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东郊的“铁路驿站”,是依托废弃火车站台搭建的幸存者聚集地。二十余名幸存者靠着铁轨沿线的废弃物资和少量耕种的谷物勉强维生,领头人是前铁路工人老马,靠着一把扳手和多年的铁路经验,带着大家清理轨道周边的丧尸,守住了这一方狭小的安身之所。
驿站的清晨,总是从铁轨的巡检开始。老马带着两个年轻小伙,沿着铁轨小心翼翼地前行,手里的扳手时刻紧握着,警惕地扫视着两侧的废墟。“小心点,昨天发现南边有丧尸活动的痕迹,别大意。”老马的声音沙哑,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扳手,这是他们仅有的“武器”。
与此同时,驿站里的其他人也各自忙碌着:女人们在简易的灶台前熬煮稀粥,孩子们帮着捡拾柴火,几名中年男人则在加固用铁丝网和原木搭建的防御栏。虽然日子清苦,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丝对生存的执着,驿站里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老马脸色一变,立刻挥手示意大家撤退:“快回驿站!有情况!”
众人来不及多想,纷纷朝着驿站的防御栏跑去。很快,三辆涂着黑色涂鸦的越野车出现在铁轨尽头,车身上的骷髅头图案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狰狞。车门打开,下来十五名身着黑色战术服的壮汉,为首的是一个左脸带着烧伤疤痕的男人,人称“疤哥”,手里握着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眼神凶狠如狼。
这正是另一伙臭名昭着的掠夺者势力——“黑鸦帮”。他们比之前洗劫溪谷营地的刀疤脸一伙更加残暴,不仅掠夺物资,还热衷于摧毁一切幸存者的希望,所到之处,必定烧杀殆尽。
“哟,还挺会躲的。”疤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扫过驿站里的幸存者,如同在打量囊中之物,“把你们的粮食、水、能用的东西全部交出来,再把女人和能干活的男人交出来,老子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些。”
老马握紧扳手,挡在众人面前,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没有多余的东西给你们,要杀要剐,冲我来!”
“老东西,还挺硬气。”疤哥身后的一名瘦猴似的掠夺者嗤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钢管就要冲上去,被疤哥抬手拦住。
疤哥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别急,慢慢玩才有意思。”他挥了挥手,两名掠夺者立刻绕到驿站两侧,用撬棍撬动防御栏的铁丝网。
驿站的防御栏本就简陋,根本抵挡不住掠夺者的破坏。“哐当”一声,铁丝网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几名掠夺者趁机冲了进来,挥舞着武器朝着幸存者们砍去。
一名中年男人试图用锄头反抗,被掠夺者一钢管砸在头上,当场倒地,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女人们尖叫着护着孩子后退,却被掠夺者们围堵在站台的角落。
“把粮食都交出来!”一名掠夺者一脚踹翻简易灶台,稀粥洒了一地,里面的几粒谷物混着尘土,看得他勃然大怒,“就这点东西?你们是在打发要饭的?”他举起钢管,朝着做饭的老妇人砸去。
“住手!”老马怒吼一声,举起扳手朝着那名掠夺者冲去。扳手狠狠砸在掠夺者的背上,却没能造成致命伤害。那名掠夺者转过身,眼中满是戾气,一钢管砸在老马的腿上,“咔嚓”一声脆响,老马跪倒在地,痛苦地哀嚎起来。
疤哥走到老马面前,用霰弹枪指着他的脑袋:“现在,还硬气吗?”
老马忍着剧痛,抬头瞪着疤哥:“你们这些畜生,迟早会遭报应的!”
“报应?”疤哥嗤笑一声,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老马的脑袋开花,尸体倒在血泊中。
看到老马被杀,幸存者们彻底绝望了。几名年轻男人试图冲出去,却都被掠夺者们残忍杀害。女人们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泪水无声地滑落。
疤哥示意手下们搜查物资,自己则走到一名年轻女子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贪婪:“长得还不错,跟老子走,保你衣食无忧。”
女子拼命挣扎,一口咬在疤哥的手上。疤哥吃痛,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女子脸上,将她打倒在地:“不识抬举的贱货!”他抬脚就要朝着女子的肚子踹去,却被身边的手下拦住。
“疤哥,留着她还有用,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手下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
疤哥冷哼一声,收回脚:“把她们都带走,还有那些孩子,能干活的留下,不能干活的……”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掠夺者们如同饿狼扑食,将驿站里仅有的几十斤谷物、几桶清水和少量工具搜刮一空,然后强行拖拽着几名年轻女子和三个看起来身体还算强壮的孩子,朝着越野车走去。
一名年轻母亲死死抱着自己四岁的儿子,不肯松手:“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他还小,什么都做不了!”
