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平时很少吃肉,一吃就停不下来。
狼吞虎咽之下,肉干很快就少了一半。
贾张氏把剩下的封好,放在高高的柜子里。
并警告秦淮茹和槐花小当:
“别让我发现你们偷吃,不然就把你们赶出去!”
贾张氏放完狠话,回屋休息。
棒梗则去隔壁院子,想向闫月他们炫耀。
“你晓不晓得我们今天吃了肉干,你们有得吃吗?!”
棒梗得意地炫耀着。
闫月听见后,露出嫌弃的表情,回他:
“我们家一直有肉干,而且我们也不怎么馋肉干,都是拿来当零食吃的。”
“我们每顿都有肉吃,还有糖,你别因为吃到一点肉干就跑来显摆。”
“真是浪费我们时间。”
说完,闫月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扭头就走。
棒梗在她身后气得直跺脚:
“不就是能吃上几口肉吗?我们也能吃!”
这几个孩子虽然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些,
但说到底还是小孩子。
他们互相看不顺眼,
总想证明自己比对方过得更好。
棒梗听了闫月的话,不服气地说:
“你吹什么牛!”
“讲得跟真的一样。”
闫月答道:
“我骗你干嘛?肉干在我们家本来就是当零食的。”
说完,她一脸嫌弃地继续说:
“而且你们吃的肉干,我们家根本瞧不上。
我们吃的肉干香味特别浓。”
“哪像你们的,又干又硬!”
棒梗气呼呼地反驳:
“你乱讲!”
“肉干哪有什么好坏?我们吃的就是最好的!”
闫月毫不客气:
“所以说你没见识!肉干就是有好有坏!我们吃的就是好肉干!”
“你们吃的就是差的!”
棒梗气得直咬牙:
“我才不信!除非你给我尝一口!”
闫月可不傻,白了他一眼:
“你爱信不信,我干嘛要给你吃!”
说完,她就带着妹妹们离开了。
……
这天轮到闫奇值班。
他正在医院忙,同事说院长叫他去一趟。
闫奇立刻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一见他来,便招呼:
“快过来坐,有事和你说。”
闫奇点头坐下,问道:
“什么事?”
院长回答:
“是这样,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一种流行感冒,不少人都传染上了。”
“你在医院值班,应该见过流感病人吧?”
闫奇表情严肃地对院长点了点头。
那些感染流感的患者症状相当严重。
首先是食欲不振,接着上吐下泻,随后出现咳血,最终陷入昏迷。
情况十分危急。
更麻烦的是,感染人数众多,医院已经人满为患。
闫奇问院长:“我确实接诊过流感患者,您需要我做什么?”
院长答道:“你医术高明,那些病人经过你的处理,症状都能得到缓解。
我想问你有没有可能研制出根治这种流感的药方?”
闫奇这才明白院长的用意。
这些天,经他诊治的流感患者虽未痊愈,但病情都得到了控制。
院长希望他尝试开发出能彻底治愈流感的药。
当时人们更信赖中药,对西药仍存疑虑。
闫奇中西医兼修,院长希望他能结合两者,找到治疗之道。
“我没有十足把握,但愿意试一试。”
闫奇回答。
院长赞赏地点头:“就需要你这种敢尝试的精神!”
接下任务后,闫奇没有多留。
他检查了几位病人的情况,就回到了四合院。
之前回来的旅行青蛙又出门了,这回它出现在后院,带回一张药方和四个银手环。
由于两次归来间隔短,这次带的东西不多。
闫奇拿了药方,立即去药房配奇了所需药材——麻黄、紫苏叶、荆芥等。
他把药材带回家开始熬制。
药味浓烈,很快飘到了隔壁。
秦淮茹闻到异味,出门查看,发现气味来自闫奇家中。
她快步走到闫奇房前敲响门扉。
闫奇应声开门。
“你们屋里怎么回事?”
“怎么会传出这么难闻的气股?”
秦淮茹终于逮到机会,决心要好好整治闫奇。
闫奇闻言怔了怔,转头望向屋内。
厨房里正煎着中药,开门后浓烈的药味更加刺鼻。
秦淮茹被这气味熏得胃里翻江倒海。
她认定闫奇肯定在屋里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等闫奇解释,她转身就去找来了一大爷。
一大爷被匆匆拉来时还一头雾水。
方才他正在院里和人闲聊,突然就被秦淮茹拽了过来。
刚踏进后院,一股怪异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皱着眉问道:“这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难闻?”
