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认为炮仗事件沈为民难辞其咎——那炮仗是否合规?威力为何这般骇人?更别说他将危险物品随意放置才导致棒梗误拿。
眼见沈为民家底丰厚,她早想寻机 ** 一笔。
此刻听到沈为民竟要送棒梗法办,贾张氏怒火中烧。可怜孙儿已断两指,先前命根子都险些不保,这沈为民毫无怜悯之心,还要让孩子蹲大狱?
她抄起木棍就朝沈为民掷去。
沈为民早厌烦这老泼妇,见对方先动手当即反击。让于莉退开后,他利落踢飞木棍,瞬步欺身而至。
“啪!啪!”
两记耳光清脆响亮。
“休仗着年纪在这儿撒泼!敢对我动棍子,抽的就是你!”
贾张氏被打懵了。
她活到这岁数从未挨过耳光,向来只有她扇秦淮茹的份。沈为民竟当众掌掴她?
“ ** 啦!打老人啦!”
贾张氏捂脸瘫坐,涕泪横流地闹将起来。
于莉心头一紧:沈为民此番冲动,竟打了全院最难缠的主。
到时候贾张氏要是赖上碰瓷,那可真是麻烦了。
沈为民轻轻碰了碰于莉的手,示意她不必紧张。
随后,他让于莉悄悄离开,去派出所报案。
果然不出于莉所料,贾张氏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边翻滚一边骂:
“老贾啊,你走得太早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沈为民这个天杀的,竟敢当众打你老婆。”
“东旭如今又成了废人,他就是欺负我们家没男人,欺负我们娘儿几个!”
“老贾啊,你开开眼吧,泉下有知的话,就把沈为民这畜生给收走!”
……
沈为民冷笑一声,对贾张氏这套撒泼手段早已司空见惯。
他走上前,又狠狠抽了贾张氏几个耳光。
“噼里啪啦……”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阻拦。
“沈为民,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能对老人动手?”
“这事我想了想,沈为民你也别报警了,老嫂子你也别装了,快起来。事情就在院里解决。”
“我让老嫂子带棒梗上门给你赔不是,你看怎么样?”易中海对沈为民说道。
“这次我支持老易。沈为民,你怎么能对三位大爷这种态度?”刘海中端着官腔训斥。
刘海中是个十足的官迷,这时候还不忘打官腔。
沈为民径直走到刘海中面前,狠狠瞪着他:“刘海中,你先把自己家那点破事管好,再来谈态度。”
“当心你家刘光奇的对象被许大茂给撬走!”
沈为民这话并非无中生有,他确实见过一次刘光奇的对象和许大茂在一起。
许大茂挖人墙角向来有一手。
“沈为民,你胡说什么?”许大茂一听就不高兴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数?”沈为民讥讽道。
秦淮茹见贾张氏又挨了几巴掌,心里暗暗痛快。
沈为民做了她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自从嫁进贾家,这老虔婆处处刁难她,动不动甩脸色,还打过她耳光。
要不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秦淮茹早就一巴掌还回去了。
沈为民竟替她出了这口恶气,这一点确实让人心头畅快。
可秦淮茹清楚,自己绝不能显露半分情绪。
她假意蹲在贾张氏身边,装出一副无助的样子抹眼泪。
“易中海,你甭在这儿和稀泥,这事儿没得商量,我已经让于莉去报警了。”
“就是你们一再纵容、助长歪风,才把棒梗害成今天这样!”
“说白了,傻柱被炸得毁了容,也是你惯着棒梗偷鸡摸狗惹的祸,纯属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说完,沈为民又指向地上打滚的贾张氏:
“贾张氏,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棒梗哪次偷东西不是你在背后指使?他成了贼,你责任更大,你也得跟着坐牢!”
贾张氏一听,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为了掩饰惊慌,她更加卖力地打滚撒泼。
正闹着,于莉带着两位警察走进了四合院。
贾张氏眯着三角眼远远瞥见,脸顿时白得像张纸。
她本想靠撒泼转移视线,让沈为民放弃追究棒梗,再借挨耳光的事讹他几百块钱医药费。
谁知沈为民竟真报了警。
秦淮茹见警察来了,心慌意乱——她绝不能让他们带走棒梗。
儿子已经够惨了,断了两根手指,命根子也险些不保,医院进了无数次,这才刚出院,要是再去坐牢,他还怎么活?!
“谁是沈为民?是你报的警?”
沈为民应声后,警察走上前简单了解案情。
“棒梗是谁家的?”
秦淮茹吓得面色惨白,声音发颤:“棒梗是我儿子,我叫秦淮茹。警察同志,我儿子真没偷东西,他只是……”
“不用多说,我们会调查!你去把棒梗带来!”警察语气冷硬。
随后,警察让沈为民带他去现场查看。
虽然一些痕迹已被易中海破坏,但并不影响调查取证。
贾张氏见秦淮茹真要去带棒梗,一骨碌爬起来拽住她:
“你这**,想害死棒梗吗?”
