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都兴西医,西医就爱开刀!我上回去医院,大夫也给我开了刀!厉害的医生都这么治,我可见识过!”
“闫奇可真行啊,不但懂中医,连西医都会!我看把他放到红星人民医院去,那些大夫说不定都比不过他!”
“那肯定比不上!你看他连检查都不用做,看一眼就知道怎么治。
有这本事,不去当大夫真是可惜了!”
这年头连x光都没有,看病全凭肉眼观察。
能一眼看出伤势的,基本都是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
闫奇居然也能做到,着实让众人吃了一惊。
贾张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闫奇,你可得救救我啊!”
闫奇微微一笑:
“我只是告诉你伤势情况,但治病可不行。
你想,你在我家门口摔一跤都能赖上我,我费了好大劲才洗清嫌疑。
要是治伤时你再出什么状况,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
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不会的不会的!闫奇,你要是治好我的伤,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就算我真出了事,也绝不会赖在你头上!”
闫奇又笑了笑:
“你这伤去医院治,得花不少钱吧?来找我免费治,难道我连诊金都不该收?”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
“你一个钳工,也敢收诊金?找你看病就是为了省钱,要是收钱我还不如去医院,来找你做什么?”
闫奇冷哼一声:
“对啊,我就是个钳工,哪有本事给你治伤?你还是回去找医院吧。”
贾张氏急得直拍板车:
“闫奇!你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要跟我老婆子要钱是吧?”
闫奇耸耸肩:
“不然呢?看病付钱,天经地义,我凭什么不收?”
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使劲拍着板车:
“闫奇!咱们可都是一个院的,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我危在旦夕你都不帮,你还配住在这个院里吗?以前让你帮忙装修做家具,我都忍了,现在我都躺板车上了,你还不肯伸手?”
都说医者父母心,你就算不是正经大夫,好歹也学过医,那些本事难道要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吗?
闫奇皱了皱眉:
“学医自然是为了救人,但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一个‘救’字。
你让我救你,你觉得自己配吗?
再说,救了你又能怎样?你给这大院出过什么力?整天除了添乱还做过什么?
像你这样的祸害,本该活得长长久久,如今这处罚是上面的意思,我们哪敢违逆天意?”
贾张氏气得脸色发紫,手指紧紧揪住身上的棉被:
“闫奇!你心肠怎么这么狠!”
本以为全院都会站在自己这边的贾张氏,这时才发觉想错了。
见闫奇不愿出手,竟没几个人出声指责:
“要说闫奇,他确实有本事,可人家也不容易啊。
大老远从乡下带着女儿进城讨生活,一个乡下人不仅站稳了脚跟,为了养四个孩子,连装修、木工、医术都学会了,这些不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吗?他也没义务非帮不可吧。”
“是啊,人家会医术是人家的事,一不欠情二不欠债,帮是情分,不帮也说得过去。”
“再说了,动手术哪是一个人能干的?那得在医院里一群人忙活半天!贾张氏这分明是强人所难。
还擅自跑出医院,一路颠簸回来,万一伤口更严重了怎么办?这实在太冒险了!”
……
人嘛,总容易向着有出息的那个。
闫奇最近风头正盛,连校长、厂长都上门送礼,周围人难免想讨好,自然都站他这边。
但有一人例外——院子里的一大妈。
自从一大爷被拉去游街,她就恨透了闫奇。
她觉得就是闫奇害了她家老头子,要不是他坚持要游街,至少不会丢那么大的人。
这仇,她一直记在心里。
听着四周议论纷纷,一大妈撇了撇嘴:
“这叫什么话!还不让帮了?你们就没有求人的那天吗?邻里邻居的互相搭把手怎么了?学了医术不用来帮人,那不是白学了吗?再说帮个忙又能怎么样?还能少块肉不成!”
邻里之间住得如此之近,却偏偏闹得像隔了几辈子的仇人!今天坑害这家,明天祸害那户,我看这院子里,根本没人能跟他处得来。
贾张氏一见一大妈走近,立刻哭着扑了上去:
“一大妈啊!院里总算有个明事理的人了!你评评理!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那闫奇就偏偏挑着我们欺负!
明明有医术却不给我治!硬是想看着我瘫在床上,疼死算了!”
一大妈自从一大爷那事之后,也对贾张氏没什么好感。
不过要对付闫奇,她们俩现在还得站在一边。
于是她附和道:
“是啊,就是帮忙看看伤,又不会少块肉!这么点小事都不肯帮,这种人,根本不配住在咱们院!老婶子,
要是我们家老易还在,哪容得他这么欺负人?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没良心的赶出去!”
