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傻柱说得没错。我当时在晾床单,看见阎解放骑得飞快。咱们这院子本来就小,哪适合骑车?还骑那么快,出事了能怪谁?要我说,阎解矿这也是自找的,不能怪傻柱。”
秦淮茹也过来帮傻柱说话。
“秦淮茹,外头都传你俩不干净,我看是真的!不然你怎么老替他说话!”
三大妈一句话戳到她痛处。
“这事我大概清楚了。阎解放负主要责任,院里骑车还这么快。傻柱也得承担一部分,毕竟不该骂人。我看这样,傻柱你赔三大妈五块钱,这事就算了。”
易中海话音刚落,三大妈就嚎啕大哭起来。
“五块钱?我家解矿那么小,舌头都断了,就赔五块钱?”
“易中海,你到底要袒护傻柱到什么时候,你还有良心吗?”
“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三大妈眼看拿傻柱没办法,又有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在背后撑腰。
看来只能使出最后的手段了。
她跑回家,拿出角落里那瓶六六六农药。
六六六是当时最常用的农药。
三大妈把药全倒进水沟,又掺进洗衣粉。
接着灌满一瓶水。
抓起瓶子冲出门外,她哭喊得撕心裂肺。
“你这个短命鬼,是要逼死我啊!”
“你害我们家解矿摔断舌头,将来他要是哑了,我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你还害解成手刮破了。”
“今天我拼了这条命,也要给我两个儿子讨个公道!”
三大妈哭得情真意切,演技十分到位。
本以为演到这份上,总会有人来劝她。
谁知院里几十号人,竟没一个上前。
阎解成手流血不止,早就跑去了医院。
阎解娣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
院里其他人纯粹是看热闹。
刘光天和刘光福眼巴巴地盯着三大妈。
药瓶握了老半天,手都僵了吧?怎么还不喝?
一看就知道她没那个胆。
院里其他人也是这么想,阎埠贵一家精于算计,三大妈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真喝药寻死?
三大妈眼看戏快演不下去。
心一横,仰起脖子。
咕噜咕噜,把手头那半瓶六六六喝了个干净。
她感觉有点不对劲,味道怎么怪怪的。
洗衣粉兑水一点不好喝,喝下去至少得拉几天肚子。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没有退路。
“傻柱你这杀千刀的,我死了也不放过你……啵啵啵……”
这时三大妈才发现,洗衣粉好像放多了,满嘴冒泡。
话没说完,就开始吐白沫。
她怕露馅,不敢再张嘴。
赶紧闭眼往地上一躺,直接装死。
四合院的住户们全都愣住了,起初还以为三大妈是在装模作样,谁料她居然动了真格。
易中海和刘海中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要是真有人在他们眼皮底下喝药送了命,他们两个绝对脱不了干系。
“光天、光福!快、快送医院!”刘海中扯着嗓子大喊。
傻柱也傻了眼,他万万没料到三大妈竟会偏激到这个地步。
虽然他不该随口咒骂,可说到底主要责任还是在阎解放和阎解矿身上。
阎家这事实在是站不住脚。
就算三大妈真的喝药走了,那也赖不到傻柱头上。
他又没逼着她去死。
这一点,旁边看热闹的邻居都能作证。
“闹够了没有?洗衣粉水还没喝够是不是?”
“大家同住一个院,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至于闹到恩断义绝的地步吗?”
“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
“非要把事情闹出人命才甘心?”
“这事明摆着是阎解放跟阎解矿负主要责任,大院是给你们飙自行车的地方吗?骑那么快,没摔死都算走运。”
“我看就按一大爷说的办,全院大会也不用开了,省事儿。”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她毕竟见多识广,经历得多。
她看得出三大妈不敢真寻死,而且她喝药之后满嘴冒泡,明显喝的根本不是农药,而是洗衣粉水。
院里众人一听,原本紧绷的神情顿时笑开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都松了口气。
“三大妈可真能演啊,居然喝假农药。”
“我说她怎么一说话就吐泡泡,原来是骗人的。”
“真不愧是阎老抠的媳妇,装模作样都这么有天分。”
“这可算是给咱四合院开了演戏的先河了!”
……
“老易说得对,自家孩子得好好管教,哪能在院里骑飞车?”
“傻柱骂人确实也不对,我看赔十块钱就行,毕竟舌头都摔断了。”
“你就别再闹了,平白让人看笑话。”
“你今天就是闹翻了天,就算去报警,这事也怪不到傻柱头上!”
一大妈说完,就蹲到三大妈身边。
刚想劝她几句,
却忽然发觉情况不太对劲。
只见三大妈翻着白眼,嘴角淌出白色的泡沫混合物,
手脚竟开始抽搐起来。
“老嫂子,你没事吧?”
一大妈紧张地推了推三大妈,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呼吸十分微弱。
“不好!”她失声叫道。
紧接着,三大妈鼻孔里开始流血。
“这是农药中毒的迹象!”易中海喊道,“光天、光福,快送三大妈去医院洗胃!再拖就危险了!”
