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安娜。”
一间装饰简洁的房间内,蒸汽氤氲,维克多腰间缠着白色亚麻浴巾,赤脚踩着地毯,盯着穿着上次女仆装和黑白丝袜正在在忙碌着的安娜颇感意外。
“我还从没想过你还会做这些。”
说完,维克多还用着意有所指的语气补充道:
“嗯,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闻言,早就将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白皙后颈的安娜暂时没理会维克多,而是俯身将手伸入浴缸中,测试了一下水温,发现合适后,才回答道:
“说完了吗?说完了现在就把浴巾脱了,然后坐进去。”
一边说着,安娜一边随手从浴缸边触手可及的位置取过一个小罐子。
维克多闻得到罐子里散发的气味。
那是一种薰衣草加上他说不清什么气味混合的气味。
估计是浴盐吧。
毕竟,他看着安娜将罐子打开,然后用银色小勺取了一些,均匀的洒了进去。
直到做完这一切,安娜才重新直起身子,转向维克多。
浅灰色的眼眸在蒸汽中显得格外朦胧,她平静地迎着维克多的目光,看着他仍然一动不动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只是避开了他,向他身后的门走了过去,就准备离开。
这让维克多显然不能继续默不作声下去了。
他一个跨步,就拦在了安娜面前。
“安娜,你不会以为就为我准备点洗澡水,就能收买我吧?那你这也太…”
然而,没等维克多说完,安娜便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自然不会,我说了会让你满意的。”
安娜语气显得有些强势,她平静地看着维克多。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脱光,然后等我回来。”
说罢,她不再理会维克多,便径直绕过了维克多。
这让维克多眯了眯眼睛。
不过想了想,最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边将浴巾脱下,一边向着浴缸走去,头也不回的问道:
“多久?”
安娜明白维克多的意思。
知道他问需要等她多久。
所以,在房门关上的轻响中,她留下一道冷淡地声音。
“五分钟。”
……
五分钟后,等房间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
泡在浴缸里,一脸惬意的维克多也转过了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娜端着一个银盘走向自己。
他等了一下。
等到安娜走到他旁边,并将银盘上的一个玻璃杯递给自己后,才伸手接过,接着问道:
“还有什么节目?”
维克多低头嗅了嗅,发现是雪莉酒,便紧接着又调侃着问:
“下药了?”
这让安娜本来在戴手套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冷冷地看着维克多,随即戴完后,便一把将雪莉酒夺过,当着维克多的面抿了一口,才重新交给他。
“热水会舒张你的毛细血管,喝点酒也能让你感到放松一点。”安娜以一种看似恭顺,实则仍旧冷淡地口吻说,“那么,维克多先生,现在由我来再给你按摩一下,让你感到更舒服一点,好吗?”
这让维克多挑了挑眉,盯着手中的雪莉酒,或者说,是安娜刚刚唇瓣接触过的地方迟疑了一下。
因为他估计安娜这次真心已经下了血本了,甚至估计都给了底线了。
不然也不会表现的这么…嗯,急切?
也是,都不用他说,就径直堵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调侃,这说明她内心都快爆炸了吧?
唉,可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忍不住啊。
想到这,维克多抬起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上下审视了一下安娜一眼。
用一种极为侵略性的目光,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这让安娜抿了抿唇,本能地紧绷起身子,感觉有些危险,也使得她眼神也愈发冷淡,忍不住道:
“维克多!”
她的声音微微拔高,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声音。
维克多明白她的意思——
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很乖,所以你别在想别的了,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条件,大家皆大欢喜。
不过维克多是会听话的人吗?
很显然,并不是。
所以他也非常得体地给了一个暗示:
“安娜,嗯…你知道的,虽然我很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也愿意接受你给出的价码,毕竟我一直都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如平常一样给自己脸上先叠个buff,随即维克多话锋一转,用着担忧地声音,怀疑地语气伸手指向安娜戴着的白手套道:
“但你戴着手套给我按摩,真的能让我感到舒适而不是难受吗?我很怀疑。”
这让安娜沉默了一会,随后才冷淡的,无懈可击地解释说:
“人的手上有许多细菌,我这是为了你好,避免玷污你那“高贵”的身子。”
“哈?我怎么不知道我身子一下子变得高贵了?”
“你现在知道了。”安娜冷淡假笑,“所以,维克多先生,现在我们能开始了吗?”
“当然不行。”维克多语气强硬。
说着,他还当着安娜的面,抿了一口雪莉酒。
嗯,就是从安娜刚刚抿的位置喝的。
这使得安娜明显脸色黑了下去。
但好在,她之前那么做的时候,便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虽然脸色黑了下去,但仍然能保持着冷静,继续听着维克多扯淡。
“你知道的安娜,作为盟友,我们理当敞开心扉,坦诚相待,你戴着手套,这说明你潜意识中并不信任我,拒绝和我接触,这也说明你并不是真心实意地希望来让我感到舒适…”
不过随着维克多一直扯,就是不同意她进行下一步动作,安娜也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只感觉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发出了一声轻响。
她受够了!
下一秒。
“是的,维克多,你说的没错。”安娜打断了他,直接脱下了手套,然后愤恨地一把丢在了浴缸里,溅起了少许水花。
紧接着,更是在维克多沉默地目光中,整个人同样坐进了浴缸内。
浴缸里的热水因这突如其来的入侵猛地溢出一股,哗啦一声漫过边缘,渗湿了昂贵的地毯。
安娜就这样穿着那身浸水后瞬间变得深黑、紧紧贴在肌肤上的女仆装,以及湿透后更显透明的黑白丝袜,直接跨坐在了维克多腰间。
她抓着浴缸地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用着冷淡地音调道:
“现在够坦诚了吗?”
“嗯?说话!”
“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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