闫奇冷笑一声:
“当初贾张氏摔在我家门口,第一个去告状的就是你吧,一大妈?要不是你多嘴,后面贾张氏也不会赖上我,你家老头子更不会作伪证进局子——说到底,是你害了他!
怎么?上次做好人把老伴送进去了,现在还不长记性?就不怕自己也跟着进去?”
一大妈被他这话吓得心里发毛:
“你吓唬谁呢!我就站在这,哪也不去,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哼,好大的口气!”
闫奇懒得跟这两个人纠缠:
“那你就在这儿陪她待着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贾张氏在外面急得直跳脚:
“闫奇!闫奇!……”
一大妈在一旁冷哼:
“他不帮就不帮!在外面显摆医术的是他,出了事就跑的也是他!这种人,指望不上!我们还看不上他帮呢!”
贾张氏一听更来气:
“你跟他吵什么吵!现在他走了,谁给我治伤?!”
一大妈也火了:
“嘿,你这还怪上我了?我刚可是在帮你说话!你看看周围谁理你?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不治,你不会去医院啊!”
贾张氏气得跺脚:
“去医院?你给我掏钱啊?!”
一大妈冷哼:
“我掏?我钱多啊?上次帮你说话,我家老头子都进去了,你还敢提钱?这些年我们家接济你家多少回了?”
贾张氏被这话彻底激怒:
“你帮?全院就你家帮过?你自己愿意帮的,现在倒拿出来说事?你老头子进局子,还不是你害的?
是你跟他说我被闫奇推的,他才会去巡捕房作伪证!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现在还有脸来怪我?”
一大妈被她的厚颜无耻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连连摆手:“罢了罢了!只当我们家上辈子没积德才碰上你们这家人,从今往后咱们两家再无瓜葛!你也别想我们再帮你半分!”
一大妈说完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贾张氏仍瘫在原地,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
“这真是自作自受!易家这些年任劳任怨帮衬他们,倒换来这副嘴脸,连我都替他们不值。
像这样的人,往后谁还敢搭理?”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善心,你看闫奇那才叫活得明白,打从一开始就不沾贾张氏的边,省得惹一身 * !”
“闫奇多精明啊!要是早先沾上他们家,装修家具哪样不得被扒层皮?整天就知道占便宜!”
贾张氏躺在院中,听着议论脸上青白交错,终于破口大骂:“看什么看!都没正事干闲得慌是不是?”
众人纷纷撇嘴:“这老婆子脾气还这么臭!难怪没人愿意帮!”
“她这样的,不帮也是活该!真怨不得闫奇!”
“换我我也不帮!”
贾张氏羞愤交加,抓起枕头砸过去:“一个个都闲得发慌!天天吃饱撑的!”
众人觉得晦气,便都散去了。
秦淮茹始终垂首不语,生怕如疯狗般的贾张氏又无故寻她麻烦。
贾张氏拍着板车嚎啕大哭:“我的儿啊!你怎么去得这么早!留你娘在世上受罪!左邻右舍都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什么世道啊!”
秦淮茹无奈上前轻劝:“婆婆,咱们回去吧……”
贾张氏迁怒于她:“我不走!闫奇不给我治伤,我就躺到死!哪儿都不去!”
屋里四个孩子早被哭闹声吵醒,乖巧地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爸爸,外面是谁呀?”
闫奇皱眉笑道:“是个老妖婆,爸爸这就赶她走。”
说着从系统中取出旅行蛙所赠的七彩琉璃鞭炮。
这鞭炮煞是好看,虽不伤人,但声响震天。
闫奇划燃火柴,顺手将鞭炮从窗口抛了出去。
鞭炮噼里啪啦炸响,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遍了整个院子,前中后三院的人听见动静,都纷纷探出头来张望。
秦淮茹早被鞭炮吓得躲到不知哪里去了。
鞭炮掉在贾张氏的被子上,她捂住耳朵,尖声干嚎:
“**啦!救命啊!**灭口啦!!!快来人啊!!!……”
直到二十四响的鞭炮全部放完,声音才渐渐平息。
贾张氏惊魂未定地趴在板车上,大声嚷道:
“闫奇!!!你居然想用鞭炮炸死我!!你完了!!!我一定要去巡捕房告你!!!你这次是真的伤害老人!你跑不掉的!!!”
闫奇推开窗户,悠闲地靠在窗台上:
“你看清楚,你待的是我家门口。
这整块地都是我的,我在自己地上放鞭炮,碍着你什么了?你想去巡捕房,随你便!
那里的巡捕员正等着你呢!上次你伪造证件、诬陷我的事还没了结呢!正好一大爷和傻柱都在里面,你们可以好好聚聚。”
贾张氏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闫奇我告诉你!善恶终有报!你这样做早晚会有报应的!我就不信你没有那一天!到时候没人帮你!你就知道什么叫积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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