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闹?刚回院的易忠海听见前院传来贾张氏标志性的叫骂声,顿时太阳穴直跳——这祸害回来了,院里哪还有安生日子?当初怎么就没判她个十年八年?
待看清被围攻的是傻柱,易忠海急忙冲进人堆拽起贾张氏。只见傻柱脸上横七竖八全是血道子,狼狈不堪。
一大爷,这回真不赖贾张氏。许大茂抢先嚷道,是傻柱对贾张氏动手动脚,老太太要他赔偿。谁能想到傻柱的胃口这么邪性?
傻柱非礼贾张氏?易忠海听得 ** ,这事儿能是真的?肯定是误会!傻柱明明稀罕的是秦淮如,对贾张氏恨得牙痒,怎么可能去占她便宜?
你闭嘴!易忠海压根不信许大茂的鬼话,这人满嘴跑火车,句句都在栽赃傻柱。
一大爷,您得替我们娘俩主持公道!
孤儿寡母的日子太难了,傻柱还欺负咱们,必须让他赔钱,没一百块钱这事没完!
贾张氏的撒泼劲儿又上来了。
一百块?
易忠海差点爆粗口,这老虔婆连脸皮都不要了?
都消停会儿,听我说!
易忠海扫了眼人群,没瞧见苏宇,暗自松了口气。得速战速决,免得惊动那位煞星。
傻柱,你年轻力壮赚钱容易,不在乎这几块钱。
贾张氏你也别得寸进尺。
张嘴就要一百块,你当抢钱庄呢?
我做主赔十块钱,这事翻篇了。
老易头又祭出和稀泥 ** 。
不辨是非,只管抹平。
傻柱虽然憋屈,但一大爷发话了,只能认栽。
不行!少一分钱我跟他们没完!贾张氏龇着黄板牙,跟斗鸡似的盯着傻柱。
贾张氏,见好就收吧!
再闹腾我甩手不管了!
易忠海顿时黑了脸。
妈,十块钱不少了...秦淮如悄悄拽婆婆衣角。
哼,今儿算便宜你们!拿钱来!贾张氏不情不愿地摊开鸡爪似的手。
傻柱咬着后槽牙掏钱。
这十块是他最近给人掌勺攒下的血汗钱,这会儿全折进去了。他恶狠狠瞪着贾张氏,要不是顾忌秦姐面子,早把这老妖婆抽成陀螺了。
跟老娘回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这辈子甭想飞出五指山!
(
“你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就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抬手扇了秦淮如一耳光,拽着她往家走。
傻柱看得心里发疼,恨得牙根痒痒。
聋老太太屋里。
傻柱刚进门就被训斥。
“你没做错事,凭什么掏钱?”聋老太太质问他。
“一大爷说的,贾家日子艰难,能帮就帮,我手头有余钱就给了。”
傻柱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只要秦淮如舒坦,花点钱算什么。
“蠢货,你真是愚不可及。”
“趁早离秦淮如远点,这女人迟早害了你。”
“这点你真该学学苏宇,人家对秦淮如退避三舍,压根不让她占便宜。”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
她厌恶苏宇,却也承认他的精明。
从没见过哪家后生像他这般通透。
“老太太,能别总提苏宇吗?”
“我跟这人八字不合,听着就烦。”
傻柱阴沉着脸。
他原先是食堂掌勺的,油水足还能捎剩菜。
全因苏宇作梗,现在只能蹲锅炉房,整天灰头土脸遭人白眼,这笔账他记着呢。
“回去吧!”
“记牢了,别沾秦家那只狐狸精。”
聋老太太憋着一肚子火。
傻柱完全没听出话里的怒气,扭头就走。
没过多久。
易忠海推门进来。
是聋老太太差傻柱叫他来的。
“易忠海,你存心要毁傻柱不成?”老太太单刀直入。
“您这话说的,我还指望他养老,怎会害他?”易忠海拧紧眉头。
“可你纵着他往秦淮如身边凑。”
** 绝非善茬,贾家最令人畏惧的并非贾老太,而是这位深藏不露的 ** ,傻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你若真为傻柱着想,就该让他远离那女人。
聋老太神情凝重。
我会慎重思量。
老太太宽心,我再不会在傻柱身上犯糊涂。
易忠海志得意满。他深知 ** 手段越高明,对傻柱的掌控就越牢靠。只要拿住 ** ,傻柱便如笼中之鸟。
在四合院他是尊长,在轧钢厂他是 ** 的授业师父,易忠海自信能将这枚棋子牢牢攥在手心。
七日光景倏忽而过。
苏宇甫一上工,杨厂长便传唤了他。
小苏,前 ** 说要替友人谋差事?眼下厂里播音员即将调职,你看引荐你朋友可好?
播音员?苏宇忆起《情满四合院》中于海棠正是此职。虽自身穿越改变些许命运轨迹,但剧情大势仍滚滚向前。
这空缺只能给予海棠了,毕竟何雨水也需生计。至于苏静,他自有门路另觅良职。
多谢厂长关照。
苏宇含笑接过介绍信,彼此心照不宣——先前他为厂长排忧解难,如今不过投桃报李。
暮色中,苏宇蹬着自行车临近宿舍区,忽见道旁立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定睛细看,竟是于莉。
怎么在此挨冻?他急刹下车。
专程候你。于莉唇色已冻得青白。
快上来!苏宇不容分说载她直奔饭店,进门便嘱咐伙计:备热茶!