院里众人都震惊了——三大妈喝的不是洗衣粉水,竟是真农药?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刻背起三大妈冲向医院。易中海和刘海中暗自祈祷别出大事,否则他们这管事大爷的位置可就悬了。
半小时后,医院抢救室外,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等人焦急等待。不久医生推门出来。
“家属在吗?”
“家属来不了,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她怎么样了?”易中海上前问道。
“算她运气好,农药被稀释过,送来得也及时。已经洗了胃,没有生命危险,留院观察半天没问题就能出院。”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才松了口气。
傻柱结完医药费,带其他人先回大院。易中海和刘海中留下来等三大妈醒来,也好向阎埠贵交代。
一个多时辰后,三大妈醒了。
“老嫂子,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易中海俯身轻声问道。
三大妈一阵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喝农药呢?”刘海中急急追问。
三大妈此时已经明白过来。当初倒掉农药后,她往瓶里加了洗衣粉和水,却忘了先清洗瓶子。若是记得先冲洗一遍,再兑水喝下,也不至于此。
“我真是昏了头……瓶子没洗就喝了。”三大妈悔恨地自打嘴巴。
易中海与刘海中听了,面色一沉,双双摇头。
“老嫂子,你这把年纪,做事还这么冲动。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叫孩子们怎么办?往后遇事冷静些,记住了吗?”易中海语重心长地劝道。
“是、是……我对不住你们,谢谢一大爷、二大爷救命。”三大妈低声认错。
见这出闹剧如此荒唐,易中海与刘海中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老伴,你没事吧?”阎埠贵慌张地冲进来,扑到三大妈床边。
他刚把阎解矿送进医院。这一摔,舌头断了半截,以当时的医术接不回去,往后怕是再也说不出话了。
阎埠贵前脚安顿好儿子,后脚就听说三大妈喝药进了医院,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赶了过来。
“是不是傻柱那混蛋逼你的?我非宰了他不可!”阎埠贵双眼赤红,怒吼道。
“老阎,你先冷静,弄清楚情况再说。”易中海皱眉提醒。
“是我自己喝的,跟傻柱没关系。”三大妈捡回一命,脾气也软了,竟把事揽到自己身上。
“你怎么可能自己喝药?肯定是傻柱抵赖,你气不过才喝的!解矿哑了,解成伤了,现在你又……这账我非跟傻柱算清楚不可!”
阎埠贵攥紧拳头,眼中闪着凶光。
“老阎啊,这事咱们可都说明白了。”
“傻柱负次要责任,赔你家五块钱,这事就过去了。”
“你也别生气了,以后别再闹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叫上刘海中一起离开了医院。
“五块钱?当我是叫花子吗?谁稀罕这五块钱!”
“我要傻柱的命!”
阎埠贵心里恨恨地咒骂着。
阎解成的手在医院包扎好后就没事了。
阎埠贵安排阎解成去照顾阎解矿,自己则留在这照顾三大妈。
三大妈知道阎埠贵心里还憋着气,满肚子怨毒,可她实在虚弱疲惫,没力气再管他。
没过一会儿,三大妈就睡着了。
趁三大妈睡着,阎埠贵回了趟四合院。
他从厨房拿了把菜刀,悄悄溜进傻柱家。
傻柱刚吃完午饭,正躺在竹椅上睡午觉,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正好碰上好机会!”
阎埠贵偷偷摸进去,举起菜刀就朝傻柱的手狠狠砍去。
就在刀落下的那一瞬,傻柱猛地睁眼,手迅速抽了回去。
“三大爷,你趁我睡觉来行凶?!”
傻柱狠狠瞪着三大爷,虽然骂阎解放和阎解矿是他不对,可他当时就是随口一说,阎解放自己骑太快摔了跤,赔五块钱已经够意思了。
没想到三大爷竟然拿菜刀来砍他!
“傻柱,你害我阎家成这样,我要你的命!”
三大爷说完,又举起菜刀朝傻柱劈来。
傻柱一闪身躲开,翻窗逃了出去。
“三大爷发疯了!拿菜刀要杀我!”
傻柱在院里大喊,把午睡的人都惊醒了。
秦淮茹第一个跑出来,看见举着刀的三大爷,吓得脸色发白。
“傻柱,快跑啊!”
“我跑就是孙子!三大爷仗势欺人,以为我真怕他?”
傻柱跑出来,就是想让四合院的人做个见证——他怕在屋里打伤阎埠贵,又被赖上。
现在有人作证是阎埠贵先动刀,他还手也就理所应当了。
傻柱随手抄起一根木棍,迎面砸向扑来的阎埠贵。只听哐当一声,菜刀应声落地。傻柱毫不留情,抡起棍子狠狠抽向阎埠贵的手腕。
哎呦喂!疼死我了!阎埠贵痛得龇牙咧嘴,眼镜都歪到了一边。他这把年纪哪里是傻柱的对手,索性学着贾张氏的做派,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傻柱你这天杀的,竟敢动手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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