闫奇连忙解释:“我没做什么,就是在熬中药。”
秦淮茹却不依不饶:“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这味道太冲了,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闫奇不悦道:“我都说了是在熬药。”
秦淮茹冷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反正我觉得这味道不对劲。”
易中海捂着鼻子,虽然药味确实浓烈,但确实是中药的味道。
他心知秦淮茹这是存心找茬。
前阵子医院那场 ** 众人皆知,现在她分明是要借题发挥。
就算真查出什么,他们也不能拿闫奇怎样。
于是易中海劝道:“就是普通中药味,别大惊小怪了...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正要散去,后院仍弥漫着浓郁的药味。
他们只觉得在后院站着,口鼻里就全是药味。
秦淮茹看着众人的反应,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
她知道熬中药本不是什么大事,却仍不愿轻易放过闫奇。
于是她径直闯进闫奇家中,一边翻找一边说:
“你这药味闻着像烧糊了,我仔细瞧瞧!”
话音未落,她已翻箱倒柜起来。
这分明是在报复前两天闫奇让她捡钱的事。
闫奇见她不仅闯进屋乱翻,还拎起药罐闻了闻,随后竟一脸嫌弃地把药全倒了。
众人一时都愣住了。
闫奇一把将秦淮茹拉出门外。
她甩开他的手,说道:
“哎呀,我就是觉得你屋里的味道太冲了。”
“刚看了,你这药确实有问题,我帮你找出来,你也别谢我。”
“好了好了,大伙都散了吧。”
说完就想回屋。
闫奇却没打算让她走。
“你把我药全倒了,现在就想走?”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右眼皮跳了跳——这可不是好兆头。
闫奇见状,便对众人说:
“大家刚才都看见了,她无缘无故闯进我家乱翻,还倒了我的药。”
“现在请大家一起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被她弄坏的东西,只要坏了,她都得照价赔偿。”
“劳烦各位做个见证。”
易中海听了,先看了秦淮茹一眼,随后握拳清咳两声,对闫奇说:
“这事有什么好追究的?秦淮茹也是为你好,看你屋里味道重,以为药熬坏了才倒的。”
“你怎么还叫人赔呢?”
闫奇冷笑一声:
“就算药真熬坏了,也该我自己倒,轮不到别人做主。
更何况药根本没事。”
“药罐里的药、我花的时间精力,我都会折算成钱,跟她一一算清。”
“现在,我得先看看家里有没有东西被她砸坏。”
闫奇说完便走进屋内,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检查散落在地上的物品。
很快,他注意到一块形状像小猫的饼干掉在地上,饼干的耳朵已经摔断了。
这块饼干并非闫奇的,而是他四个女儿的东西。
至于具体属于哪个女儿,闫奇并不清楚——因为她们常常买同样的东西,也习惯互相分享。
闫奇刚拾起那块小猫饼干,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淮茹就抢先说道:
“不就是块饼干吗?我赔你十个总够了吧?”
这种饼干一个不过几分钱,秦淮茹自认还出得起。
闫奇听了,毫不客气地回应:
“如果你能买到和这一模一样的饼干,我倒贴你钱都行。”
他认出这饼干应该是女儿们亲手做的,原本收在床头柜的盒子里,方才被秦淮茹翻东西时摔落在地。
想到这里,闫奇对秦淮茹说道:
“这是我女儿的东西。
等她们放学回来,你自己跟她们解释吧。”
说完,他把小猫饼干仔细收好,放在一旁。
随后,他发现其他物品并没有损坏,便转向秦淮茹说道:
“你刚才无故倒掉我的药材,既浪费了我的时间精力,又弄乱了我的屋子。
全部加起来,收你十块钱。”
秦淮茹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十块钱?你那堆药材哪值这么多!”
闫奇神情平静地回答:
“不愿意赔钱的话,我们就去保卫处处理。”
秦淮茹顿时有些慌了,咽了咽口水,望向易中海。
易中海接收到她的目光,立刻上前帮腔。
毕竟他和秦淮茹是一边的,而且也没忘记之前闫奇是怎么对待他的。
“咳,十块钱确实有点多。
不如让淮茹帮你买回类似的药材,你也别动不动就叫保卫处了。”
闫奇懒得听易中海多说,目光仍盯着秦淮茹,对她说道:
“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一到还拿不到钱,你就直接去保卫处吧。”
“我向来言出必行。”
秦淮茹咬着牙不出声。
她身上确实有点钱,那是好不容易从傻柱那里弄来的,实在舍不得就这样交出去。
下午四点左右,棒梗和闫月放学回到四合院,发现后院又聚满了人。
挤进去一看,竟是秦淮茹和闫奇正对峙着。
棒梗走到母亲身边,闫月则跑向父亲闫奇,用稚嫩的声音问:“爸爸,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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