20世纪60年代的旅店管理严格,必须持单位介绍信才能住宿。
苏宇用一张十元钞票就顺利解决了问题。
有事情可以等我回大院再说,何必傻站在街头等?
这么冷的天,冻坏了身子怎么行?
苏宇满眼疼惜地望着于莉。
她身上单薄的棉袄,正是阎家一贯的待客之道——在外工作的能穿厚实些,居家不常出门的,就给件薄棉袄应付,根本挡不住刺骨寒风。
有些话不适合在大院里谈。于莉轻声说。
先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事情等会儿再说,着凉就麻烦了。苏宇连忙催促。
于莉顺从地去了浴室。
那张大面额钞票效果显着,服务员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趁于莉沐浴时,苏宇去街边饭馆置办了丰盛的晚餐。
浴缸里,于莉陷入沉思。
我这样做是不是太疯狂?
我和苏宇,会不会是段不该有的情缘?
她内心充满矛盾。
自从嫁给阎解成,生活每况愈下,看不到任何希望。
要交伙食费、房租、取暖费......
各种开支几乎榨干了他们所有收入。
最糟的是始终没能怀上孩子,她的处境仅比娄晓娥稍好,长此以往恐怕更为艰难。
她甚至怀疑,阎解成会不会和许大茂一样,根本不能生育。
洗完澡推开门,诱人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
桌上摆着红烧肉、回锅肉和两盘时蔬。
望着这桌饭菜,于莉心头涌起暖意。方才的犹豫一扫而空,即使这是段孽缘,她也绝不后悔。
趁着吃吧。苏宇热情地说道。
你总是这样对女孩献殷勤吗?于莉想到苏宇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目光不由得暗了下来。
后悔来找我了?苏宇带着笑意问道。
不后悔,就是觉得有些可惜。于莉轻声说,要是能早点遇见你,或者当初媒人介绍的是你,那该多好。
她轻轻叹了口气,随即甩开那些不愉快的念头,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我妹妹于海棠,你打算怎么对她?于莉突然问道。
我不会伤害她。苏宇只能这样回答。他和于海棠的事尚未正式开始,未来如何还很难说。
于莉长长地叹了口气。
饭后,两人相对而坐,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于莉欲言又止了几次,始终没能说出口。苏宇静静地等待着。
我豁出去了。于莉突然鼓起勇气,语速飞快地说:苏宇,我喜欢你,你呢?
说完这句话,她立刻低下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她觉得自己简直疯了,要是苏宇拒绝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也喜欢你。苏宇坦诚地说,但你有自己的家庭,跟我不一定有未来,这些你想清楚了吗?
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善良的女人,特别是他喜欢的那些。但对于像秦淮如那样居心叵测的人,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我想得很明白了。于莉听到答复后,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我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我不会逼你娶我,也不会打扰你的婚姻生活。
她来找苏宇是鼓足了勇气的,若是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幸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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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的四合院里,飘散着难以言说的情愫。苏宇点燃一支烟,指尖的星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这条路,踏上去就回不了头。他吐出一口烟圈,目光沉沉。
于莉轻抚着鬓角的碎发,嘴角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娄晓娥不也走过这条路吗?
你...苏宇一怔,烟灰簌簌落下。
女人的鼻子最灵了。于莉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那些特别的气味,逃不过过来人的嗅觉。
她的指尖划过桌沿,声音轻得像羽毛:她能给的,我也可以。
月光透过窗棂,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这场暗潮汹涌的对弈,终究以最原始的方式决出了胜负。
夜风送来于莉的叹息:原来真正的男人是这样的...
苏宇望着天边的残月,想起阎家的困境。那个精打细算的家,把人的生机都算尽了。
当他们的身影一前一后没入四合院的巷口时,娄晓娥正在后院等着,怀里抱着新买的火腿。黑夜掩盖了所有秘密,却掩不住某些人走路时别扭的姿势。
“小娥,你爸考虑过移居港岛吗?”苏宇想到风暴将至,娄家的处境会变得艰难。
“去港岛做什么?”娄晓娥不解地反问。
“变天前夕。”
“你父亲或许已经有所预感。”
“最好劝他早做打算,别等事到临头才仓促应对。”
既然娄晓娥跟了苏宇,他自然要护她周全。
苏宇心里盘算着两条路。
其一是让娄家暂避港岛,等 ** 平息再回来。
其二是让娄家主动立下大功,凭借功勋或许能保全家族产业。
但这条路需要娄家全力配合。
“真有这么严重?”娄晓娥对局势的嗅觉并不敏锐。
“明天你再回家一趟,把利害关系和你父亲说清楚。”苏宇叮嘱道。
次日清晨。
苏宇照常去厂里。
娄晓娥独自回了娘家。
“爸,我听人说最近可能要变天,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试探父亲的态度。
“谁和你说的?”娄父立即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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