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山脉的黄风大圣

深渊凝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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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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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厉统领将军队按族属拆分的命令,如同一道无可抗拒的洪流,彻底改变了营地的格局与人际脉络。在这项旨在“维稳”的决策下,一项更为精妙——或者说更为冷酷——的安排也随之浮出水面,那便是在各级指挥体系中嵌入的“制衡”之楔。

在完全由人族组成的‘靖难军’中,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从郎将赵莽到最基层的队正,所有军官职位皆由人族将领担任,指挥体系清晰而纯粹。他们紧锣密鼓地重新整编队伍,熟悉新的部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排除了‘异类’后、略显压抑的‘纯粹’氛围。

然而,在主要由妖族士兵构成的‘荡寇军’ 中,情况则复杂得多。

最高统帅自然是青虎,以其东城守备的官职和威望,统领整支‘荡寇军’无人敢质疑。黄风作为都头,亦是其中重要的中层将领。但是,在青虎之下,在每一个妖族担任主将的营、队级单位,韩统领都强制任命了一名副将或副职,且明确规定,此职必须由人族担任。

这项任命并非悄无声息。一日,韩统领在中军大帐再次召集‘荡寇军’所有妖族将领,当着他们的面,引荐了数位身着精良甲胄、神色肃穆甚至带着几分倨傲的人族军官。

“青虎守备,诸位将军,”韩厉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为便于‘荡寇军’与中军、与‘靖难军’之间的联络协调,确保军令畅通,兹任命王焕将军,为‘荡寇军’副统领,协助你处理军务。”

一位面容精悍、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的人族将领应声出列,对着青虎抱了抱拳,动作标准却毫无温度:“末将王焕,见过青虎统领。日后定当竭尽全力,辅佐统领管理军务,确保上下通达。”他特意加重了‘辅佐’二字,但其身后那十名全身披甲、手按刀柄、眼神警惕的人族亲兵,却无声地宣示着另一种权力。

这并非个例。在接下来的整编中,各妖族营指挥使的身边,多了一位人族副指挥;各妖族队正的身边,也多了一位人族队副。而每一位这样的人族副职,无一例外,都配备了一支完全由人族士兵组成、规模不等的卫队。美其名曰是“保障指挥官安全,便于传递命令”,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更像是一把悬在妖族将领头顶的利剑,是朝廷不信任的具象化。

军营的布局也因此变得更加微妙。‘荡寇军’的营地内,妖族士兵们聚集在一起,而那些人族副将及其卫队,则往往在营地中占据一角,自成体系,设立了独立的岗哨。他们与妖族士兵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墙壁。

青虎在自己的主将大帐旁,眼睁睁看着王焕带着他那几十号人族亲兵,堂而皇之地设立了‘副统领行辕’,那股憋闷之气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回到帐中,一拳砸在案几上,低吼道:“岂有此理!这分明是信不过我们!派来个监军,还带着刀!”

黄风相对冷静,他撩开帐帘,看着外面那泾渭分明的景象,轻叹一声:“形势比人强。朝廷之意已然明了,此时抗争,只会授人以柄,给后方那些推动排妖之人更多口实。青虎,暂且忍耐,约束好部下,莫要与人族副将及其卫队发生冲突。一切,以剿匪大局为重。”

话虽如此,这种被时刻监视、被区别对待的感觉,如同冰冷的毒刺,深深扎入了每一个妖族将士的心中。他们依旧穿着狮驼国的号衣,却感觉自己不再完全属于这支军队。信任的裂痕,因这‘副将卫队’制度的嵌入,而变得更加深邃和难以弥合。

整个军营,表面上因分割而获得了暂时的平静,实则暗流汹涌。人族与妖族之间,主将与副将之间,那无形的提防与猜忌,如同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无处不在,沉重地压抑着所有人的心神。这支大军的力量,在无形的内耗中,正被一点点地削弱。而这一切,都清晰地映照在狮驼洞中,那汪幽深的黑潭水面之上。

另外在营地的选址上,妖族的营地更靠近前线,人族的营地则在妖族的后方,对妖族营地形成半包围的态势。(AI根据以上情节扩充内容,丰富场景,让文章看起来更生动。)

在韩厉统领的主持下——或者说,是在来自后方朝廷无形压力的影响下——新的营地规划图被迅速制定并执行。其布局,让所有妖族将士看在眼里,寒在心头。

‘荡寇军’的营地,被明确指定在最靠近狮驼岭‘神识绝域’方向的前沿位置。这里地势相对开阔,但也意味着首当其冲,一旦妖匪发动袭击,他们将是最先接敌的屏障。营地外围的鹿角、拒马和壕沟在加紧修建,但妖族士兵们挥汗如雨的同时,都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来自更后方营地的复杂目光。

