上人间,这样天就不会塌了。”
“祂们会等到你有杀上天的资本再来吗?”
“哎呦,叶爱卿或许是多虑,这天上,怎会无缘无故下此人间呢。”
少年说道,安慰着身旁男子,眼中却少有地闪过一丝担忧。
远处已有淡淡光晕,笼罩之处,金色璀璨,可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不合调的混沌黑气。
……
翌日
许亦告别众人,说是去山下寻一些物品。
穿过玉虚蜿蜒小路,走入京城集市,许亦没有去理会其余摊位的叫卖声和热情招呼,径直地走向一个摊位。
故里居
若是书上未曾记载,大有可能便是禁书,而这位老先生所讲的书,便是禁书。
许亦现在想要迫切地搞清楚,那少年,那杦墟,到底是谁。
那位老先生门前并没有什么生意,倒是也乐得清闲,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嘴里哼着小歌。
听见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来,故老先生才抬起眼皮看了一下,发现来者正是先前在自己这边听过书的少年。
“没有生意吗?”
许亦坐在老人旁边。
“呵呵呵……”故老先生手中蒲扇轻轻晃动着,笑道,“哪里会有生意啊,老朽讲的他们又听不懂,也听不下去,也就苏小娃子愿意来听听了。”
“那老先生,我想借一下,您所讲的这本书。”
许亦说道,表明了此行来的目的。
闻言,故老先生抬眼看向旁边的少年,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许亦,有些警惕,说道:“哪有借书的道理。”
“不过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那就免了,既然都知道我讲的是禁书,那怎么还会有孤本呢?”故老先生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全在这里。”
“那……”
“进屋。”
见许亦还想问些什么,故老先生打断其的话语,让许亦跟着自己进屋。
房间内很是简朴,屋子挺大,不过只有一盏枯黄的灯在上面吊着,倒显得有些空旷。
一张床,一桌一椅,床头挂着一幅画像,不过好像年代久远,已经模糊不清,隐约地能看出,上面曾画着六人。
角落中在昏黄的灯光下还闪烁起寒光,不禁让许亦好奇起来。
那不正是一柄长剑?
故里居…故里…一柄长剑…
“先生还是习武之人?”
“什么习武之人啊,我这身体,又怎能习武呢?”
“那这故里居……”
故老先生自顾自地走向椅子,坐下,缓缓说道:“不过是祖辈留下来的摊位与长剑罢了。”
“你想问些什么?”
“杦墟。”
许亦说道,“先生可曾知道一些?”
“杦墟?”故老先生捋了捋胡须,眯眼道,“翻阅禁书,也未曾见过杦墟这个国度的名号啊。”
“那先生所讲述的那位少年,又是……”
“老朽讲的只是书,而不曾是调查,书上也不曾记载那少年身世何处,只知历绩。”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许亦微微有些失望,本以为这位老先生饱阅禁书会知道些什么,可不曾想,禁书之上也从未记载。
“冒昧一下,请问您的祖辈,可曾是人间剑道巅峰的故里?”
许亦问道。
“正…这我并不清楚,祖辈的事迹不曾流传下来,也未记载,或许不像公子所说的那样是一位剑术高超的大将军。”
“倒像一个不经名传的小人物吧。”
故老先生说道,“若是真的,我又怎会在这说书呢?”
许亦点头,想来便是如此,
“那便不打扰先生了。”
许亦起身,抱拳谢道。
“不过我这倒是有一本剑道的秘籍,也不知是不是你所说的故里剑道。”故老先生递给许亦一本书,说道,“若是公子不嫌弃,拿去看便好。”
“还有一本似乎便是你想要知道的历史,可老朽参悟不透,你也可以拿去。”
“剑道未成,万不可打开这本书。”
许亦也不含糊,接过书,谢道:“那就谢过老先生了。”
“哎,别谢我,我没帮什么忙。”故老先生连连摆手,送许亦到摊位前,问道,“今日为何不见苏女娃来我这听书呢?”
“她现在忙于修炼。”
许亦回答道。
“也好也好。”故老先生回到躺椅上,悠然闭目养神。
……
晚上
许亦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掀开那本所谓的秘籍。
书皮很新,书中的字迹也颇有清晰,倒真的不像前几本那样会有些破烂。
里面的字体笔锋凌厉,所写出的字入目出神,像是剑锋所刻,与前几本相比,那几本的字体就跟狗爬的一样。
许亦翻着这本书,发现其无论新旧还是笔锋字迹,全不与先前几本类似。
但其中的剑法,许亦不由出神,手也跟着书的招式所舞动。
心随剑舞,动而乾坤。
达以剑道,需寻本剑。
达于无边花海之处,涵养九天含霄之灵。
追寻至高之路,步步云梯而上。
所至,剑道。
这本秘籍,与以往自己所看的那些记载剑道的秘籍全然不同。
仅仅第一页,许亦出神,前一句许亦虽是不理解,但倒是看得通顺,但到了后面几句,许亦不能理解,也看不通顺。
但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气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暴动,似乎要分割出另一条道路。
这……
难道真的是故里所留下的真迹,可这新旧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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