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水被舒窈这个提议吓了一跳,火柴厂的硫磺味熏得她难受,所以她不想干,医院的护工她之前也看过,有病人的时候帮忙照顾病人,遇到行动不便的还要端屎端尿,空闲的时候还要打扫卫生,连厕所都得扫,相比之下,还是火柴厂更好些。
“不,不用了,火柴厂挺好,不用换。”
“真的不用换?”
“真的不用。”
“那你有什么困难现在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解决,总跟张国强拉拉扯扯的,惹的人家夫妻失和,影响不好,人人都这样,以后谁还愿意帮助烈属呀,你说是不是。”
“我,我以后注意……”
林秋水被舒窈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想装晕又不敢。
旁边的张国强实在看不下去了,怒视着舒窈。
“沈主任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照顾战友的遗孀,和秋水清清白白的,让你左一言右一语的说成什么了,你也是部队的干部,说话要负责任。”
还以为这货知道厉害了,没想到还能出来蹦跶。
“是不是那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烈属这么多,为什么你只照顾她?
更何况那打着照顾战友遗孀得旗号,把人照顾到床上去的也大有人在,你说是不是啊?夏参谋。”
正在一边看戏的夏景明突然被点名,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这点往事都被人忘的差不多了,怎么又被提起来了。
他是总军区军部的参谋,碍于他的职务,就算议论他也不敢跑到他面前说,沈舒窈这是第二次对他贴脸开大了。
“嗐,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干嘛,先解决这的事。”
李明初看夏景明脸色难看,出来打了个圆场,几年接触下来觉得夏景明这人还不错,就是爱钻营,不是什么坏人。
大家看着夏景明那副囧相,都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几位领导战术性喝水,来掩饰自己想笑的意图。
张国强和林秋水被臊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凤娟心中警铃大作,夏参谋的事她也听说过,跟以前的老婆离了,娶了战友的遗孀,连带着自己亲生的一双儿女都不受待见。
转头看向张国强那满脸通红的心虚样,觉得他就打的这个主意。不行,自己不能被离婚,离了婚自己没地去,两个孩子也没好日子过,就算回老家种地,这婚也不能离。
“你这个不要脸的,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枉我给你伺候一家老小,你倒好,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狐狸精。你对得起我吗?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要是再跟这狐狸精有牵扯,我就跟你拼了。”
刘凤娟猝不及防照着张国强的脸来了一爪子,后又去拉扯他的衣服,被张国强一把推开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发什么疯!”
刘凤娟突然暴起,把大家吓一跳,舒窈赶紧往后缩了缩。
张国强毕竟从军多年,纵使刘凤娟常年干农活,也没他力气大。
刘凤娟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国强,众军嫂赶紧上去拦,站在张国强后边的人也上前一边拉着张国强往后退。
被众人扶起来的刘凤娟,喘着粗气,抹去眼泪,忽然转头向林秋水。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就开始抽耳光。
张国强想过去拦,后边的人拉住他不肯撒手,军嫂们最讨厌林秋水这种妖妖娆娆的女人,象征性的拉一下就放手了。
那边林秋水被偷袭了,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装柔弱,跟刘凤娟开始撕扯。
几位领导看到这个场景差点气死,这都什么呀,在他们面前两个女同志就开始打架,真是开了眼了。
别说,这林秋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还是有把子力气的,跟刘凤娟这种常年干农活的妇女打的有来有回。竟然能反杀,骑在刘凤娟身上抽巴掌。
“别打了,还不给他们拉开。”
上边的三位老领导已经开始拍桌子了。
被陈大旗护在身后的舒窈探出个头来,指着地上撕扯的两个女人说:
“这林秋雨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呀,你们瞧,刘嫂子可没占到什么便宜。换我肯定做不到。”
舒窈说话的声音不小,在场的人都听的到。用探究的目光看向两个打架的女人。
周宪阳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心想,你能干什么呀,连脚都得让男人洗。他手底下怎么尽出这种显眼包。
张国强都放弃了挣扎,吃惊的看着两个互撕的女人。他一直认为像秋雨那样柔弱的女人总是被人欺负,怎么打起架来这么猛,自己媳妇好像要吃亏了。林妹妹突然变母夜叉,这冲击太大了,颠覆了他的认知。
可能是听到了舒窈的话,林秋雨动作一滞,转而又落了下风。
“快给他们拉开!”
张部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几个军嫂七手八脚的把两个人拉开。两个人都挂了彩。林秋水的头发被扯的披头散发,半边脸肿起来,嘴角渗出了血丝。
刘凤娟脸上挂了彩。眼角乌青,脸上还有被指甲刮过的血痕。
“成什么体统!一个个的。”
张部长郁闷死了,是谁出主意让他们来军部解决问题的,大院里的妇女主任……,回家探亲了。他决定政治部要招两个女干事。
“行了,舒窈给他们说说怎么解决吧。”
怎么又回自己这里了,这会结尾是不是有点草率。
“既然事实都清楚,那我就说说我的处理意见。林秋雨火柴厂的工作要回来,如果觉得这份工作不合适,可以请李政委给你协调其他的工作。
还有你收张国强的钱有多少?你看看要怎么还回去。”
林秋雨一听把弟弟的工作要回来,还要还张国强的钱就不乐意了。
“可是,我们母子孤身在这边,家里没个人撑腰怎么行,孩子的舅舅也是为了我们才到这边的。”
说着又要摆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不过披头散发跟个鬼似的,叫人怜惜不起来。
“你家不在这边吗?”
舒窈不太理解,刚才就听出她是南方口音,不过解放前后,包括这几年都有逃荒过来的,所以没太在意。
“我是川省人,父母都在川省。我弟弟是千里迢迢过来照顾我们的。”
逃荒就逃荒,还过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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