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父子双双高升的消息,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在四合院里炸开了难以想象的剧烈反应。那“光荣之家”的牌匾尚在眼前闪耀,如今又添上实权职位的重彩,让这个原本藏龙卧虎又鸡毛蒜皮的院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动之中。
**易中海:欣慰与复杂交织**
一大爷易中海正坐在自家八仙桌旁,就着一碟花生米小酌。当徒弟匆匆赶来,将林大山任职区工业局副局长、李秀兰担任街道办副主任的消息告知他时,他捏着酒杯的手顿在了半空。
半晌,他缓缓将杯中酒饮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带不走心头那翻涌的情绪。他放下酒杯,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作为院里的壹大爷,八级钳工,他有着自己的威望和盘算。他曾希望傻柱为他养老,也曾对林家,尤其是林轩这个突然冒尖的年轻人,抱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但此刻,听到林家如此显赫的晋升,他的第一反应,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
院里出了干部,而且是区里的副局长、街道的副主任,这说出去,是整个四合院的光彩!连带着他这个壹大爷,脸上也有光。这证明他管理的这个院子,人杰地灵,风气向上。
然而,欣慰之下,也有一丝难以启齿的复杂。林家崛起得太快,太猛,已然彻底打破了院里原有的、由他、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位大爷微妙平衡的权力结构。从此以后,这院里真正说话有分量的,恐怕只剩下姓林的了。他这个壹大爷的权威,在林家实实在在的权力面前,还能剩下几分?
最终,他还是站起身,整了整衣襟,对徒弟说道:“这是大喜事!咱们院的光荣!走,随我去林家道个喜。”语气中,带着一种识大体、顾大局的沉稳,将那丝复杂深深掩藏了起来。
**刘海中:嫉妒与酸涩翻涌**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正在家里对着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发脾气,无非是抱怨他们不够上进,不能像林家小子那样给他长脸。当二大妈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告知林家高升的消息时,刘海中挥舞到一半的鸡毛掸子僵在了空中。
他那张胖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然后又慢慢变得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闷得他说不出话来。
副局长!副主任!
他刘海中,七级锻工,在车间里也算是个老师傅,当这二大爷也有些年头了,做梦都想在官场上更进一步,哪怕是个小小的车间副主任也好!可熬了这么多年,连个小组长都没捞着!凭什么他林大山,不声不响,就能一步登天,当上区里的局长?(在他心里,副局长也是局长)
强烈的嫉妒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那酸涩的滋味,从胃里一直涌到喉咙口,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哼!走了狗屎运!”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鸡毛掸子狠狠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吓得两个儿子缩了缩脖子。
他在屋里烦躁地踱了几圈,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形势比人强。他知道,从今往后,在这院里,他再也端不起二大爷的架子了。不仅不能端,还得主动放下身段,去恭维,去巴结。
“还愣着干什么!”他没好气地冲着二大妈吼道,“去!把柜子里那盒我没舍得吃的点心拿出来!一会儿……一会儿我去老林家坐坐!”说出这话时,他心里憋屈得几乎要滴血。
**许大茂:恐惧与后悔交织**
许大茂是在外面听到消息的。当时他正跟宣传科一个哥们儿吹牛,畅想着自己如何紧跟形势、飞黄腾达。当那哥们儿用羡慕又带着点提醒的语气说起林家高升时,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手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副局长!管着工业局!那可是能直接影响到轧钢厂领导,进而决定他许大茂命运的存在!还有街道办副主任,李秀兰要是想给他小鞋穿,那简直易如反掌!
他脑子里立刻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自己过去那些针对林家的小动作、那些阴阳怪气的话、那些暗中挑唆……每想起一桩,他心里的恐惧就加深一分。冷汗,瞬间就浸湿了他的后背。
“完了……完了……”他心里哀嚎着。林家现在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劲!
强烈的后悔淹没了他。早知道林家能有今天,他当初就该像条哈巴狗一样舔上去!现在倒好,马屁没拍成,反而可能结了仇!
他再也顾不上吹牛,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补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补救!该怎么讨好林家?送什么礼才能让他们消气?要不要当着全院人的面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表明悔过之心?
恐惧,成了此刻许大茂唯一的情绪。
**阎埠贵:狂喜与算计沸腾**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消息时,正在前院给他的宝贝花草修剪枝叶。他手一抖,差点把一株好不容易养出花苞的茉莉给剪秃了。但他毫不在意,猛地丢下剪刀,双手一拍,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喜悦笑容!
“成了!哈哈!成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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