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大妈冲着易中海怒吼:“易中海,你这老不死的,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当年你和秦淮茹半夜在地窖里,我就觉得不对劲,要不是聋老太太出面作证,我早就跟你没完!”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难道那内衣是秦淮茹自己偷偷塞到你床底下的?”
秦淮茹一听,腿都软了,脸色瞬间惨白。
她这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而另一头,沈为民听到一大妈的怒骂,心里窃笑不已。
“易中海,你这伪君子,看你这次还怎么狡辩!”
…
“真没料到秦淮茹的贴身衣物会在一大爷床下出现,这背后可不简单!”
“上次他俩深夜在地窖里,绝对不简单,肯定有事发生!”
“聋老太太之前替他俩打掩护,肯定说了谎,这么大年纪还昧着良心说话。”
“会不会是一大爷偷的?”
“怎么可能!一大爷不像那种人啊。”
“别忘了他俩在地窖那次?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八成是秦淮茹去了一大爷家,办完事把衣服落下了。”
“衣服都扔床底下了,看来一大爷力气不小呢。”
……
刘海中和阎埠贵怂恿许大茂从一大妈手里抢过那件粉色内衣,在院里大声宣扬,想把事情闹大。
他俩都想拉易中海下台,自己当上一大爷。
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许大茂一喊,全院顿时炸开了锅。
他举着秦淮茹的粉色内衣,兴奋地从易中海家跑出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交换了个眼神,暗暗得意。
阎解成也趁机煽风点火,加入诋毁易中海的队伍。
他跟在许大茂身后,跟着嚷嚷:
“一大爷果然威风,半夜假借接济贾家,和秦淮茹在地窖里不清不楚。”
“现在床底下翻出秦淮茹的贴身衣物,证据确凿,谁来了也洗不清!”
“就是这破鞋事儿闹得太大,一点不顾贾东旭的脸面。”
“唉,贾东旭真惨,废了不说,现在又戴了绿帽!”
阎解成越说越难听。
秦淮茹双眼圆睁,浑身发冷,几乎窒息。
她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肯定是沈为民之前收走了内衣,趁易中海请他喝茶时,偷偷扔在床下的。
“沈为民,你太狠了……”秦淮茹惊恐地望着院里众人,心里怕得说不出话。
傻柱听说后,坚信一大爷不会和秦淮茹乱来,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许大茂和阎解成这俩家伙太可恶,不灭火还煽风。
傻柱挥拳就朝许大茂和阎解成打去。
“傻柱你干嘛?是一大爷和秦淮茹搞破鞋,你打我们干什么?该打的是他,是他抢了你的秦淮茹!”许大茂火上浇油地喊。
傻柱被气得够呛。
“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傻柱挥着拳头又朝许大茂冲过去。
许大茂哪是傻柱的对手,就算加上阎解成也打不过他。傻柱一拳砸在许大茂肩膀上,疼得他直咧嘴。
“傻柱,住手!”易中海喝住他,脸色铁青。
“有人故意害我,我是真心帮贾家,和秦淮茹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易中海激动得语无伦次。
“老易,你这话骗谁呢?之前你就和秦淮茹半夜在地窖,现在她的内衣又在你床底下,你还装什么装?上次说是接济,这次难道也是接济?我看是秦淮茹用内衣接济你吧!”刘海中幸灾乐祸地说。
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傻眼了,原本计划是把内衣放到沈为民家,怎么会在易中海家?难道秦淮茹连这都能搞错?
难道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真有什么?上次地窖的事又浮现在眼前。
想到这儿,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惊住了。
“妈,这**,真给我戴了绿帽子,我不想活了!”贾东旭气得直喘,嚷嚷着要寻死。
“儿啊,别急,我去问清楚再说。”贾张氏骂骂咧咧走向易中海家。
忽然,易中海看向沈为民,又看向秦淮茹,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今天他只请沈为民来喝过茶,内衣就出现在他家,哪有这么巧的事?
一定是沈为民搞的鬼。
“沈为民,你陷害我!”易中海指着他怒道。
“一大爷,说话要讲证据,不能乱咬人。秦淮茹的内衣在你家,就说是我陷害?那你半夜和她在地窖,也是我陷害的?你问问大家信不信?”沈为民笑了。
“我绝不信沈为民会害你,老易,你是一大爷,说话要凭良心,做错了就要认!”刘海中表态。
“是啊老易,认了吧,证据确凿,这回聋老太太都不好意思来帮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阎埠贵也跟着说。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
如今墙倒众人推,大半辈子积累的名声和威望,转眼崩塌。
他这张老脸,该往哪儿放?
刘海中和阎埠贵平日里对他客客气气,敬他为一大爷,可一到这节骨眼上,两人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真是一对奸猾之徒。
“堂堂大院的一大爷,竟暗地里做这种勾当,伤风败俗,品德败坏!”
“没错,一大爷这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必须扭送保卫科!”
“这事绝不能姑息,得送保卫科严办!”
