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狩猎下来,几个人都是满载而归。
反倒是唯一有狩猎经验的may打到的猎物最少,不过她却是最满意的。
猎物大部分交由猎场运营方称重处理,现代已很少有人会食用自己捕捉的猎物;
不过那头野猪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被挂在铁架上跟三位猎人合了个影。
……晚上,在斯科普里的酒店里,王依青拿着刚刚洗出来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神态各异的三个人。
照片里的她自己表情里带着一丝迷茫,另一边的may倒是笑得很灿烂。
至于程真?
他对于猎物好像完全没兴趣,那被猎场的人称赞说“难得一见的好枪法”也不过是他随手为之;
他对身边的两个女孩明显更关注,两手分别放在两人的腰上,表情看上去不过就是普通的旅行合影脸,把背景换成什么大教堂、立交桥、淡水湖都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哼,这个花心鬼。”
王依青把照片珍而重之地收起来,终于下定了决心,转头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敲响了程真的房门。
……是的,既然邪教的事情已经结束,她也不能再用“安全”为由,让程真继续住她房间了;
所以现在,她准备化被动为主动。
程真来到房间门口,打开门看到王依青的表情,就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真被may说中了……依青,你想说什么?”
王依青说:“我想说我想明白了,我需要的确实是个成熟、从容,任何难题都有解决办法、从未失去自信的男人——也就是你。程哥,你今天如果不让我进去,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程真扶额,说道:“怪不得may一定要走……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她帮我认清了我的心而已。”
王依青回答,然后突然知道了程真在说什么,质问说:“……may刚才就在你房间里对不对?”
“呃……对,所以现在我有九个女朋友,你确定还要喜欢我?”程真问。
“……不,现在你有十个女朋友了。”
王依青推开门走进房间里,感觉她从生下来到现在还从未如此坚决过。
程真还在垂死挣扎:“那我们也完全可以先从一起逛街、吃饭开始,你觉得呢?”
“在米兰的时候我们已经一起逛过街、吃过饭,还一起看过秀了。”
王依青坚定地摇头,然后一把把程真的房门关上:
“求求你不要让我再瞻前顾后,程哥,我不想错过你。”
……
次日,在“上帝武装”已经到达雅典、开始了展出行程的时候,程真几人终于回到了奥地利。
王依青重新变回了那个有些天真、有点娇憨、总是喜欢黏着程真的开朗女孩,似乎还比以前更加愉快了。
不过,在把may送回家之后,两人也总算要启程回香港了。
欧洲毕竟不是他们的家,时装周也早就结束,应该已是时候回到本来的生活中去。
再在庄园见到伯爵作最后告别之时,伯爵相当郑重地感谢了程真。
“你完成了你的承诺,找回了上帝武装,毁灭了我们的敌人,保护了我女儿的安全,还间接解决了我们家族的麻烦。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家族最尊贵的朋友,也将会是我个人重视的好友。”
伯爵说。
程真谦虚了几句,转而又问:“雅典那边已经彻底安全了吧?”
“当然。”伯爵举起烟斗笑了笑,“……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计划,我们找的那个安保公司其实非常专业、不会轻易被邪教徒劫走古董的;国际刑警已经联系各国在实施抓捕,现在邪教徒也没有了,上帝武装更是相当安全。希腊正教会还聘请了一些考古学家,对上帝武装进行了研究呢。”
程真不由得多问了一句:“……研究的结果是?”
“根据考古学家的年代推定,这套盔甲中的头盔、宝剑是十字军东征时期制造,而腕甲和足甲是十字军东征末期,板甲则是14世纪的造物。”伯爵说。
程真恍然:“所以它们其实并不是几千年前‘真神’使用过的装备,也并非从一开始就是一整套。”
“是的,只不过从十字军东征开始到14、15世纪,一些对抗异教徒的骑士团确实使用过它们,也许也赋予了它们特殊的意义。”伯爵回答。
程真点头。
这只不过再次确认了他的推断,那就是“信仰”塑造了“上帝武装”的形象,并进一步塑造了那【圣白秩序】的异种能量。
至于上帝武装本身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有怎样的历史?信仰者并不真的关心。
……
又过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在香港落地。
见到熟悉的街景时,程真和王依青都忍不住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
也许王依青感触更深,因为这才是她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
而程真……他来到这里其实也没那么久,不过除了认识的人、喜欢的人都在的这座城市,他还能称什么地方为“家”呢?
