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坐起来,陈福生立马伸手又把她拽了回来。
差点直接砸到他身上,静之撑在他身子两侧,没好气的又扇一把他的臂膀。
“嗯……”
陈福生声音微哑,叫得十分暧昧。
静之默默红了耳根子,面上更是冷淡。
她哼声捏住陈福生软软的两颊,依旧充满攻击性的眼眸紧紧锁定住他:
“怎么?还想要啊?”
两颊被她捏得微痛,陈福生却是笑得十分温柔,“这种时候先别走,陪我躺一会儿吧?”
“你又懂了?”
静之细眉轻挑。
她总觉得陈福生早知人事了。
昨晚……其实她相当满意,更有甚者,有些受不住……
只不过脾气犟,她嘴硬不肯认输。
她暗暗抻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腰肢,不紧不慢的躺在床铺外侧。
陈福生一扬被子,顺势把她完完整整的包裹进被子里。
装了一晚上无辜大狗狗的陈师傅,此时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我哪里懂,昨晚都是你在引导我的。”
陈师傅默默倒打一耙,“我看你比我懂,你怎么解释?”
静之眨巴眨巴眼,斜斜看着他。
半晌后,一巴掌抽上去,“你不是换过床单了吗?我就不信你没看到!”
陈师傅得意的摁住她的手,拿滚烫的脸颊蹭了蹭。
他觉得他真是要坏掉了。
惹她生气,怎么这般好玩?
就算被她扇了巴掌,陈福生却觉得自己一点儿也生气不起来。
于是乎,陈福生故意嘴贱又惹她一句。
静之蠢蠢欲动的伸出一只手,看见他发亮的眼神时,她表情一言难尽,巴掌默默收了起来。
“你不生气呀?”
陈福生稍稍有些失落。
静之躺在他臂弯里,默默抱住自己的胳膊,哼声说:
“生气呀,但是不想打你。”
陈福生瞬间开心得咧开了嘴。
她一定是舍不得吧?
静之见他这样,忍不住也嘴贱一句:
“不扇你,是因为我怕你突然舔上来。”
陈福生顿了顿,表情瞬间萎靡下去。
他有这么狗的吗?
仿佛被她说生气了,陈福生虎着脸,将她箍进怀里,贴上去夺取她的呼吸。
静之极力挣扎,半晌才以微弱的半分力道推开小半寸距离,抵住他的脑门说:
“大黏糊精,我昨晚没吃饭呢,我都饿了,你起开!”
这个距离,陈福生只得退而求其次,啄一口她挺翘的小鼻头,“不要……”
待在她身边越久,陈福生好像没有腻感,反而更加喜欢惹她,一个劲儿的黏糊她,仿佛要弥补丢失她三十几年的损失。
陈福生紧紧抱着她,不顾她的推挤,又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脸颊。
静之一股牛劲儿,陈福生差点被她一脚蹬开。
他紧紧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腿脚,把手伸向她胳肢窝里,开始挠她。
静之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大笑。
整个房间里瞬间萦绕着她憋不住的笑声。
笑的时候不好使力。
静之虽然没求饶,但是陈福生已经能够自如的控制住她得手脚了。
“走开好不好?”她问。
陈福生立马回答:“不行……”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都走不开了。
他的手已经放过了她腋下的痒痒肉,随后来到她腰间,极轻的逗她,挠了她两下。
静之嘴边溢出两声笑。
眼里却是浮上一抹警告。
陈福生瘪了瘪嘴,抬首啄上她凶凶的眼神,“别瞪我。”
“我要起床了。”
“不,你不想。”
静之磨了磨后槽牙,“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陈福生默默的捂上他腰侧的那一只手,嘴角微弯,“阿之,你说过的,你从不说谎,你可不能破戒。”
七苦修!
