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眠默默地回到了帐篷里面,他静静地躺在睡袋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帐篷顶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的种种,那些和吴邪他们相处的画面,此刻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他的心。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只能选择用冷漠来武装自己。
几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解雨臣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疑惑,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认识的一位全能医生,或许能解开云岫眠身上的谜团。他赶忙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医生的电话,并且打开了免提,让大家都能听到医生的分析。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王医生温和而专业的声音:“病人有可能是在受到了极致的痛苦的条件下,头发才会变成白色。这种极致的痛苦,可能是身体上的,也可能是心理上的,它会给人带来巨大的压力,从而导致头发迅速变白。而且,伴随着这种情况,病人会有一定的失去记忆的症状。更严重的情况下,病人接触到相关的人或者事情,会产生逆反心理,就像现在这样,对身边的人表现出冷漠和抗拒。”
解雨臣听到这里,心中一紧,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失忆的话多久能恢复?”这个问题,也是吴邪、黑瞎子等人心中最想知道的答案。
电话那头的王医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很难说,有可能是十天,有可能是半个月,也有可能是一辈子。失忆的恢复时间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比如病人所受刺激的强度、个人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状态等等。如果刺激比较强烈,身体和心理的恢复能力又比较弱,那么失忆的时间可能就会很长,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但如果病人能在一个相对稳定、温暖的环境中,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也有可能在较短时间内恢复记忆。”
解雨臣挂断电话后,帐篷里陷入了沉默。吴邪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自责,他后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安安,才让他遭受了这样的痛苦。黑瞎子则低着头,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不断地在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安安的异常,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
吴邪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打湿了衣襟。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哽咽:“就是那一天,我们离开那个村子的那一天,肯定是安安听见我们的声音了,肯定是安安呼叫我们了,我们…我们没有听到,我们忽略了安安……”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天的场景,那一幕如同噩梦般纠缠着他。他们一群人匆匆忙忙地离开村子,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那若有若无的呼喊声。现在想来,那或许就是安安在绝望中发出的求救信号。
黑瞎子、解雨臣、王胖子和张起灵几人也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他们的表情变得凝重而自责,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了胸口。
“我们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发现,而是回过头才发现,那个水泥洞里到处都是毒虫……”吴邪继续说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几人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都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个水泥洞,原本看起来普普通通,谁能想到里面竟然隐藏着那么多的毒虫。当他们回过头时,看到的景象让他们至今难忘:洞里到处都是蠕动的毒虫,密密麻麻的,让人头皮发麻。而他们的安安,当时该有多害怕,多绝望呀!
黑瞎子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愤怒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安安,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安安的危险。
解雨臣的脸色苍白,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他想起安安那可爱又天真的笑容,想起安安曾经跟在他身后喊着“瞎瞎”的样子,如今却在那恐怖的水泥洞里独自面对那么多毒虫,他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王胖子的眼眶也红了,他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想起当时自己只顾着赶路,没有多留意周围的情况,现在想想,如果当时能多留心一下,或许安安就不会陷入那样的危险之中。
张起灵依旧沉默寡言,但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自责和担忧。他看着吴邪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大家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
“都怪我们,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安安……”吴邪再次说道,泪水止不住地流。
喜欢盗墓:不得已不得为请大家收藏:(m.bokandushu.com)盗墓:不得已不得为博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