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晚虽凶名在外,但对于自己心爱的小宠物,却意外的极有耐心。
方初弦的野性难驯,反而激起他更强烈的占有欲。不管方初弦闹什么情绪,是何来历,只要人是他的就行。
他一手按住方初弦,一手将腰间挂着的酒壶取下,单手打开盖子,豪饮了一大口,而后附上方初弦的唇,将口中烈酒全部渡给方初弦。
方初弦从未喝过这样的烈酒,他指节发白地攥住身下床单的褶皱,睫毛颤动如困在暴雨里的蝶。烧灼感沿食道蜿蜒成叛逆的火蛇,吞噬他的意识。
被酒浸湿的嘴唇像一片浸透月色的花瓣,绛红中泛着琥珀色的微光。残存的酒液沿着唇纹蜿蜒成细小的溪流,在唇角凝成一颗摇摇欲坠的珍珠。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人,下意识感到危险,想要逃离,可莽撞闯入猎人陷阱的幼兽已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猎人将自己收割。
……
一墙之隔的祝余和江弥尴尬地脚趾抠地。
系统也喜滋滋地跑来刷存在感。
【玩家鱼鱼大王\/Jm解锁成就——再往下是付费情节,积分+1】
听着隔壁的靡靡之音,江弥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为什么要临时起意去逗弄鱼鱼?不但被反擒拿,如今还走不得了。
祝余听得脸红耳燥,他连带颜色的小说都没看过,结果上来就被迫听了个现场,羞得他只想找个地缝钻一下。
想起什么还有一个活物,祝余没好气地一脚踢在江弥身上,江.鸡肉卷.弥咕噜咕噜滚下了床。
祝余将脑袋蒙在被子里闭眼秒睡,江弥躺在地上和圈住自己的被子作斗争,好不容易从被子里蛄蛹出来,又花费许久用牙将绑住手的发带解开。
等他一身轻从地上爬起来时已经子时一刻,而隔壁似乎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既然走不了,江弥才不要委屈自己在冷板凳上睡一晚,他几乎没有犹疑地爬上了祝余的床,反正各自盖各自的被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对自己的睡姿一无所知。
江弥是被祝余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活活看醒的。
两人的脸挨得极近,相隔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近到江弥可以清晰地看到祝余脸上的细小绒毛,看到祝余那双仿佛绿松石的眼睛,虹膜边缘晕着苔原的苍青,越靠近瞳孔颜色越浓郁,凝成雨林深处最幽暗的潭水。
那些深浅交叠的绿色在眨眼间流转,像被春风吹皱的孔雀绒,又像锁在冰层里的三叶蕨化石。
江弥的视线被钉死在那片绿色的旋涡之中,喉结机械性地上下滚动,平静的内心荡起一圈圈涟漪。
他不知自己何时钻进了祝余的被窝,原本盖着的被子此刻正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而他像考拉一样四肢齐用紧紧抱着祝余。
“卧槽!”江弥心中大骇,“对不起,你听我解释!”
他从来没和别人睡过一张床,他哪里晓得自己睡相如此狂放,还好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然人家小姑娘的一辈子都要被自己毁了。
祝余无语地扯动嘴角,语气不善道:“把你的棍子收好,戳到我了,还有,立刻马上给我滚下去!”
江弥一世英名尽毁,灰溜溜翻到床的里侧,将头埋在枕头里当鹌鹑,一米九的大鹌鹑,画面着实有点喜人。
祝余:好蠢一男的。
隔壁动静已经没了,祝余准备去隔壁看看情况,谁知这时,装鹌鹑的江弥忽然跳脚:“你你你,你莫名其妙和一个男的睡了一晚,怎么这么淡定?!”
不要他负责,小女儿家的羞涩也不见,甚至连骂都懒得骂他一句,鱼鱼还是女孩子嘛?
祝余忘记自己顶着的是个“女号”了,只是本能地以男子的角度看待这件事,俩男的睡一张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忽然,祝余想到缠绵一整夜的隔壁,平静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些许慌张:“你爱好男还是女?”
江弥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别听了一晚墙角,就觉得全天下都搅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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