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池骋与吴所畏平稳发展半个月,迎来了国庆八天小长假。
吴所畏陷入柔软的被褥之间,侧头看向一直赖在自己床上不走的池骋,指尖无意识的玩弄着被角:“国庆假期有什么安排吗?”
池骋单手撑着后脑勺,另一只手闲散的搭在吴所畏腰上,指腹时不时轻轻的摩擦着吴所畏腰间的那片肌肤,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笃定:“睡你。”
吴所畏闻言,毫不客气朝池骋翻了一个大白眼:“你这脑袋里没别的,都是黄色废料是吗?”
“嘿,我清汤寡水的和你谈了半个月,我想睡你怎么了?”
池骋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手还故意的往下伸去。
吴所畏伸手拍了池骋不老实的手一下,被他气笑了,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着的池骋:“嘿,您老那手什么时候老实过,哪天没在我床上睡,哪天没和我同床共枕。”
池骋也跟着坐起身,脚不经意的滑过去吴所畏的腿,目光牢牢锁定他,语气里裹着有些撒不出去的火气:“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你懂吗?”
吴所畏被池骋的厚脸皮话噎住了。他以为威猛先生厚脸皮的功力是六年中磨练出来,没成想这是与生俱来的啊。
吴所畏强装镇定,故意挑眉逗他:“我需要懂吗?”
池骋看吴所畏那sao样,喉结滚动,盯着他的眼神沉了沉,咬着牙挤出一句:“你说呢?”
吴所畏被池骋那副吃不到肉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戳了戳他那帅气的脸庞:“我不知道呀!”
池骋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捧起吴所畏的脸,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脸庞,眼神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那我让你知道知道?”
吴所畏早就被池骋掌心的温度烫的脸红起来,脑袋不停往后仰,想拉开些距离,嘴上一点不饶人,硬邦邦的问道:“你……你要干嘛?”
池骋没有松手,反而低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的声音,颤成什么样了。”
“我……”
吴所畏刚想反驳,池骋的大手顺着脸颊,来到吴所畏脖颈处,轻轻一使劲,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力量,两人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纠缠在一起。
池骋盯着吴所畏泛红的眼尾,声音又低了几分,湿热的气息扫过吴所畏的唇,满是暧昧:“不干什么,就想尝尝你这张硬嘴是什么味道。”
语闭,池骋吻了上去,没有试探的轻柔,带着的全是憋了半个多月的急切和灼热,这个吻凶猛又缠绵。
吴所畏脑子瞬间宕机,只觉得唇上的力道又凶又烫,连带着呼吸都快被池骋吞走。
他下意识的去推池骋,可池骋怎么会给他机会呢,一只大手反扣住吴所畏的手,另一只手又将吴所畏往怀里带了带。
此时,吴所畏耳尖红的能滴出血,睫毛颤抖的厉害,原本紧绷的身子也在慢慢变软,连抗拒的力道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池骋结束了那一吻,指腹轻轻蹭过吴所畏被吻的泛红的唇:“软的很吗。”
吴所畏胸口剧烈起伏,被吻发懵的脑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听见池骋的话后,他又羞又恼,抬手照池骋脸上来了一下,声音还带着点没散去的颤意:“得了便宜还卖乖。”
吴所畏那一巴掌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力道,在池骋眼里和调情没什么区别。
他就爱看吴所畏那副口是心非的小sao样,眼底笑意更浓几分,手臂一紧,吴所畏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国庆哪敢有什么安排啊,不得回家给丈母娘收秋吗。”
吴所畏原以为池骋早就忘了,毕竟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他还记得,一瞬间暖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他伸手紧紧的抱住池骋精壮的腰身,人还使劲往怀里钻了钻,忘记反驳丈母娘一词。
吴所畏这招对池骋也是非常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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