这男人真是从身到心,都紧紧拿捏住她了。
不知怎的,两人抱着对看了一会儿,四只手互相摩挲着对方的细腰。
后来便是顺理成章的亲吻。
静之算是名师出高徒了,她学会少用牙了。
刚换上的蓬松被子被他们两个又滚得乱七八糟的,静之脑下的枕头有一半斜斜搭在床铺的木质边缘。
随着她脑袋转动,枕头被越挤越出去。
“噗”一声闷响。
枕头终是落了地,陈福生眼疾手快,立马捞过她的后脑勺,让她免于一次撞击。
静之被他亲得十分上头,眼神渐渐又迷离了起来。
双手搭上他的肩,并极具占有欲的箍住他的后脖颈往下压。
厮磨了好一会儿,双方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静之压在他身上,生怕自己又忍不住,于是将他好好的用被子裹住了。
丝滑的长发落满他的胸膛,静之把脸颊放在他胸口上,静静的听着他急促的心跳。
陈福生放在身侧的双手,被她十指交叉着,紧紧握住了。
静之听着听着,慢慢勾起嘴角,脸颊微动,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
“阿生……”
“嗯?”陈福生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发旋,眼底全是满足。
静之同样是这样,她满足的正了脸,对准他勾起的嘴角啄了又啄。
这才低声嘟囔,“好像不吃蛋糕,我也能有愉悦的情绪了。”
说完这句,像是怕陈福生笑她,静之迅速低下头,把脸埋进他肩窝里。
陈福生哪里会笑她。
此时的温馨氛围搞得他心里软软的,仿佛被温水轻轻泡上了。
还没开口说句好听话,陈福生就被静之紧紧抱住了。
她搂着他的腰,脸颊不停蹭着他的胸膛,仿佛他是一个大号的抱枕。
眼底的冰霜慢慢消融,静之眉眼微弯,凑到他耳边,“你就是我的巧克力蛋糕。”
“就算有毒了,恐怕此刻的我也会一口吞下吧……”
陈福生震了震,心里又感动又心虚。
他窥探她身世的事情,他并不觉得她知道了会高兴。
毕竟不是所有的人愿意把伤疤袒露给别人看。
陈福生只是轻轻环住她的腰,任二人静静的享受着此刻的美好氛围。
如此又赖床了大半个小时,时间来到七点半。
陈福生这回肯起床了,说是要给她做早餐,外加炖点补品。
静之还念叨着她的当归炖鸡卵,于是穿着他的条纹睡衣,就跟着他一同进入了厨房。
煎几个蛋跟培根,速度快的很。
陈福生做完早餐还不愿出去,硬是凑在她身边,她守着砂锅炖鸡卵,他就在切水果。
“阿生……”
静之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腰间的手臂,侧头看了看右肩的黏糊男人,“你是属年糕的吗?就愿意挂在我身上?”
陈福生垂下眸子,噘嘴啄了啄她因不自在又红起来的耳垂,“还早,没人呢。”
静之情不自禁又瞥他一眼。
他啥意思,没人就要这样一直贴住吗?
静之抬脚往后蹬了蹬他的睡裤,“你去帮我拿条裤子啦,有暖气也腿冷。”
陈福生看着她耳垂上逐渐蔓延开的血色,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于是调笑的凑近耳语了一句什么。
话才刚说完,她就侧头软软的瞪过来,嗔他一句臭不要脸。
陈福生仿佛被骂爽了,埋首在她肩上,嘴角扬得老高。
静之:“要嘛你去楼下开店啦。”
陈福生:“开店还太早。”
静之:“那去给我拿裤子。”
陈福生赖赖唧唧的,牵着她空闲的左手揉着她的手指,就是不愿意放。
她眼一眯,脚又伸过来,“再不去的话,我踹你了哦,隔壁陈老太都要起床了,被她看到的话,我脸都丢尽了。”
她表情凶得很,陈福生摸了摸鼻子,这才应声好。
刚走到客厅,门铃就响了起来。
附带着还有阿直烦人的叨咕声,“叔叔,昨天还有问题没问您呢,您起了吗?”
“咔嗒!”
陈福生表情不善的开了门。
两个眼下带着黑眼圈的男人面面相觑。
阿直有些一言难尽的指着陈福生,“叔叔你……”
陈福生耳根一红,一掌打掉他的手指,“我什么我,一大清早的,你最好是有正事。”
阿直腆着脸挤进来,旋即夸张的抽了抽鼻子,拍起了陈福生的马屁:
“好香啊,你们做早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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