而‘靖难军’的人族大营,则堂而皇之地设立在了‘荡寇军’营地的侧后方,并且依托地势,呈现出一种半弧形的部署。他们的营地规模更大,防御工事更为完善,粮草辎重也明显囤积得更多。从‘靖难军’的前沿哨塔望出去,可以清晰地俯瞰整个‘荡寇军’营地的侧翼与后方。

这种布局,形成了一个极其微妙的态势,‘荡寇军’如同被推上前台的盾牌,直面最危险的敌人;而‘靖难军’则在其后方,既像是预备队,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半包围着前方的妖族同胞,隐隐形成了一种监视与挟制的态势。

站在‘荡寇军’的营门前向后方望去,那种视觉上的压迫感是显而易见的。人族营地飘扬的旗帜、林立的枪矛,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仿佛一道沉默的壁垒,横亘在妖族军队与安全的纵深之间。

“妈的!这是把我们当什么了?挡箭牌吗?”一个熊妖士兵愤愤地将手中的铁锹插进土里,望着后方那连绵的人族营帐,啐了一口。

他身旁的一个老狼妖兵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少说两句吧……现在这形势,能有个地方扎营就不错了。心里明白就行,说出来,徒惹麻烦。”

营地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愤懑。妖族士兵们彼此交换着眼神,那里面不再有往日与人族战友并肩时的坦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孤立、被利用的屈辱感和深深的不安。他们不仅要警惕前方迷雾中可能出现的妖匪,如今更要分心留意身后那来自‘自己人’的、充满不确定性的目光。

青虎站在自己大帐前的高地上,冰白的虎目扫过自家营地简陋的工事,又望向后方那严整的‘靖难军’大营,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感觉自己的军队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前面是敌人的獠牙,后面则是……自己人的刀鞘,随时可能抽出利刃。

黄风默默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此举意在震慑,亦在消耗。我等如今是进退维谷,更要谨言慎行。约束好兄弟们,无论如何,不能先乱了我们自己的阵脚。”

然而,阵脚岂是那么容易稳住的?这种赤裸裸的歧视性与防备性的布营方式,如同最冰冷的宣言,告诉每一个妖族士兵:你们不被信任,你们是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

人族营地与妖族营地之间,那片原本属于整个大军内部的空间,如今仿佛化成了一道无形的鸿沟,充满了不信任与潜在敌意的鸿沟。整个征剿大军的士气与凝聚力,在这精心(或者说恶意)安排的营地布局下,正滑向更加危险的深渊。

面对军营中日益尖锐的对立情绪和那令人齿冷的营地布局,黄风、青虎等妖族将领心中的忧虑远胜于愤怒。他们看得比普通士兵更远,深知这绝非简单的内部矛盾。

一次军议结束后,黄风与青虎并未立刻离去,而是寻了个由头留了下来。帐内只剩下韩厉及其少数亲信,气氛稍显缓和。

青虎性子急,率先抱拳,声音沉闷如雷:“统领!末将斗胆直言!如今营中这般景象,人族兄弟与我等妖族将士形同陌路,甚至互相提防,这分明是那狮驼洞妖魔最愿看到的!末将以为,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离间之计!”

黄风上前一步,语气沉静却更有力量,他条分缕析:“统领明鉴。元宵之乱,妖匪作乱,佛光只诛妖而不伤人,已然种下猜忌之因。前线我军妖族兵士被诡异勾魂,更是被曲解为倒戈。如今后方排妖,军中分立,步步紧逼,环环相扣。此等手段,绝非寻常妖匪所能为,其目的,便是要让我狮驼国自乱阵脚,不攻自破!若我军内部先溃,何谈剿匪?望统领三思!”

韩厉端坐帅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脸上写满了深以为然与深深的疲惫。他何尝不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支军队正在被无形的力量从内部瓦解。

“尔等所言,本统领岂会不知?”韩厉长叹一声,声音带着沙哑,“此等伎俩,阴险毒辣,正是要离间我军,不战而屈人之兵。本统领亦多次上书朝廷,陈明利害!”

他站起身,从案几一侧拿起一叠誊抄好的奏报副本,重重地拍在桌上,纸张发出无奈的闷响。

“看!这一封,是本统领力陈妖族将士之功,恳请朝廷明辨是非,勿中敌人奸计!”

“这一封,是详析前线‘勾魂’之诡谲,断言绝非倒戈,恳请朝廷勿信一面之词!”