易中海已是百口莫辩,一大爷的位置注定保不住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傻柱扶着聋老太太赶到。
聋老太太一来就替易中海说话。
她本来觉得没脸露面,可傻柱跑来告诉她,再不出面事情就压不住了,而且刘海中跟阎埠贵就要联手罢免一大爷。
聋老太太急了。一大爷这位子虽与她无直接利害,但对她的孙子傻柱来说,那就是一座靠山。
易中海若丢了一大爷之位,就算想帮傻柱也力不从心;到时候无论刘海中还是阎埠贵坐上这位子,傻柱都难逃一劫。
于是聋老太太厚着脸皮来了。
她开口说:“这事我已弄清楚了,也知道大伙怎么想——无非觉得一大爷做了亏心事,该撤职。”
“可大家怕是被人带了节奏。一大妈只是在床底下翻出秦淮茹的衣裳,她亲眼看见什么了吗?根本没有证据坐实一大爷和秦淮茹有染。你们谁还能拿出真凭实据?”
“就像上回棒梗去柱子家玩,被毒蛇咬了,不也没证据说是柱子故意放的吗?这是一样的理。”
“咱们院近来不太平啊,总有人在背地里下绊子。要我说,一大爷就是被人算计了,有人偷偷把秦淮茹的衣物塞到他床底下。”
“我今天在这儿,拿满门忠烈担保——苍天为证,一大爷绝不会做这等败坏门风的事!但我这话也摆在这儿:绝不放过背后捣鬼的小人,一旦查实,必定送官严办,绝不容情!”
聋老太太连满门忠烈都搬出来给易中海作保,偌大的院子里,谁还敢再出声反对?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尽管不满聋老太太总偏袒易中海,可她说的确实在理——没有铁证,不曾捉奸在床。
这事只好不了了之。一大爷的位子虽没丢,可他在四合院里的威信已大不如前,也有不少人开始对聋老太太心生不满。
……
贾张氏那二百五十块养老钱被偷之后,她就一直想方设法要从别处找补回来。
秦淮茹的贴身衣物在易中海床下被贾张氏发现,贾张氏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秦淮茹,以后你每月给我六块钱养老费,你和易中海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贾张氏紧盯秦淮茹说道。
“我工资就那么点,全给了您,三个孩子怎么办?”秦淮茹看着棒梗、小当和槐花,满脸愁容。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挣钱。”贾张氏怒声道。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不好应付,她突然要涨养老钱,无非是因为之前攒的钱被人偷了。
如果秦淮茹不答应,贾张氏一定会借着内衣的事闹个不停。
棒梗快要出院,欠易中海的五十块还没还,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
贾张氏这么一闹,秦淮茹愁得头发都白了。
眼下,只有一个人能帮她了。
……
年后第一天上班,大家还没进入状态,工作无精打采,哈欠连连。
轧钢厂食堂后厨。
“师傅,又错了,您放的是盐!”马华无奈地看着傻柱。
傻柱不知怎么了,来到食堂就一脸疲惫,眼圈发黑,做菜时已是第二次出错。
本该放糖的菜,他加了一把盐。
时间紧张,来不及重做,工人们还等着开饭。
傻柱只好往锅里加了许多糖,想冲淡咸味。
但菜还是偏咸。
刘岚和几个食堂工人都望着傻柱。
“傻柱,你这是几天没睡了?晚上干啥去了?”刘岚笑着问。
傻柱转头看向刘岚,平时觉得她长相一般,这时却觉得她风姿动人。
他心里也纳闷,这半个月来,一睡着就做春梦,没一天停过。
整个人都快撑不住了。
傻柱自认是个保守的人,以前从没做过这种梦,可这半个月却接连不断。
现在他看哪个女的,都觉得别有风情。
“别拿我开玩笑,小心我真对你怎么样……”傻柱眼睛一转,让马华替他掌勺。
“师傅,这锅我可不背!”马华立刻说。
“马华,这锅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今天师傅就好好教你做菜。”傻柱一把搂住马华的肩膀。
马华脸拉得老长,可谁让傻柱是他师傅呢,只能认了。
中午,沈为民到食堂打饭时,听见工友们纷纷抱怨,说今天的菜做得特别咸,是不是食堂换了厨师。
还有人说要去向领导反映。
只有沈为民神情平静,他知道,傻柱现在肯定精神萎靡。
当初考虑把春梦符用在谁身上时,他选了傻柱,就是因为上班后傻柱又要给秦淮茹带饭盒。
再加上贾张氏的养老钱被偷,棒梗做手术还欠了易中海五十块,贾家几乎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肯定会找傻柱帮忙,而被春梦缠身的傻柱,说不定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一旦被贾张氏抓住把柄,秦淮茹就完了,贾东旭那个废物八成也会气死。
本来沈为民念在过去的情分,没打算报复秦淮茹,可她竟用内衣设计害他,还想破坏他和于莉的婚姻。
既然她不仁,就休怪沈为民不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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