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兰用她那脑瓜子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好像要是她是世子夫人,有个不对付的婆婆,等婆婆死了,肯定也不愿意继续留着婆婆的人了。
“可是,赎身要不少钱吧?再说了,三弟刚被二小姐罚了,转头就说要赎身,那岂不是说明在埋怨主子?”何香兰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但她能想到的其他人自然也想到了。
于是周福全点了点头,“自然不是现在,至少要再过上一两个月,就是和你们说一声,有好的时机就帮老三赎身,再买地。”
“那地都写老三名下,这合适吗?”何香兰有些不情愿。
其他人还没说话,周荣昌倒是奇怪地看着妻子问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三弟赎了身就是良民了,地买在他名下不也是应该的吗?难道还要放我们名下,哪天再被一锅端了?”
“没,我没有这么说,只是,……”何香兰看看林盼秋又看看公婆,她这不是怕嘛!
林盼秋虽然觉得自己不会把公婆买的地贪了去,但为了让大家安心,还是开口说道:“爹,娘,要不还是写一个证明,说明地只是暂时放在阿盛名下。”
“不用,”周福全摆了摆手,“我相信你们,再者说,要是真的写了证明,往后出点什么事,那岂不是又白费了。”
随后又看向另外一个人,安抚道:“你们放心好了,先给你们三弟赎身,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们一家子都可以赎身出来,这钱我和你们娘出,买的地往后也是你们三兄弟分。”
周荣安连连点头,“爹,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和盼春都听您和娘的,你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哎,是的,爹,阿荣说得是。”林盼春也笑着回道。
“好好,你们都好孩子。”周福全欣慰地笑道。
周荣昌见状也连忙表态道:“爹,我们也听您和娘的话。”随后又拉了拉一旁的妻子,“你也快说,人不聪明就要学会听话。”
何香兰不乐意了,嘟囔道:“周荣昌,你说谁不聪明呢?”但对上公公的眼神后又压低了声音,不是很情愿地回道:“听话,我们也都听您和娘的。”
“那好,回头我打听下赎身需要多少钱,其他的事你们就不要管了。”
侯府里,候夫人看着腻歪在自己身边撒娇的女儿,叹了口气,问道:“昨儿个你从我院子里出去就让人罚跪了?”
二小姐李舒瑶正拿着新得的玉镯美滋滋地看着,听见母亲的问话后立马看向一旁的周嬷嬷,眼里的意思很是明显。
“你也不用看周嬷嬷,不是她说的,府里这么多人,有眼睛的都看得见。说吧,人家哪里得罪你了,还罚人家跪在石子路上。”
“娘,”李舒瑶拉着母亲的手晃了晃,“就是一个下人罢了,您还给他做上主了?我想罚他就罚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你啊,都十六了,性子还是这么不稳重。昨天要不是你三哥路过让人起来了,你这是想把他的腿跪废了?你父亲本来就觉得你骄纵,要是让他知道了,可有你苦头吃。”
一提起父亲,李舒瑶就不高兴了,“哼,父亲只知道疼大姐姐,心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女儿,母亲也真是的,她一个庶女出嫁,还给她陪了好几个铺子,她配吗?”
“住口,不管怎么样舒灵都是你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要是让你父亲听见了,他又该说你了。”候夫人厉声呵斥道,女儿被自己宠坏了,在家里还好,往后嫁到婆家去,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娘,就连您也不疼我了?”李舒瑶生气地一扭头,背对着侯夫人。
周嬷嬷连忙劝说道:“哎呦,我的好小姐,夫人最疼的就是您了,您这话可是把夫人说寒心了。夫人作为侯府的主母,大小姐也是要喊她一声母亲的,陪嫁一两个庄子也就是全了夫人作为当家主母的体面。再者说了,夫人给您备下的嫁妆可是大小姐不能比的,以后一定让您风风光光地出嫁。”
“你个老货,瑶瑶还没定亲呢,你一口一个嫁妆,出嫁的,把她都说害羞了。”侯夫人看了女儿一眼后故意笑骂道。
周嬷嬷也识趣,连连拍了自己嘴巴几下,告罪道:“都是老奴说话没个边,在这里给二小姐赔罪了。小厨房里还炖着二小姐爱喝的血燕,老奴这就去守着。”
候夫人摆了摆手,“行了,你去吧!”
随后又看向一脸不解气的女儿,搂住她的肩膀笑着安抚道:“哎呦,我的心肝啊,娘哪里舍得说你了。你啊,心眼子真小,我给你大姐姐两个小铺子,你还吃醋上了?放心,娘嫁妆里的好东西都是留给你的,就连你大哥和三哥都没有。”
“哼,我可不是小心眼。娘,您是不知道,您给大姐姐的一个蜜饯铺子新上了一个蜜饼,卖得可好了,大姐姐凭着这个赚了不少钱?您猜蜜饼的方子是谁给大姐姐的?”
侯夫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大姐姐和我说过了,是她从周福全小儿媳那里买来的,这么小的事也值当你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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