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林毅的诗词一出,几人都相继叫好。
他们都能够听的出其中含义。
前半句表达的是要追求真理,做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后半句则代表了远大的志向。待有朝一日,能够像那雄性一般,震彻寰宇。
“林兄果然心有沟壑,既不失理念,又心怀志向,我等真是拍马不急啊。不像杨某我,只懂得些靡靡词藻。”杨予畏故作惭愧。
“得了吧,不过是些戏言罢了,我可做不到那种理念,倒是符合杨兄你,就当做是赠与你的吧。”林毅撇了撇嘴摆手无所谓道。
“诶呦,林兄你这可谦虚了,如果没有那种抱负,哪里能做出那等词句。不过你要将其赠与我,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杨予畏惺惺作态,笑的连眼睛都眯起来了。
“呵呵,少拍马屁,我看最后一句才是你想说的吧?”
“哈哈哈,知我者莫过林兄也。”
“呕~少来……”
“诶呀,林兄你真是的,也不嫌磕碜。”杨予畏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随即朝着一旁喊道∶“快!那个…房间收拾出来了没有?快些为我林兄备下笔墨纸砚。”
“少爷,都收拾妥当了,这就准备。”有小厮回应。
“嗯,那就好。”然后一脸笑吟吟的看向了林毅,伸手请道∶“林兄,您请。”
林毅翻了个白眼∶“得,今天我就卖弄一回了。”然后挺着胸膛背着手,在杨予畏的前鞠后恭下,进了院子。
谁都没注意到,跟在身后的薛连山收起了原本的笑容,面色阴郁,眼中尽是妒忌之色。
心中暗戳戳的想道∶“哼,你们就得意吧,看能得意多久。”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笑容,迈步跟了进去。
房间内,文房四宝早已经准备好。
杨予畏更是殷勤的研起了墨。
该说不说,林毅原身的才华是毋庸置疑的,书法也是小有成就。
要不然之前他也不能够信口吟出诗句来,除非自己抄袭前世的那些作品。
不过有着两世的经验,林毅如果一心专走文路的话,肯定会在这个世界大放异彩。可惜他无心于此,追求的是那长生大道。
杨予畏研好了墨∶“林兄,请。”
林毅颔首,拿起了笔,想了一下,决定来点不一样的,最终想到了宋徽宗赵佶的瘦金体。
这家伙虽然治国不怎么样,但书画却是一绝。
只见林毅落笔如钢丝,笔画瘦硬挺拔、锋芒毕露,结构疏朗中宫收紧,兼具劲健骨力与华丽贵气。
端的是一派大家之气。
杨予畏看的双眼是直放亮∶“诶呀呀呀,林兄,你果然是藏拙了。”
惊叹之余,一边像看怪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林毅。手中的折扇更是重重敲打着掌心。
林毅挑了挑眉,将毛笔放下∶“杨兄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
杨予畏赶忙上前小心的拿了起来,仔细端量。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
“好啊,当真是好一副字。林兄,你可害苦了我啊!就凭你这书法,已经可以自成一派,成为一代大家了。”
“呵呵,过奖过奖。”林毅嘴上谦虚,脸上却一副傲骄,当然,这一切都来源于对瘦金体的自信。
薛连山也是盯着那幅字愣愣出神,听着杨予畏口中那连绵不绝的夸赞之词,心里更是嫉妒的要死。
“林兄,你不仅诗词上胜人一筹,就连这字都是一绝,真是羡煞杨某了。”说着就将那幅字仔仔细细的用嘴吹干,小心的卷好,那模样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嘴里一边还叨叨着∶“这我可得收好了,以林兄你的才学,来年必定高中,到时候这幅字,可就意义非凡了。
待到那时,林兄你的书法恐怕就是一字难求喽,为兄我这也算是近水楼台了。”
听着对方滔滔不绝的夸赞,林毅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意思,赶忙叫停∶“行了行了,你可拉倒吧,就凭咱们这关系,到时候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拿去擦屁股都成,让别人羡慕死你成了吧。”
林毅说的话虽然听着粗鄙,但听在杨予畏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让人心情舒畅。
“哈哈哈,那自然是极好,这话我可记下来,将来你要是敢反悔,我可就将你今日之言,到处宣扬出去了。”杨予畏佯装威胁。
“好好好,都依你成了吧。”林毅也是摇头失笑不已。
杨予畏见此,说教化身成了哈巴狗,乖乖的来到林毅面前,将他给按在了座位上,然后为他揉捏着肩膀,舔着脸道∶“林兄,得你这一知己,夫复何求啊……”
“打住!你至于吗,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你夫复何求,你赶紧给我滚蛋,少在这里恶心我……”
看着二人再那里说笑打闹,薛连山心中五味杂陈,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就连鼻息都有点紊乱,一股难言的嫉妒情绪让他恨不得当场暴走。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都有大好的前程,而我却被革去功名,落得个默默无为的下场!凭什么!又为什么!
对了,这一切都怪那个不成气候的小舅子,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到处乱讲,为了区区些许银两,大肆售卖到手的考题,这才闹得满城风雨,落得如此下场,要不然前岁的进士,必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科场舞弊,那可是诛满门的罪过,要不是牵扯的人太多,小舅子又咬死是从不认识的人手里买来的,恐怕现在坟头草都老高了。
虽然如此,但薛连山还是对小舅子恨的咬牙切齿。都是因为他,才毁了自己的前途。
君,岂不闻范进中举?
可以想象科举在读书人心目中的重要性。
而薛连山自然不甘心自己落得个此下场。想方设法的想要夺回自己功名和科考的资格,谋求进路。
终于,在某一天他遇到了一个疖头和尚,一眼便道出了他心中所扰,表示只要纹银千两,可有办法帮他解除心中之结。
原本他是不怎么相信对方的话的,知道自己的事,也有可能是听别人讲的。
只是他关系用尽,已经无路可走,最终还是决定赌上一把。
左右不过纹银千两,虽然已经是他的一半家底,但为了前路,他还是愿意搏上一搏的。
而后那和尚便告诉他,如果想要解开心结,需得往孙家坟地走上一遭。
孙家他是知道的,当朝的太傅孙瑞年,祖籍便是这边的。
他不解,那和尚就说“那孙太傅有一女,十年前因病早逝,埋葬于祖籍。因鬼道有变,或将复活。只要你找到与她有缘之人,便可事成。”
薛连山听后,急忙询问其中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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