大管家菊子又一次开车前来接他,而且这一次还特意多来了一辆车。
因为程真如他所说的,带了一大堆纪念品回来。
不光是他的女人们人人有份;像是曹sir、修哥这种警界好友,鹧鸪菜、犀牛皮这种江湖兄弟,程胜、光头师父这些千门同行,小刀、阿星这两个徒弟和他们的身边人……大家都有礼物收。
也许只是给他女人们准备的东西更精致、更有欧洲特色、更有价值,更经过精挑细选而已。
坐上车的王依青忍不住醋意大发,嘟起了嘴:“……竟然还要我来出主意,给其他女人送东西,程哥你真是坏死了。”
程真拍了拍她的手,安慰说:“谁叫你在艺术这方面比我懂得多呢?而且她们拿到的都只是纪念品,你跟我在欧洲一起度过的日子、留下的回忆才是独属于我们两个的,谁也抢不走。”
本就有些天真的王依青立即被哄得开心起来,笑着搂住程真的脖子,脸蹭着他的脸,轻声说:“这些回忆还不够,你回到香港可也要常来找我。”
“……我当然想常常找你,就算不想常找你都不可能,你都跟我公司签了约了,你可是我们首席时尚设计师。”程真说。
送王依青回了家,前面开车的菊子忍不住笑起来:“又被程先生你骗到一个女孩子了。”
程真只好假笑:“失礼,失礼。我只是想大家都开开心心的,顺便……”
顺便也让他自己能够有放松下来的机会,虽说他本性很可能是喜欢挑战、喜欢紧张感的,但总是这么紧张那谁也受不了。
恰好,他很喜欢“美食”与“美色”,于是就正好选择这两样来作为紧张生活中的调剂,免得把弦绷断。
……接下来的几天,程真免不了到处跑,把手里的礼物送出去。
不管是女朋友们、还是男性朋友,礼物这种东西最好都是亲自送,才显得诚意;
他自觉现在还算不上什么大人物,没有忙到亲手送礼物的时间都没有的地步。
只不过,程真想不到,有人会专程给他也送来一份“大礼”。
接到菊子的电话,回到公司、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程真意外地看见一个人。
“may?”
他惊讶地说。
坐在他椅子上的长发美女转过身来,正是伯爵的女儿may。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笑着问。
程真当然惊喜,走过去抱了抱她,问:“你怎么这么快来香港了?”
may调皮地笑了笑,说:“我本来就更喜欢在全世界各地旅行,不想总是呆在我爸爸的庄园里、或者在维也纳生活。既然你是香港人,我更喜欢来香港有什么不对?”
程真笑着回应:“看来你是想我了。你这真算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may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娇嗔说:“别以为我不懂中国文化,这句话不应该由你说,而是应该由我来说。”
两人笑了一阵,程真这才正色问:“对了,听菊子说你还给我带了礼物,这是怎么回事?”
may说:“礼物就在这里。”
她从旁边拿过一个不小的木盒子,放在了办公桌上,示意程真打开看看。
程真不明所以地打开盒盖,发现里面是躺在丝绸内衬上的一个青瓷瓶——当时在伯爵庄园府邸放置“上帝武装”的那个收藏室中,看到的那件越窑青瓷。
may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是我的爱人,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我知道你不是想要这件古董,而是想让它归还到它本属于的文明手中;所以,我这次来香港,会以你和我父亲的名义,把这件瓷器捐赠给中国的博物馆。”
程真合上盖子,苦笑:“我不知道我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当然值得,现在我又不想只把你当情人了。”may抱住他说,“我想在你的生命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我想让你知道你对我也同等重要。”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程真装作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答应。
“别急,还有别的礼物……我用我自己手里的财产成立了一个文化保护基金,打算放在香港;还会投资你的公司,你有没有兴趣帮我打理资产?”may对着他俏皮地眨眨眼。
那当然有兴趣了,连吃带拿一向是程真最喜欢的。
而且他知道may是为了什么这么做的,无非是想以后多来香港找他。
“好,你的基金我也来注资,正好我的‘程氏企业’支持的慈善机构也不止一个了。”
他承诺说,随即又抓了抓脑袋,问:“对了,其实我早就好奇,女王的丈夫一般称为亲王,那女伯爵的男人一般称为什么?”
“……称‘先生’呗,难道你不光要我的人、我的钱,还看中了我的爵位?少来啦!”may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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