“还有这一封,是直言军中分立之危害,‘非常之时,行此分化之举,无异于自断股肱,寒将士之心,散军旅之魂’!”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指着那叠如同石沉大海的奏报:“本统领甚至以项上人头担保麾下妖族将士之忠诚!奈何……奈何每次上书,皆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帐内陷入一片死寂。黄风和青虎看着那叠承载着韩厉努力与期望,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奏报,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他们明白了,不是韩统领不尽力,而是来自都城的那股力量,那股推动排妖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前线统帅的苦苦劝谏,甚至可以无视基本的军事常识。

一股更深的寒意,从心底升起。这不仅仅是妖魔的离间计,更是朝堂之上,有人(或势力)在主动配合,甚至乐见其成!

韩无力地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语气充满了无力感:“朝廷旨意已定,风向如此,非我等所能扭转。眼下……唯有尽力维持,约束部下,莫生事端。剿匪之事,容后再议吧。”

黄风与青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沉重与无奈。他们知道,韩统领已经尽力了。真正的危机,并非仅仅来自前方迷雾笼罩的狮驼岭,更来自身后那座他们本该效忠的都城。一条无形的裂痕,不仅在军营中蔓延,更已延伸至整个狮驼国的根基。而他们,这些前线的将士,仿佛成了棋盘上被随意摆布、甚至被主动牺牲的棋子。这种认知,比面对千军万马更让人感到窒息。

面对前方诡异莫测的强敌,以及身后日益明显的提防与孤立,青虎与黄风肩上的压力如同狮驼岭般沉重。中军帐内的无力回天让他们明白,指望后方朝廷改变态度已是奢望,他们必须为自己麾下这数千妖族弟兄的生死存亡做最坏的打算。

在一次仅有妖族核心将领参与的密议中,青虎一拳砸在简陋的沙盘边缘,低吼道:“朝廷不仁,休怪我等不义!既然他们把咱们顶在最前面当盾牌,那咱们就把自己这块盾牌铸得结实点!前门要防狼,后门……也得防着点背后的冷箭!”

黄风相对冷静,但目光同样坚定:“不错。当前首要,仍是防范狮驼洞之敌。我意,在面向‘神识绝域’的方向,大修工事,加深壕沟,增设了望塔和暗垒,示敌以强,也让兄弟们心里踏实些。此外……”他顿了顿,声音压低,“营寨后方,靠近‘靖难军’的方向,也需悄悄设置一些障碍,不多,但要能起到预警和迟滞的作用。此举非为对抗,实为自保,避免万一有变,我等毫无反应之机。”

众妖将皆以为然。很快,‘荡寇军’的营地变得空前忙碌起来。所有妖族士兵,包括青虎、黄风等将领,全都投入了工事的修建。面向狮驼岭的方向,壕沟被挖掘得更深更宽,鹿角拒马层层叠叠,甚至还利用地形设置了数道隐蔽的陷坑和绊索。了望塔上加派了双岗,日夜警惕着血雾可能再次弥漫。

而在营地的后方,靠近人族‘靖难军’的那一侧,变化则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一些看似随意堆放、实则内藏玄机的碎石带被布置在关键通道上;一些关键的、连接两军营地的次要路径被巧妙地用砍伐的荆棘和削尖的木桩堵塞;甚至还在一些视线死角的地下,浅埋了少数能发出响声的瓦罐和铃铛作为简易的预警装置。这些工作多在夜间进行,规模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形成了一定的障碍效果,又不至于显得过于挑衅。

然而,这一切并未逃过“监军”们的眼睛。副统领王焕很快便带着他那队全副武装的人族亲兵,出现在了正在布置后方障碍的工地前。

“青虎统领!黄都头!”王焕的声音冷硬,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尔等在此处设置这些障碍,是何用意?前方工事尚未完备,为何要分心劳力于营地后方?此等举动,难免引人猜疑,莫非……是信不过身后的‘靖难军’同袍?”

他身后的亲兵们也手按刀柄,眼神锐利,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周围正在干活的妖族士兵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沉默地望过来,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对峙。

青虎额头青筋跳动,强压着火气解释道:“王副统领多虑了!营寨防御,自当周全!前方固需重点布防,后方亦不可不防小股妖匪迂回偷袭!此乃基本的扎营之法,何来猜疑同袍一说?”

王焕却寸步不让,冷笑道:“哦?防范妖匪迂回?为何我观这些障碍,皆指向我军营地方向?青虎统领,莫要忘了,你我皆是王师一部!如此行事,恐有不妥吧!依末将看,应立即拆除,以免引起误会!”

