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芝和沉睡的靳寒烨肌肤相贴,试图让滚烫的体温以此驱散骨髓里叫嚣的寒意与空虚。
“芝芝……!靳寒烨猛地睁开眼,他声音里灌满了睡意被惊跑后的沙哑和全然的震惊,“你在干什么?
沈清芝轻轻捂住他的唇,防止他像上次的梦里问出是否爱他的话:“别说话,我的梦我做主,你不许再嘲笑我!”
“芝芝……”靳寒烨声音沙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捧住她的脸,“你看清楚……我是谁?就算是梦里,你也搞清楚对象……我不是你随便能…”
她迷蒙的双眼没有焦点,却精准地吐出了那个名字:“靳寒烨啊…”
靳寒烨不再推拒,猛地扶住身上那截纤细的腰肢声音沙哑又充满诱惑:“可你这样弄,会把自己弄伤……而且我没戴套。”
沈清芝却突然蹙起眉头,“啪”地一声,掌心不轻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颊上:“多嘴什么,这是我的梦!谁允许你这个狗男人指摘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你的梦,你做主。”靳寒烨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原本扶在她腰侧的手猛地向下,托住她的臀肌,向下一按——
“那就……别只在外面了,我都给你,”他的气息烫得能灼伤人,亲上她的耳垂。“和我一起堕落吧,我的……神明。”
再后来,沈清芝知道了,这次根本不是一个旖旎的春梦,而是高烧时结结实实发生过的事,她真的对靳寒烨这个男人上下其手,甚至在自己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她为了复仇大多数是克制冷静,但从未想过在意志力的溃败下,她的身体会如此渴望着这个男人,她的心里也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对他情根深重,才做出这么逾距的事。
此刻,她的嘴唇刚刚在囚禁室被靳寒烨咬破,她是怎么对靳寒烨一点点上心的呢?
认识靳寒烨,那就不得不提他真正的联姻对象苏见微了。
望着镜子里唇角里那抹刺眼的鲜红,像一把突兀的钥匙,“咔哒”一声捅开了沈清芝记忆的锁孔。
眼前的疯狂骤然褪色,取而代之的,是四年前另一抹红——那是盖在沈清芝头上、绣着金色鸾凤的喜帕。
沈清芝在苏家安睡了一夜,第二天果然如她的雇主苏见微所说,有靳家的迎亲队的人到来。
婚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沈清芝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出神。五克拉的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斑,像极了那天跑车撞飞弟弟时,挡风玻璃反射的夕阳。
如果不是因为弟弟去世欠债、还有母亲的医药费,她也不必来此替嫁吧。
望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色,她攥紧了婚纱下摆,总觉得苏见微给她的钻石项链勒得脖子生疼,像条冰冷的毒蛇。
沈清芝甩了甩脑袋,把这种奇怪的念头试图甩出去。
不,苏女士是她家的恩人,帮她还债,给她母亲最后的医疗,她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
她认识苏见微女士,是在自己弟弟的葬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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