“那怎么办?”秦淮茹一脸茫然。
“只能让沈为民撤案……”傻柱在一旁出主意。
易中海听了,赶忙去找沈为民:
“沈为民,你等一等!”
易中海脸色阴沉,神情窘迫地喊住了沈为民。
他认为棒梗不过是个叛逆期的孩子,偶尔做些过火的事也情有可原。
只要以后严格管教,总能把他引回正途。
若是沈为民执意报警,证据确凿之下,棒梗必定会被送进少管所。
这么小的年纪,一旦留下案底,整个人生就毁了。
沈为民闻声停下脚步。
转身见又是那个伪君子易中海,顿时面露不耐:“易中海,你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处事不公也就罢了,还想颠倒是非,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这位置,刘海中和阎埠贵可都盯着呢。要是自己不想干了,趁早让贤,别到时候脸上难看。”
“你三番五次偏袒傻柱和贾家,真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少跟我扯什么同情弱小的道理。棒梗是年纪小,但不能因为年纪小就一次次纵容他。”
“上次我看在秦淮茹的面上已经放过他一马。”
“这次傻柱和贾家倒打一耙,想让我吃哑巴亏。要是不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我沈字倒着写!”
易中海闻言一怔,惊讶地看向沈为民。
“就算你不顾及棒梗,总得念及秦淮茹的情分吧?”
“当年她是离开了你,可那半年里她也对你付出不少。”
“你就忍心看她整天以泪洗面?”
不提秦淮茹还好,这一提反倒勾起了沈为民的怒火。
当初又不是他逼着秦淮茹离开的。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他何干?
这院里的禽兽,他非得一个个收拾干净,绝不再心慈手软!
“易中海,少在这啰嗦。我最多答应只追究棒梗一人,那个老虔婆日后再算账!”
沈为民说罢转身就要走。
“沈为民,你怎么这般固执?”
“大家同住一个院子,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事情做绝对你有什么好处?”
“棒梗已经受到教训了,两根手指都断了,还不够惨吗?”
“他就是调皮了些,本性不坏的,好好管教还能改过自新。”
“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度些别跟孩子计较。去跟警察同志解释一下,就说我们私下和解了,行不行?”
沈为民看着易中海又搬出那套双重标准的说辞,心中冷笑。
孩子怎么了?孩子偷东西也是偷,不能因为年纪小就逃脱法律制裁。
沈为民当即拉下脸来怒喝道:“易中海,你这么护着贾家,究竟打的是贾张氏的主意,还是秦淮茹的主意?”
“既然你说和秦淮茹在地窖里什么都没做,那不就是说你其实心里惦记的是秦淮茹?是不是?”
“你胡说八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易中海气得浑身发颤。
“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一大妈,你可得多管着点易中海,他心思可活络着呢!”
易中海老脸涨得通红。
这沈为民好歹是个七级工程师,说起人来比何雨柱还刻薄。
简直有失体统!
一大妈连忙打圆场:“为民啊,你说的都不是真的,别乱猜,你一大爷就是看棒梗可怜!”
“可怜?有什么可怜的?你们这样惯着他,才是真的害了他!”沈为民怒道。
随后,警察到现场勘查完毕。
警察到贾家准备带棒梗回去问话,却遭到贾张氏蛮横阻拦。
“警察同志,我家棒梗真没偷东西,是沈为民诬告!”贾张氏拦在警察面前。
“是不是诬告我们会查清楚,请您让开!”警察严肃地说。
“你们怎么不去抓沈为民?那个天杀的,害得我家棒梗断了两根手指,害得东旭癫痫发作住院。要是再把棒梗带走,我就不活了!”
贾张氏竟在警察面前撒泼打滚,性质十分恶劣。
易中海见状,赶紧让秦淮茹把贾张氏拉开。
棒梗被警察带走问话。
证据确凿,棒梗最终承认自己两次溜进沈为民家盗窃。
考虑到棒梗年纪尚小,盗窃金额不大,最终判决棒梗在少管所接受管教三个月。
棒梗从此留下了案底,这个人生污点再也抹不去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得知消息,面如死灰。
两人已经哭不出来了,真正的悲痛往往是无声的。
她们都在盘算着怎么报复沈为民。
“哥哥,我要哥哥陪我玩!”小当一直吵着要找棒梗。
“乖,哥哥去外地上学了,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那我也要去那里上学。”
“你还太小,等长大点再送你去好不好?”
“好!”
贾家早已揭不开锅,秦淮茹那点工资全都用作贾东旭的医药费。
贾东旭的病情日益严重,不知还能撑多久。
贾张氏最后忍痛卖掉了金戒指,换得一百二十块钱,勉强维持生计。
……
于莉有些不安地问沈为民:“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棒梗年纪还小呢。”
沈为民冷冷地说:“那小子就是个白眼狼,不给他点教训不行。”
“但贾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于莉担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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