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银簪里射手座光棚的图腾亮灯画面出神时,收银台底下突然传来 “簌簌” 的轻响 —— 不是松针燃尽的脆声,倒像小爪子扒拉木缝的动静。我刚低头,就见团灰乎乎的影子 “嗖” 地窜出来,顺着供台腿爬到三清像旁的麦仁碟边,小脑袋一点一点,竟对着碟里的图腾共鸣护苗粥渣嗅了嗅。
“哟!这耗子精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敢来大堂晃悠!” 林砚端着刚煮好的第二碗护苗粥进来,一眼就瞅见了那只正踮着后腿扒碟沿的小耗子 —— 灰毛上沾着点铜炉里飘出的九色香灰,尾巴尖还勾着片双鱼座新叶的碎渣,显然是从后院麦场一路跟着暖香窜进来的。
苏星潼举着银簪跑过来时,小耗子正对着碟里泛着图腾光的粥渣犹豫 —— 大概是被粥上缠着的淡金光纹晃了眼,爪子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却舍不得离开,围着碟子转了三圈,最后竟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光纹。这一蹭,银簪屏幕里突然闪过道极淡的灰影 —— 射手座光棚的图腾印记旁,竟多了个迷你的耗子爪印,虽转瞬即逝,却让光棚里的星尘土壤又亮了亮。
“它居然能碰图腾的劲!” 三叔公的视频还没关,老匠人在屏幕里看得直乐,“这小玩意定是天天在麦场闻多了跨星麦香,连身上都沾了暖魂的劲,才敢大白天闯进来 —— 你看它不敢碰粥渣,倒敢蹭光纹,是认得出这是护苗的暖!”
我试着把银簪往碟边挪了挪,小耗子果然不躲,反而凑过来用脑袋顶了顶银簪的链 —— 腕间星链的核球突然透出丝极柔的暖光,顺着链尖落在耗子背上,灰毛瞬间泛出层淡金的光雾。它像是得了鼓励,终于敢叼起一粒裹着光纹的麦仁,转身就往收银台底下窜,路过铜炉时还不忘停下来,对着飘出的九色香深吸了两口。
护江 App 的直播弹幕里,刚还在刷 “图腾护新盟” 的评论,瞬间被这只耗子精带偏了方向 —— 有人截了 “耗子蹭光纹” 的截图,配文 “宇宙暖魂连万物,连耗子都认图腾”;有人发了 “星链照耗子” 的动图,说 “这是最小的‘跨星暖魂携带者’”;连射手座筹备团队都发来条调侃:“咱们光棚的图腾印记刚才闪了下,不会是这只小耗子传的劲吧?”
林砚笑着把碟里剩下的麦仁拨了点到收银台角落,又往铜炉里添了勺松针:“按老话说,耗子闯堂是带粮来的兆头 —— 它敢白天来,说明咱们大堂里的暖够足,连怕人的小玩意都敢来沾光。” 话音刚落,银簪里的双鱼座新叶突然晃了晃,叶面上的图腾缩影旁,竟也闪过道小小的灰影,像是在回应这只大堂里的不速之客。
等小耗子再从收银台底下探出头时,嘴里的麦仁已经没了,却叼着片后院松树上的新叶,轻轻放在了银簪旁边 —— 像是在 “回礼”。苏星潼赶紧用银簪拍了张 “耗子与松叶” 的照片,贴在 “宇宙暖种日志” 的 “万物共暖” 栏里,配文:“连大堂里的小耗子,都在为新星系入盟添份暖。”
我摸了摸腕间的星链,核球里的暖劲似乎比刚才更柔了些 —— 原来 “宇宙暖魂” 从不是只连文明、连麦田,连大堂里敢白天闯进来的小耗子,都能被这跨星的暖意裹住,变成不经意间的小趣闻。等射手座、处女座开播时,或许还能跟新星系的朋友提提这只 “胆大鼠”,让他们知道,地球的麦田旁、大堂里,连最普通的小生命,都在盼着跨星的暖能传得更远。
风又推开玻璃门,带着后院的麦香飘进来,收银台底下的小耗子没再出来,只偶尔传来点轻响,像是在偷偷听银簪里新星系筹备的讨论声。我望着银簪里射手座光棚的图腾光,突然觉得,这场 “新盟承魂” 的筹备里,有了这只耗子精的小插曲,反而更添了份烟火气的暖 —— 原来宇宙的共生,从来都不只是宏大的仪式,还有这些藏在大堂角落、带着暖意的小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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