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临江城传回的战报。
张先师更加确定,秦授就是跟他一样的穿越者。
而且,此人大概率也是个挂逼。
不然,那些来自都市位面的枪炮无法解释。
依照这个时代的生产力水平,没有机床设备,纯靠手搓,根本造不出来。
太平军兵多将广,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的死忠脑残粉。
而且,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不缺粮。
后宫嫔妃上千,每天签到都有十万斤粮食入库。
并且随着嫔妃人数的不断增加,所得的粮食也与日俱增。
假以时日,他一人就能养活整个大汉的百姓。
这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有粮有人,本钱足够丰厚。
只要战略得当,干掉秦授这个挂逼,整个天下,唾手可得。
想明白了这一点,张先师振奋精神。
瞬间有了对策。
秦授的火器虽强,但是数量有限。
据前线探子汇报,他所掌握的火器营,大炮只有几十门。
枪械也不过几百支。
只要将他堵在钱江北岸。
不让他过江。
大汉的兵器工坊加足马力,全力生产枪械大炮等火器。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等到他数十万大军,人手一把火绳枪的时候,区区秦授,抬手可灭。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秦授拖在钱江北岸,为兵器工坊争取时间。
“桀桀桀!”
想到办法的张先师桀桀怪笑,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来人,把朱石坚给我叫来!”
不一会,一位皮肤黝黑,脸上带着伤疤的青年走了进来。
“臣朱石坚拜见圣王!”
朱石坚推金山倒玉柱,跪地下拜,无比恭敬。
“爱卿请起!”
张先师从龙椅上站起,快步走过去扶起朱石坚。
“石坚,你可知道孤王为何叫你?”
张先师笑容满面,让人如沐春风。
“圣王可是为了临江城的事?”
“不错!”
张先师点头。
“你出身漕帮,擅长水战,孤王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去办。”
朱石坚俯首恭听。
“孤王命你带着精锐水师,封锁钱江。将对岸的大乾造船司尽数摧毁,三月之内,不许片帆渡江,你能否做到?”
“圣王放心,臣必定竭尽全力,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
朱石坚俯地叩首,掷地有声。
“好,孤王果然没看错你,待你功成归来,孤王许你王侯之位。”
张先师扶起朱石坚,一脸恳切。
朱石坚受宠若惊,心中无比激动。
待朱石坚走后,张先师摸着胡子,眉头皱起。
他觉得,光靠这一招还不保险。
随后又喊来几名心腹,面授机宜。
一切安排妥当。
张先师心中畅快。
暗暗得意。
他这几条毒计,专往肺管子插。
足够秦授喝一壶的。
他心中大定,又屁颠屁颠跑到后宫翻牌子。
朱石坚领命之后,火速回营。
挑选了八百名精通水性的好手,一路纵马狂奔,来到距离临江城百里之外的上游。
八百水鬼带着潜水专用的气囊,身上坠着压水的重物,神不知鬼不觉潜水过江。
随后乔装打扮,直奔大乾的明州造船厂。
与此同时,数十位高手组成的暗杀小队,也绕过临江城防线,从下流过江,悄悄溜到了大乾境内。
扮成逃难的流民,来到了临江城外。
还有一批暗探,马不停蹄赶往京都天启城。
并且沿途散播童谣反诗,暗指秦授。
其诗云:
秦家郎,佩玉珰,夜半磨刀声锵锵。
朱雀门,血染墙,龙骑换做青骢马。
还有更离谱的,直接点名道姓:
秦授秦授,日食三斗。
左眼观星,右眼窥鼎。
天启柳,折尽九十九。
一朝雷动,金鳞化龙走。
为了抹黑污蔑,无所不用其极。
……
明州造船厂。
灯火通明,无数工匠不分昼夜的赶工。
为南征大军制造战船。
此次南征,朝廷给的命令是建造一百五十艘大小战船。
明州造船厂作为大乾最大的造船厂,实力雄厚。
拥有各类工匠千余人。
火力全开的情况下,一年能造六百余艘战船。
这一次南征,时间紧任务重。
为了能在短时间内赶制出一百五十艘战船,工部调拨了大批的工匠前来支援。
造船所需要的各种人力物力资料,一路绿灯。
数千工匠全力以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造出了一百多艘江船。
交期临近。
工部主事,船厂的提举,军中的监造,转运判官系数到场,等待交船。
松常青更是焦急。
吃住都在船厂的工地,每日三催。
搞得船厂的官员见了他都绕道走。
生怕被这货逮住,纠缠不清。
“田提举,你跑啥?”
熬红了眼的田文靖刚出衙署,就看到蹲在外面的松常青,吓得他宽袖掩面,掉头就走。
宋长青蹲这老小子蹲了好几天。
此时看到,岂能放过。
嗖一下弹射而出,一把拽住田文靖胳膊。
“老田,你老实交代,战船什么时候能交?”
松常青嗓门贼大,神情迫切,“南征大军困守临江,就等着战船到位,渡江杀敌,你老小子磨磨唧唧,延误了战机,你担当得起吗?”
田文靖一脸无奈。
每次见到松常青,这货就拿贻误战机的大帽子砸他,搞得他精神紧张,几乎崩溃。
“松将军,战船不是玩具,每一步都十分紧要,半点马虎不得,你就是逼我,也快不了!”
“老匹夫,别跟老子打马虎眼,我就问你,什么时候交船?”
松常青不依不饶,造船他不懂,那是船厂的事。
他只要船厂交船。
“七天,再有七天,剩下的二十艘战船即可完工。”
“什么,还要七天?”
松常青闻言,一蹦三尺高。
七天时间,黄花菜都凉了。
皇帝给南征大军平叛的期限是三个月。
现在一晃就过了半个月。
再等七天,特么得一个月都快过完了。
这如何能等。
“最多给你三天,一天都不能多!”
“你杀了我吧!”
田文靖双手一摊,直接摆烂。
松常青恶狠狠瞪着他:“老匹夫,你不交船,老子天天来闹,休想安生!”
“莽夫!”
田文靖气的脸都青了。
破口大骂。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差点就撕吧起来。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
船坞那边,火光冲天,浓烟弥漫。
两人瞬间松开彼此,掉头一望,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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