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事轮不到你管!管好你自己家吧!你丈夫许大茂还躺在床上,你就急不可耐地往闫奇家跑。
就算学潘金莲,你也得先给许大茂下碗毒药吧?你这让他脸往哪放?”
娄晓娥气得发疯,冲上去又给了她一耳光。
“你个jian人!说我是潘金莲?我看你才是!见着男人都走不动路,丈夫死了也不避讳,说不定贾旭东就是你害的!”
秦淮茹哪受得了这种污蔑,一把扯住娄晓娥的头发:“你再说一遍试试!”
娄晓娥不甘示弱:“你这样的,闫奇看得上才怪!”
“看不上我,难道就能看上你?”
秦淮茹回嘴。
两人扭打在一起,旁人赶紧上前拉扯。
院里的人听了半天,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原来秦淮茹和娄晓娥是为了闫奇争风吃醋。
一旁的贾张氏脸色铁青,几步冲上前,对着被拉住的秦淮茹“啪啪”
就是两耳光:“不要脸的东西!光天化日丢人现眼!我家东旭才走多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孙子以后怎么抬头?这日子别过了,离婚!”
秦淮茹又羞又怒:“离就离!谁稀罕你家这两间破房!贾旭东死后我既当爹又当妈,你当我容易?我巴不得走!”
说完甩开旁人,冲回家收拾行李。
有人劝贾张氏:“快去拦着啊,她可是你家顶梁柱!”
“就是,她走了你家咋办?”
贾张氏心里发虚,却拉不下脸:“爱走就走!我家离了她还不能转了?谁都不准劝!谁敢劝我骂到谁家门口!”
说完故作镇定地踱步离开。
她绝不相信秦淮茹有胆量真的回娘家。
秦淮茹一股脑冲进家门就开始收拾行李,手上打包着包袱,眼睛却不住地往门口瞟,盼着贾张氏能回来拦她。
可贾张氏始终没出现,院里也没有一个人进门劝她留下。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坐在床沿默默擦泪。
棒梗这时从门外跑了进来:
“妈——老师催着交学费呢,十六块五!”
秦淮茹正在气头上:
“交什么学费!整天就知道跟我要钱!跟他奶奶一副德性!用得着我的时候想起我,用不着就一脚踢开。
我省吃俭用、起早贪黑地养活这一大家子,到头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当众叫我滚!”
棒梗哪听得懂这些,只记得老师催得紧:
“学费!十六块五!快点!冉老师催着呢!别人家都交了!你到底是不是我妈啊!”
秦淮茹更气了:
“不是!我不是你妈!你爱找谁当妈找谁当去,这家人我伺候不起了!”
十六块五——现在全家只剩八块钱,他张口就要十六块五。
这笔学费成了压垮秦淮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拎起收拾好的包袱往肩上一甩:
“你爱找谁当妈找谁当去,我真是造了孽才嫁到你们家。”
棒梗看她拎起包袱,才意识到事情严重,连滚带爬跑到院子里找贾张氏:
“奶奶!奶奶!……我妈要走啦!奶奶……”
院里的人都聚在一起,眼睁睁看着秦淮茹背着包袱走出四合院。
贾张氏之前放过狠话,谁也不敢上前多事。
秦淮茹心灰意冷地拎着包袱走出院门,用仅剩的八块钱坐上了回乡的公交车。
贾张氏还在外头闲逛,就听见棒梗哭着跑来:
“奶奶!我妈走啦!……”
贾张氏大惊,拉着棒梗就往家跑。
可屋里早已人去楼空,秦淮茹的东西全被打包带走了。
贾张氏傻了眼,瘫坐在地上——秦淮茹真被她赶走了?
闫奇带着四个小女儿在外面钓鱼,对家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娄晓娥和秦淮茹因他争风吃醋,导致秦淮茹回了老家。
等他带着四个孩子回到四合院,中院已经聚满了窃窃私语的邻居。
众人一见他回来,立刻安静下来。
只有贾张氏坐在闫家门口拍着腿哭喊:
“我的儿啊!我的旭东!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留你老娘一个人在世上受人欺负!你那没良心的媳妇也扔下我们走啦!
我老婆子命怎么这么苦啊!这外来的不是人!一来就勾搭我儿媳妇!现在把我儿媳妇也逼走啦!我一个老婆子带着几个孩子可怎么活啊!”
……
闫奇刚进门,就看见贾张氏坐在地上哭闹。
闫奇一手提着刚钓的鱼,一手拉着女儿。
邻居们瞧见闫奇,纷纷上下打量着他,交头接耳起来:
“两家女人为他闹得不可开交,他倒好,带着女儿钓鱼去了!”
