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处置这位编辑,他也早有了主意。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编辑附近,打算等对方走近时一举擒住。
那编辑从墙头翻下来后,似乎不太适应院中的黑暗。
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手电,啪地按亮了。
闫奇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惊了一下,急忙转身躲到一处遮蔽物后。
编辑大概也担心亮光会引人注意,所以只按了手电上的“应急”
开关,光线一闪即逝。
但就这短暂一亮,也足够他看清院内的布局了。
闫奇小时候没少玩这种老式手电,知道上面有个红色按钮。
一按下去,电筒内部线路会短暂接通,灯光便一闪而过。
这种设计原本是用于夜间对暗号的,但在某些时候,也可以拿来当求救信号用。
总之,看到这种手电,闫奇莫名有些亲切感。
光线消失后,编辑凭着记忆慢慢往院里挪动。
接着又闪一次灯,再往前走,如此反复。
闫奇趁机悄悄绕到了编辑身后。
等他再次准备行动时,闫奇猛地一把拽住了编辑的后衣领。
手上稍一用力,那个体格偏弱的编辑就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脖子后突然传来的力道把编辑吓得不轻。
他手里虽拿着手电,但光柱是朝前照的。
真正的灯下黑,恰恰是电筒照不到的背后。
编辑猛一转身,举起手电就照——
可原地哪里还有人?
闫奇是存心想吓唬他一下。
所以,那编辑一挪动,他也跟着变换位置。
报社编辑发现身后空无一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战战兢兢地拿着手电四处照射,却始终看不见半个人影。
当他再次准备迈步时,那股压在脖子后的力量又来了。
他又一次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下可把报社编辑吓得够呛。
他嘴里胡乱念着自己也不懂的咒语,跪在地上四处磕头。
“是哪位大人在此困住小人?”
“求大人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此时,报社编辑是真的后悔踏进闫家院子了。
闫奇看得差点笑出声,这位编辑也太滑稽了。
明明该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却做出这么多迷信的举动。
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
闫奇不再戏弄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贵客,咱们又见面了!”
报社编辑早已吓破了胆,被闫奇这么一拍,竟直接跌坐在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闫奇见他仍这般“执迷不悟”
,冷哼一声: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报社编辑吓得浑身一抖,屁股撅得更高了。
他连连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
闫奇懒得再与这胆小的编辑周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就你这胆子,还学人 ** ?”
报社编辑强压恐惧,微微抬头。
眼前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根本看不清脸。
他颤抖地举起手电,照亮对方片刻。
一看是闫奇,他顿时长舒一口气。
闫奇冷冷说道:
“我当你是贵客,你却半夜翻我家院墙。”
“你一个读书人,也算有文化。”
“这算不算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刚松口气的报社编辑急忙抱住闫奇的腿,哀求道:
“闫大师,闫大师,手下留情啊!”
“我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
闫奇一脚将他踢开,继续冷声道:
“什么万不得已?”
“我看你是见财起意!”
“还惦记我家那块灵璧石,是不是?”
“你专程跑这一趟,就是为了 ** 那块灵璧石?”
“胆子不小啊你!”
“知不知道,光凭这一条,我就能把你扭送到纠察部门?”
“到时候是丢工作还是吃牢饭,可就由不得你了。”
被踹倒的报社编辑连滚带爬,一把抱住闫奇的腿,涕泪交加地哀求:
“闫大师……求您高抬贵手,千万别举报我……这事要捅出去,我一生就毁了啊!”
他拽着闫奇的裤管,又开始不住地磕头。
闫奇忍不住问道:
“我倒好奇,你们领导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冒这么大风险?”
“连前途都不要了,也要干这档事?”
“你老实说,这篇报道是不是特别值钱?”
编辑顿时停下动作,支支吾吾道:
“这……这个……”
闫奇一挥手打断:
“你们那些暗地里的事,我不想多问。”
“我是个粗人,只知道犯了错就得受罚。”
“你说是不是?”
编辑连连称是:“是是是!”
闫奇语气稍缓:
“那你倒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编辑一时语塞:“呃……”
闫奇忽然眼睛一亮:
“有了!”
他把编辑从地上拉起来,顺手替他拍了拍灰。
“你听好——”
闫奇压低声音交代了一番。
编辑听完愣住了:“就这样?没别的了?”