“放开!”一名掠夺者粗暴地扯开她的手,将孩子夺了过来。孩子吓得大哭起来,喊着“妈妈”,却被掠夺者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哭声戛然而止。
年轻母亲疯了似的朝着掠夺者冲去,却被疤哥一枪击中后背,倒在地上,临死前还睁着眼睛,望着孩子被带走的方向,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
越野车驶离铁路驿站时,疤哥下令点燃了驿站的简易棚屋。熊熊大火吞噬了幸存者们唯一的住所,浓烟滚滚,在天空中形成一道黑色的烟柱。铁轨旁,十余名幸存者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铁轨,与燃烧的火焰一起,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而在江州市南郊的“采石场营地”,同样的悲剧正在上演。这里的掠夺者是一群末世前的监狱逃犯,他们人数更多,武器更精良,手段也更加残忍。他们不仅掠夺物资,还将幸存者们当成“猎物”,进行追杀游戏。
采石场营地的三十余名幸存者,大多是附近的村民,他们靠着采石场的天然地形和自制的弓箭,勉强抵御过几次小规模尸潮。但面对装备精良、心狠手辣的掠夺者,他们的抵抗如同以卵击石。
掠夺者们用火箭筒炸开了采石场的入口,然后冲进去,对幸存者们展开了疯狂的屠杀。他们不急于抢夺物资,而是将幸存者们逼到采石场的悬崖边,让他们互相残杀,或者逼着他们跳下悬崖,以此取乐。
“跳下去!谁跳下去,老子就放了谁!”一名光头掠夺者拿着AK47,指着悬崖边的几名幸存者,脸上满是变态的笑容。
幸存者们互相看着,没有人愿意跳下悬崖,却也没有人敢反抗。一名年迈的老者试图劝说掠夺者,却被当场射杀。
“没时间跟你们废话!”光头掠夺者失去了耐心,下令手下朝着幸存者们开枪。子弹呼啸而过,几名幸存者倒在血泊中,其他人吓得纷纷跳下悬崖,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掠夺者们站在悬崖边,看着幸存者们摔死在谷底,发出阵阵狂笑。他们搜刮完营地的物资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营地的储存的汽油全部倒在尸体上,点燃了大火,然后驾驶着车辆,朝着下一个目标驶去。
短短一天时间,江州市周边的三个小型幸存者聚集地,都遭到了掠夺者的袭击。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曾经的希望之地,变成了绝望的坟墓。这些掠夺者如同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们用同胞的鲜血,浇灌着自己的邪恶欲望。
他们的势力还在不断壮大,越来越多的堕落者加入其中,他们抢夺更多的武器和物资,改装更强大的车辆,甚至开始有组织地搜索和攻击更大的幸存者聚集地。他们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而是想要成为这片废土的主宰,用暴力和恐惧,统治所有的幸存者。
夕阳西下,血色的光芒照亮了江州市的废墟。被洗劫后的营地一片死寂,只有燃烧后的灰烬在风中飘散,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偶尔有零星的丧尸游荡到营地,啃食着地上的尸体,仿佛在诉说着末世的残酷。
而在这些掠夺者的营地深处,被掳走的女性和孩子们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们被迫从事繁重的劳动,稍有不从就会遭到毒打和虐待,孩子们则被当成奴隶,稍有差错就会被杀害。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麻木,曾经的善良和希望,早已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末世的残酷,不仅在于丧尸的威胁和资源的匮乏,更在于人性的泯灭。当文明的枷锁被打破,当生存的压力无限放大,一部分人选择坚守善良,抱团取暖;而另一部分人,则选择释放内心的邪恶,沦为掠夺者,用同胞的痛苦换取自己的生存。
黑暗渐渐笼罩大地,掠夺者们的篝火在远处的废墟中燃起,如同地狱的鬼火。他们举杯欢庆,庆祝着自己的“胜利”,却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激起了废土上所有坚守良知者的愤怒。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上,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正在悄然酝酿。而钢铁避风港的众人,也即将得知这些惨无人道的暴行,一场针对掠夺者的复仇与清算,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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