“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她儿媳妇都被气跑了,这事肯定没完。”
“真是造孽,这闫奇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卷进这种事。”
“谁说没做什么?无风不起浪,怎么不找别人偏找他?表面正经,背地里指不定多风流呢。”
……
闫落抬头望向爸爸,轻声喊:“爸爸……”
闫奇对她笑了笑。
贾张氏一见到闫奇就冲了上来:“好啊,你总算回来了!你把我们家搅得鸡犬不宁,自己倒悠闲地钓鱼!”
闫奇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鸡犬不宁?你刚才跳得挺欢,你就是那只犬吧。”
旁边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贾张氏气得脸色发青,拖着臃肿的身子去踢闫奇装鱼的桶:“我让你钓!让你吃!”
啪!
闫奇没拦她,反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
贾张氏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整个人都懵了:“你敢打我?”
闫奇放下鱼桶,把受惊的闫落抱进怀里:“贾张氏,你年纪不小了,这儿没人惯着你。
别整天闲着无事生非,你有空,我可没空。”
围观的人都被这一巴掌惊住了。
贾张氏平时蛮横无理,没人敢惹,是出了名的泼辣户,谁都绕着她走。
像这样直接动手,是许多人想做又不敢做的。
贾张氏捂着脸干嚎:“没天理啦!光天化日打老人!还 ** 人媳妇,害得人家妻离子散,现在连老人都打!”
闫奇冷笑:“就你那个儿媳妇,整天花枝招展、水性杨花的,还用得着别人 ** ?别贼喊捉贼了。
别说 ** ,就她那半老徐娘的模样,送上门我都看不上。”
说完,他拉着女儿,越过贾张氏往家走。
贾张氏站在原地,气得脸色煞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闫奇会说出这种话。
他们孤儿寡母一向是全院帮扶的对象,谁见了秦淮如不喊一声“秦嫂子”
?像这样直接骂她水性杨花、半老徐娘的,只有闫奇一个。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傻柱也坐不住了——秦淮茹可是他的心上人,他哪能容忍别人这样诋毁她。
傻柱站起身,走了过来。
“姓闫的,照你这意思,是秦嫂子主动往你身上贴的?你怎么这么大脸呢?秦姐向来本分,丈夫走后,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撑起整个家。
这样的好女人,能由着你随便污蔑?”
闫奇笑了笑:
“像你这样的,三十多了还打光棍,看哪个女人不觉得好?可惜,别人家的女人再好也轮不着你惦记。
你要真想插手,好歹先找个身份,比如当棒梗的继父什么的?”
“你!……”
傻柱气得脸都青了。
贾张氏见闫奇越说越过分,赶紧上前: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都怪你。
现在我家三个孩子饿着肚子没人挣钱养,你说怎么办吧?”
闫奇依然带笑: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上来就把孩子推出来说事儿,凭什么怪我?哪一点跟我有关?我做什么了?”
“你……”
贾张氏一时语塞。
一大爷抽着旱烟走过来,把烟杆在鞋底用力敲了敲:
“闫奇,这事确实由你引起。”
他瞥了闫奇一眼:
“今天上午,贾家和许家的媳妇在你门口争风吃醋,秦淮茹和婆婆闹别扭跑回娘家去了。
现在孩子没妈管,家里没个支柱。
这事因你而起,你得负责。”
闫奇笑了笑,把地上的水桶递给闫落,让四个女儿先把鱼提回家:
“你谁啊?说什么事因我起,跟我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有我什么事?你算老几?你说我该管我就得管?告诉你,道德 ** 那一套,对别人有用,对我——只会自讨苦吃。”
一大爷气得胡子直抖:
“闫奇!你别在这儿耍横!我可是院里的一大爷,这大院归我管,还没人敢不听我的!你竟敢问我算老几?我告诉你,我就是老大!今天这事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我一大爷发话,你敢不听试试!!!”
闫奇站在原地笑出了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轻蔑:
“你很狂嘛。
不过你要是不服,咱们巡捕房走一趟?你能活过明天,算我输!”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难道闫奇在巡捕房有门路?
之前他评上八级钳工已经让大伙吃惊不小,
现在随口一句,更叫人浮想联翩!
从前大家都当闫奇是个穷小子,如今看来,谁都看走了眼!
一大爷一下子哑了火,眼中掠过一丝畏惧,默默把头扭到一边。
贾张氏在旁边扯了扯他,一大爷猛敲一下烟杆,没再说话。
“贾家一直是我们大院重点帮扶的对象,你去问问,这院里哪家没帮过他们?除了你们家——你们家连一粒米、一口水都没给过贾家。
你摸着良心想想,能过得去吗?本来想着你是乡下来的,
日子过得也不容易,跟贾家差不多,就没指望你帮什么。
可你现在呢?又装修又打家具,
还三天两头吃肉!
日子过得这么红火,怎么就不知道帮帮人家?
又不是真要你拿出多少东西,
就像刚才你钓的那桶鱼,那么多条,分出一两条给贾家,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却能帮人家解决困难,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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