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霆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笑得癫狂：“既然你听到了，我也不瞒你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你娘那个贱人早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在屋中。
凤九甩了甩自己发麻的手臂，“你没资格骂她。”
“我娘清清白白，你就是那彻头彻尾的睁眼瞎。”
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当年接生婆的证词，证明我确实是足月出生，而凤清歌……才是真正的野种。”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当年的接生婆说了，你是不足月出生。”
凤九冷笑一声：“你口中的接生婆，早已被柳慧芳买通，这才是真正的接生婆。”
这时，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妇人被带了进来。
老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老爷，当年是柳慧芳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让我作伪证说大小姐不是足月出生，如果我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要杀人灭口。”
“其实，大小姐是足月出生的，而风清歌那孩子，才是早产的。”
凤霆霄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你这老虔婆胡说！”凤霆霄还在嘴硬。
凤九双手抱胸，冷冷道：“要不要我再把柳慧芳找来对质，或者去查一查那笔银子的去向？”
凤霆霄身体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他一直以为自己宠爱的是亲生女儿，却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凤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不信，你这孽障少在这里筐骗我。
凤九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叠换黄的纸张：“凤大将军，既然不信那不妨看看这个。”
“这是柳慧芳当年写给娘家的密信，清清楚楚记载着她如何设计陷害我娘，又如何买通产婆作伪证。”
凤九此刻还得感谢，昨晚跑的那一趟，不然她还找不到这些证据，也不知道柳府的人是如何想的，这些东西居然还保留着。
凤霆霄颤抖着手接过信件，信件上柳慧芳的字迹刺痛了他的眼睛：“……那贱人快生了，必须确保老爷认定她生的是野种……。”
“这…………这……”凤霆霄嘴唇哆嗦着，突然发狂的将信件塞进了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其实在看到柳慧芳熟悉的字迹时，他已经信了，只是不想承认自己这几年眼瞎心盲，宠了野种，伤害了自己的亲女儿。
凤九看着他赤红的双眼没有一点动容，拍了拍手，石头压进来一个中年妇女，“老爷饶命啊，都是夫人逼我这么做的。”
这是柳慧芳身边的贴身嬷嬷。
凤霆霄突然癫狂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凤霆霄聪明一世，竟被一个贱妇耍得团团转”！
他猛的抬头，眼中全是血丝：“你为何现在才说？”
凤九冷笑一声：“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会是什么样的滋味？让你走当年我娘走的路，让你尝她当年的苦。”
凤霆霄如遭雷击吐出一口鲜血。
“明天就是你那宝贝女儿的大婚之日，你这当父亲的，可别忘了。”
凤清歌躺在柴房里，眼睛时时盯着角落里的老鼠，吓得她瑟瑟发抖。
她脸上的红肿早已消退了下去，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凤清歌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凤九我是你妹妹，你不能如此待我。”
凤九看着一夜之间脸色变得蜡黄的人，“你去问一下你的好父亲，你是不是我的妹妹？”
“你不过是一个父不祥的野种罢了，现在你不要纠结你是谁，你只要想着，你明天就是那即将出嫁的新娘。”
凤清歌连忙摇头，“不……我不嫁，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傻子。”
“现在整个凤家是我凤九说了算，还没有你说不的权利，别急，我们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嫁入苏府绝对是你地狱的开始。”
“你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吧！你外祖家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你的娘亲成了300斤的胖子。”
凤清歌闻言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惊恐：“不可能，你在骗我，我外祖家怎么可能……”
凤九看着抖如筛糠的凤清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她拍了拍手身后的腊梅，立马展开了一幅画。
看着自己母亲的模样，瞬间崩溃的大哭。
凤九揉了揉自己的耳膜，“省省力气吧！明日大婚，你若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凤清歌跪在地上抱住凤九的腿，“姐姐，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能嫁给傻子，这样我一辈子就毁了。”
凤九嫌弃的一脚将她踹开，“别用你的脏手脏了我的衣裙，现在知道叫姐姐了，这十几年来你和你娘虐待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想会有今天？”
说完转身离开了柴房，对守在门外的婆子吩咐道：“看好她，明天准时送她上花轿。”
从袖中掏出一粒药，“在上花轿前，把这颗药让她吃了。”
婆子立马点头答应。
苏府的南院中，坐着一个口眼歪斜的男人，手中正拿着一幅画像，嘴里喃喃地喊道，“娘子。”
苏大人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对身边的夫人说：“他这画像是从哪里来的？这两天将军府和柳家闹出来的事，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要是我们把凤清歌娶进门，会不会被连累。”
苏夫人冷笑一声：“老爷糊涂了，即便凤家成了重视之重，架不住我儿喜欢，你看他瞧见凤清歌的画像欢喜的不得了。”
“你别忘了，我们家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要是有人想嘲笑我们苏家，还得掂量一番。”
更何况那凤九是个会来事的，居然聘礼都不要，直接让人去把凤清歌接回来就行。
凤九喝着莲子银耳汤，春夏低声在凤九耳边说，“大小姐，事情办妥了。”
“大小姐，你这一手妙啊？即便苏大人他们想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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