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没有浪费爸爸的钱,月月的东西都是爸爸给的,月月最听话了,落落才不会随便跟爸爸要钱呢!”
闫霜更是哭得鼻子通红:
“霜霜没有!霜霜,才没有,浪费爸爸的钱!霜霜是好孩子!”
闫乌抱着闫霜默默流泪。
闫奇怒了,
他走到棒梗面前,对贾张氏说:
“大过年的,看来你们家不在乎多两个受伤的!”
贾张氏吓得说不出话:
“你、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对我孙子动手?!”
闫奇盯着棒梗,一弯腰将他拎了起来:
“听见 ** 说的没?我会动手。”
棒梗本来跪得好好的,突然被拎到半空,吓得直哆嗦:
“你、你……”
闫奇冷笑:
“就这样的,送给我当儿子我都不要。
见人就喊爸,你爸得有多少个?”
秦淮茹被羞辱得满脸通红:
“闫奇你胡说什么!孩子还小不懂事,你这么大个人还跟一个孩子计较?”
棒梗见妈妈撑腰,也硬气起来:
“闫奇!你放我下来!!”
闫奇笑了:
“刚才不是还叫我爸吗?我告诉你,爸爸打儿子天经地义,你要真认我当爹,不出一天我就把你揍死。”
闫奇说话时的眼神阴沉得吓人,棒梗看得不敢吭声。
闫奇个子高力气大,轻松把棒梗拎得更高:
“不是挺厉害吗?跪在我门口喊爸爸!那我倒要看看,你够不够格当我儿子?”
棒梗吓得一把抱紧闫奇的手臂。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闫奇对他笑了笑:
“你得庆幸不是我儿子,要是我的儿子像你这样,我非把他胳膊一条条卸了,腿也卸了。
这么丢人,还配当我儿子?”
棒梗吓得大哭: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周围的人看见棒梗被举那么高,个个捏了把汗。
贾张氏在一旁急得不行:
“闫奇!你别胡来!我孙子什么都没做!就算骂你、骂你闺女是赔钱货,那也是我骂的,
你别迁怒我大孙子!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一大爷被闫奇用巡捕房警告过,不敢开口,心里暗骂:
“闫奇太狠了,连棒梗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还说这么狠的话。
他该不会真动手吧?
棒梗那么小,要是挨一下,半条命都没了。”
秦淮茹手心里全是汗。
棒梗再调皮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生的自己最疼。
眼看棒梗被闫奇拎起来吓成这样,秦淮茹心揪成一团,心里怨道:
“不就是叫了你两声爹吗,又不会掉块肉,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这可是我怀胎九月、生了三次才生下的儿子,
贾家就这一个男丁了,你要真动手,棒梗有个好歹,贾家可就绝后了啊!”
许大茂夫妻看着闫奇也发怵:
“他不会真对棒梗动手吧?不过他是乡下来的,谁也不知道他什么脾气。
万一动手,棒梗那小子怕是凶多吉少。”
三大爷老两口也心惊胆战,三大妈赶紧上前劝:
“都是邻居,别闹成这样!让外院人看了笑话!有事好好说,这大过年的!”
傻柱愣在原地:
他平时对贾张氏一家嘘寒问暖,也没见棒梗喊他一声干爹,现在棒梗居然跪着喊别人爸,说没感觉是假的。
傻柱心里堵,可闫奇这反应也是他没想到的。
谁不想听别人喊自己爹?棒梗为口吃的跪下叫爹,居然还被闫奇嫌弃!
再说他这一桌三十多道菜,还差棒梗这一口?难道是贾张氏那句“赔钱货”
把他闺女惹哭了,他才发这么大火?
秦淮茹看儿子在别人手里,心慌得快跳出来,赶紧走到傻柱身边:
“傻柱,你得帮帮姐!姐就这一个儿子啊!
你快去拦拦闫奇,别让他冲动干出什么事来!这可是贾家唯一的后啊!”
傻柱本不想插手这事,可一碰上秦淮茹那恳求的眼神,心就软了。
他往前一步开口:
“闫奇!你适可而止!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贾张氏紧接着喊:
“没错!棒梗是我们贾家的独苗!全家都指望他光宗耀祖!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一大爷见周围人都附和,也壮起胆子:
“闫奇!你一个外来的别太嚣张!他还是个孩子,你至于跟他计较吗?”
闫奇没理会他们,拎着棒梗走到旁边那口大水缸旁。
那是口直径半米、高一米五的防火水缸,冬天总是装满水。
也只有闫奇这样高大,才能把一个孩子拎那么高。
闫奇把棒梗悬在水缸上方,
棒梗吓得满脸冷汗,嘶哑地呼救:
“救命!奶奶救命!妈!救我!!!”
贾张氏瞪大双眼:
“闫奇!你敢!你想干什么!”
闫奇冷笑:
“你说我想干什么?不想你孙子掉下去,就过去给我女儿道歉!听见没有!”
贾张氏冷汗直冒:
“你、你快把我孙子放下来!”