闫奇瞥了他一眼,虽看不清表情,却让编辑后背一凉。
“怎么?嫌不够?那再加几条?”
编辑慌忙摆手:“够了够了!足够了!”
闫奇轻笑一声,转头望向院外。
刚才的动静到底惊动了满院的“禽兽”
,这会儿终于沉不住气了。
“砰!砰!砰!”
大门被拍得震天响。
闫奇冷笑:
“终于憋不住了?”
“来吧,我等着。”
这群人集结起来,一心想把闫奇一家赶出这里。
起初闫奇也心乱如麻。
可慌乱过后,一股戾气渐渐涌起。
他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吞没理智。
就你们盘算着赶我们走是吗?
以为仗着人多势众,我就拿你们没办法?
是不是只要我敢反抗,你们就打算不顾一切地一拥而上?
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
别人怎样我不管,
但你们既然惹到了我闫奇,
那就等着接招吧!
只要你们接得住。
……
闫奇一人摆平六个贼人之后,心态逐渐变得极端。
他们越想赶他走,他偏不走。
既然他们敢惹闫奇一家,闫奇就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这满院子的人,比原着里狠多了,也极端多了。
对付极端,就得比他们更极端。
闫奇满腔怒火,一把拉开房门。
“敲什么敲?急着去投胎?”
门外站着的,竟是平时还算沉稳的娄晓娥。
可此时的她,早已失去理智。
“我家大茂在哪儿?大茂在哪儿?”
闫奇冷冷回道:
“你男人不见了,找我要?搞错没有?”
娄晓娥伸手就往闫奇身上抓。
“你还我男人!还我男人!”
眼看她疯疯癫癫,闫奇怕被她抓伤,抬腿就是一脚。
娄晓娥被踢得连连后退,滚进了人群。
一大爷易中海立刻站了出来:
“姓闫的,你别太过分!”
闫奇双眼喷火:
“到底是谁过分?”
他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
“老东西,平时懒得跟你计较。”
“你们倒好,联手整我们一家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
“在座的各位,都给我等着,我会一笔一笔跟你们算清楚!”
易中海假装听不懂:
“姓闫的,你是不是疯了?”
“胡言乱语些什么?”
“有人举报你祸害同院邻居。”
“还从轧钢厂偷了大量钢材!”
闫奇眉头一拧:
“呵,不装了是吧?”
“这就开始栽赃陷害了?”
“你们说我害邻居,证据呢?”
“说我偷钢材,证据又在哪儿?”
娄晓娥嘶声哭喊:
“你让我进去,我拿证据给你看!”
对这个失控的女人,闫奇只有满眼不屑。
之前对她印象虽不算好,但也不至于讨厌。
可这一次,娄晓娥彻底败光了他所有的好感。
这女人一点也不值得可怜。
说白了,她男人进别人院子的时候,她不可能没察觉。
既然如此,之前怎么没见她出来阻拦?
现在跑来这里装可怜,不就恰恰说明问题了吗?
根本不值得同情!
闫奇神情冷峻,质问道:
“你家男人出现在我院子里,这难道正常吗?”
“你跑来连问都不问,就直接找我要人,这是什么道理?”
“就算你家男人在我院里被找到了,又能证明什么?”
“非法拘禁?我绑他一个大男人做什么?”
“我闫奇缺的是媳妇,不缺男人!”
闫奇的质问,根本没能让娄晓娥平静下来。
她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缠着闫奇要人,哪里肯讲道理?
这时,人群中看热闹的二大爷刘海中,掐着腰走出来说: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你偷了红星轧钢厂的钢材,被同院的几个人举报了,是不是就狗急跳墙了?”
“告诉你,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亡命之徒,根本没什么道德底线。”
“乡下来的泥腿子,改不了偷鸡摸狗的毛病。”
“还以为你有点手艺,日子过得还不错。”
“谁知道你连钢厂的钢材都敢偷。”
“是不是在乡下偷东西被发现了,混不下去,才跑到我们这儿躲难的?”
“怪不得一个人带着四个丫头,还能弄到燕京四合院的地契。”
“原来是有前科的啊!”
“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姓闫的,你今天别想跑。”
“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要把你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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