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飘飘反应过来时。
霍季深已经将他说的试试,执行得很彻底。
许飘飘眼角染上涔涔水雾,看了一眼门口,有人影晃过去。
心里一紧,急忙推搡霍季深,“有人……”
霍季深没应。
他的办公室,就算是有人来,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也没人敢进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有人进来又如何。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亲他老婆,不犯法,也不有违公序良俗。
许飘飘却很紧张。
她毕竟之前是霍氏员工,要是有人进来办公室,多半认得她。
霍季深日理万机,也不爱上内部论坛,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说八卦的声音有多大。
真被人看到,不出明天,今晚上,论坛上就全是霍季深在办公室里一副饥渴男模样的讨论……
许飘飘觉得自己要脸。
霍季深被她推得似乎烦了,干脆伸手打开了椅子的按摩功能,整个椅子朝着后面翻转几十度,成了平躺下去的姿势,周边的按摩机械将许飘飘禁锢在椅子上,无法挣扎。
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动,椅子就跟着动。
霍季深还在问,“要什么力度?柔软的,还是快速一点?”
许飘飘问,“还能选?那要最低档的。”
她几乎不按摩,浑身的骨头按照霍季深的话来说,就是一摸就疼,按的力度大了,一身都是红印。
也不吃力气,要按摩只能选轻柔的,对霍季深来说和隔靴搔痒没区别。
霍季深轻笑,将袖子挽到手臂,手按上许飘飘的小腿,一路往上。
“许大小姐要的力度,只能让我亲自来。”
他脱了外套,里面穿了一件很考究的千鸟格马甲,配上了袖箍,将健硕的手臂肌肉凸得明显,似乎隔着一层衬衫布料,也能触碰到跳动的坚实肌肉。
按摩小腿的时候,霍季深半蹲,手指捏着许飘飘小腿上的肌肉和穴位。
许飘飘心头一动。
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霍季深上前。
扯开他的领带,露出锁骨,才满意道:“这样更像点。”
“像什么?”
“我看网上,按摩店的男模都穿成这样。”
话音一落,许飘飘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都怪霍寻真,什么东西都给她分享。
一打开社交软件后台,都是霍寻真和祁妙分享的各种各样的男模,跳舞的,按摩的,走台步的,甚至还有给自家企业拉订单的厂二代。
霍寻真还真下单了几个厂二代工厂的零件,一下成了人家直播间的榜一姐姐。
许飘飘平时没时间看,但那天正好要去搜几个人体素材。
就那么巧,看了几个霍寻真推过来的按摩店视频。
霍季深眼睛一眯,咬着后槽牙,笑道:“男模?许大小姐还知道什么是男模?什么时候点过?”
是他们分开那几年?还是婚后谈生意应酬时?
许飘飘心里尴尬,打了个哈哈,“没有,就是看了小视频,找点插画灵感。”
“灵感?”
霍季深的唇齿间反复品味这两个字,当着许飘飘的面,盯着她的眼睛,解开了几颗衬衫纽扣。
领带却没急着摘掉,就那么松松垮垮在身上挂着,扣子解开一排,衬衫下摆还被掖在皮带下。
霍季深握着许飘飘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办公室暖气开得足,他身上也一片滚烫。
“你要什么灵感?”
许飘飘想挪开眼,却因为按摩椅后面有个按摩的零件卡着脖子,只能被迫直勾勾地看着霍季深。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挪。
许飘飘解释,“有时候有的单主要求的身材不是你这样,我又不知道其他男人身体什么样,当然只能去搜搜看。”
画插图和其他业务不一样,有的单主喜欢瘦弱美貌的小男孩,有的喜欢健壮充满荷尔蒙的男人,许飘飘总不能每一种都照着霍季深来画。
霍季深却皱眉,语气里掺杂了复杂难言的情愫。
“你还想看其他男人?”
许飘飘噤声。
死嘴,少说几句。
她本来想说,这有什么,上大学时,为了画人体,连一丝不挂的人像都画了不知道多少。
那种,可都是有模特的。
但看霍季深一副黑着脸的模样,也没有往下说,手指勾了勾霍季深的皮带,顺着他的话哄了一句。
“看你就够了。”
霍季深冷哼一声,没急着穿上衣服,反正等一下还是要脱的。
许飘飘享受霍季深的按摩,视线落在他胸口下面一些位置的一道淡淡的痕迹,开口道:“这是什么?”
“之前在非洲遇到部落火拼,不小心受伤了。”
霍季深说得轻描淡写。
许飘飘却想起来熊捷之前潸然泪下时说的话。
霍季深才非洲差点没命。
在欧洲,几乎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
她之前一直想,霍季深这种人,会有什么烦恼。
他欺骗她几年,又是什么心境。
知道分开后和遇到他以前,他过得日子都是按照“霍家继承人”来,而忽略一切,许飘飘的心难免触动。
她和霍季深都是A市人,很多人生轨迹都可以重叠。
小时候,她在少年宫学跳舞,赖着要吃糖葫芦时,霍季深已经从一个补习班到了下一个补习班,在车上也要背几个英文单词。
分开后,她带着连画踌躇小心,他辗转非洲和北欧,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许飘飘抬起腿踢了踢霍季深的膝盖。
“你怎么不跟我说?”
“说什么?”
“这个伤,你当时受伤的时候在想什么?”
霍季深捏着许飘飘的脚踝,低头轻笑一声,抬起眼看她时,眼底是滚烫而灼热的情意。
“在想如果我知道自己有濒死时刻,就应该在当时你要和我分手那天就让你死在我床上,我再自杀。”
他偏执,倔强,固执己见。
那一刻,他心里都是许飘飘,是对她的恨和爱交织,让霍季深想要有机会回到过去,一定会用他的方式留下许飘飘。
哪也不许她去。
霍季深眼底是燎原火焰,看着许飘飘,一字一句道:“你有力气跑,是我做的还不够。如果那天知道你会跑,我让你死都不会给你机会。”
许飘飘又想哭又想笑,扯开嘴角,骂了一句神经病。
霍季深却点头,“是,我是有病。但我爱你,这是事实。”
许飘飘一愣,“这是在给我表白吗?”
“当然,毕竟等一下你可能没机会听清楚我说的话。”
许飘飘看霍季深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耳根一热。
霍季深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慢条斯理解开手表时,说了一声,“门锁好了,放心吧。”
“还是说有人在外面,你比较兴奋?”
许飘飘骂了一声,“霍季深!”
霍季深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哦了一声,俯身下去。
“看来,我猜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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