闫奇手一松,在棒梗脸快沾到水时,又猛地把他拎起。
“啊——!”
贾张氏吓得捂住胸口闭上眼睛。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
秦淮茹腿一软瘫倒在地:“我的儿子!”
闫奇依然带笑:
“道不道歉,看你了。”
贾张氏闭眼喘着大气:
“你这天杀的,是要我的老命啊!”
这时,一阵水声传来——棒梗吓得尿了裤子,水顺着裤腿往下滴。
闫家四个小丫头见了,捂嘴偷笑。
贾张氏被折腾得受不了,拍着轮椅叫秦淮茹:
“这该天杀的!推我过去!”
秦淮茹爬起来,推着贾张氏往前。
贾张氏望着还被闫奇抓着的棒梗,咬紧牙关长叹一口气。
“四个小祖宗,是我不对,不该说你们是赔钱货!你们哪里是赔钱货,你们是全家捧在手心的宝贝,是咱们大院最珍贵的孩子,是你爸爸最疼爱的女儿!”
闫奇望着四姐妹问:
“你们愿意原谅他吗?”
闫落摇头:
“原谅她,她还会再骂我们,上次还怀疑我们偷鸡!我不原谅!”
贾张氏气得直咬牙:
“那你到底要怎样?难道要你爹把我家棒梗丢进水里淹死才甘心吗?”
闫落撅着嘴反驳:
“就算淹死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来抢我们爸爸!”
贾张氏一时语塞,便换了软语气:
“你们要是不答应,你爸爸就要把棒梗扔进水缸。
这大冷天的,棒梗要是有个好歹,你们爸爸也得进拘留所。
那里又黑又冷,手脚都拴着链子,没吃没喝,你们忍心吗?”
闫霜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
“我不信!爸爸那么厉害,才不会被抓走。”
闫落和闫月也上前说:
“我们爸爸最厉害了!不会被抓走的!”
贾张氏心力交瘁:
“那你们究竟想怎样?”
闫落盯着闫奇手里的棒梗:
“我要他道歉!因为他抢我们爸爸!”
棒梗一听赶紧喊:
“我道歉、我道歉!你放我下来,要我怎样道歉都行!”
闫奇望向棒梗。
棒梗满头冷汗:
“她们不是要我道歉吗?我去,四丫头的爸爸,你先放我下来。”
闫奇转身看向闫落几人,四个丫头奇奇点头:
“就要他道歉!”
“对,他是个坏蛋!以前总找我们麻烦,现在还要抢我们爸爸!”
……
孩子们闹哄哄地说着,贾张氏在一旁狠狠瞪着:
“什么掌上明珠,不就是几个丫头,也配让我们棒梗道歉?!”
闫奇把棒梗拎了过去。
一落地,棒梗腿软得差点跌倒。
他连滚带爬上前道歉:
“对不起,四丫头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
闫落点点头:
“那你答应我们,以后不跟我们抢爸爸!这样我们才原谅你。”
棒梗面露难色,尴尬地笑了笑,一转头迎上闫奇凌厉的目光,连忙点头:
“好好好,我答应,以后我不乱叫爹了,他是你们的爸爸,只是你们的!我再也不乱叫了!”
闫月此时走上前来。
“不许笑话我们四姐妹,不准总说我们是乡下来的!”
棒梗连连点头:
“好好好!……”
闫霜也走上前来:
“不能骂我们……”
棒梗赶紧应声:
“好好!你们说的我都答应!”
闫落转过身看了看闫奇:
“爸爸,我原谅他了。”
闫月、闫霜和闫乌也跟着点头。
棒梗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闫奇瞥了他一眼:
“回去吧。”
棒梗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朝着贾张氏跑去。
跑着跑着,他才发现裤裆湿透——原来刚才吓尿了裤子。
贾张氏一把将孙子搂进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棒梗啊!我的乖孙啊!……”
院里的人站在一旁议论纷纷:
“头一回见棒梗被人治成这样!”
“可不是嘛,都吓尿裤子了!要说闫奇这人真够狠的,为这点事就把棒梗拎到水缸上头,谁不怕啊?这要是手一松,大冷天的,不呛死也得冻出病来。
闫奇真不能惹,谁惹谁倒霉,直接给你按水缸上,谁受得了?”
“棒梗这小子早该被教训了,之前没人管得了他,他就无法无天,简直成了院里的小霸王。”
“这回可给他上了一课,瞧把他吓的,希望他以后能学乖点——也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
贾张氏还在旁边哭嚎:
“我的孙子啊!我可怜的孙子!没爹的孩子只能被外人欺负啊!我的棒梗!!”
秦淮茹长出一口气,浑身发软地倒在傻柱怀里。
小当和槐花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许大茂两口子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敢吱声。
许大茂心里嘀咕:
“没想到闫奇连棒梗都能收拾,这熊孩子远近闻名,谁提谁头疼,今天居然栽在闫奇手里。”
娄晓娥也在心里暗暗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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