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眼看就要闹到不可开交。最终,此事还是捅到了韩厉那里。

韩厉听闻后,沉默了许久。他岂能不知青虎、黄风的真实用意?那是对来自后方不确定性的本能防备。他更知王焕的反对,代表的是朝廷那不容置疑的‘信任’底线。在这个旋涡中,他必须做出抉择。

最终,韩厉采取了和稀泥的态度。他既未明确支持青虎,也未完全采纳王焕拆除的建议,只是在一次非正式场合,对青虎和黄风略带含糊地提点道:“营防之事,尔等自行斟酌,以稳妥为上……然,切记大局。”

这句“以稳妥为上”和“大局”,听在青虎和黄风耳中,便是一种默许。他们明白了韩统领的难处,也读懂了他未说出口的支持。于是,那些后方的障碍得以保留,只是做得更加隐蔽,规模也控制在最小限度。

而王焕等人,见韩统领并未强行命令拆除,虽然心中不满,却也暂时不再公然反对,只是那监视的目光,变得更加无处不在。

‘荡寇军’的营地,就这样在前方筑起坚盾,在后方设下软刺,如同一个充满了不安与警惕的刺猬,在猜忌的寒风中,艰难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与尊严。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

夜深如墨,凛冽的山风刮过营寨,带起阵阵呜咽之声。‘荡寇军’营地内外,明岗暗哨比往日多了数倍。不仅面向“神识绝域”的方向火把通明,警戒森严,就连朝向后方“靖难军”大营的阴影里,也潜伏着几双警惕的眼睛——那是青虎和黄风秘密加派的妖族暗哨,他们屏息凝神,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中军大帐内,油灯如豆,将青虎与黄风的身影投在帐壁上,摇曳不定。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叔叔,眼下这情势,前有狼后有虎,通信不畅,人心叵测。我总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把我们往死路上逼。”青虎压低声音,冰白的虎目中难得地流露出一丝疲惫与担忧。那些来自后方的猜忌和前方无形的压力,让他这员悍将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

黄风沉默片刻,眼神锐利如刀,似乎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他缓缓抬头,看向青虎,声音低沉而清晰:“青虎,局势危殆,远超你我想象。为确保万全,避免消息走漏或被曲解,我需要一个绝对可靠、且能瞬息沟通的渠道。”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欲以神识秘法,在你我之间,种下一枚 ‘精神种子’ 。此种子一旦种下,只要距离不是遥不可及,你我便可通过神识直接沟通,心念一动,即可传递信息,无需言语,更无需借助他人。”

青虎闻言,庞大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深知‘精神种子’意味着什么——这需要被种下者完全放开自己的心神防御,将最脆弱的精神世界暴露在对方面前。一旦对方有丝毫恶意,轻则精神受创,重则可能被操控心神,形同傀儡!

然而,他看着黄风那双沉稳、清澈,带着不容置疑关切的眼睛,心中没有半分犹豫。眼前之人,是他义父的结拜兄弟,是多次与他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长辈,更是此刻他能完全信任的唯一依靠。

“好!”青虎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叔,来吧!需要我怎么做?”

“放松心神,摒除杂念,莫要有任何抵抗之念。”黄风语气凝重地嘱咐。

青虎重重点头,随即闭上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冰白吊睛,巨大的身躯缓缓放松下来,如同沉睡的巨兽。他主动收敛了自身所有的妖力波动,甚至连本能的警惕心都强行压下,将心神彻底敞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黄风面前。这是一种超越血脉的、极致的信任。

黄风见状,心中亦是感动。他不再迟疑,伸出右手食指,指尖之上,一缕极其凝练、散发着柔和而纯粹精神波动的淡金色光晕缓缓汇聚,最终形成了一颗约莫米粒大小、却蕴含着玄妙符文的精神光点。

他神色肃穆,指尖轻轻点向青虎的眉心。

那枚淡金色的精神种子,如同归巢的雏鸟,毫无阻碍地、轻柔地融入了青虎的眉心识海之中。

一瞬间,青虎身躯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连接正在建立。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或被侵犯,反而觉得与黄风之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水乳交融般的紧密联系。仿佛只要心念一动,就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对方强烈的情绪波动。

黄风缓缓收回手指。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成了。”

青虎睁开眼,冰白的瞳孔中仿佛也流转过一丝淡金色的微光。他尝试着在脑海中凝聚一个念头:“叔?”

下一刻,黄风带着笑意的回应便直接在他心神中响起,清晰无比:“听到了,青虎。”

无需言语,跨越空间,神识相连!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以及更深的决意。在这危机四伏、内外交困的绝境中,这条无形的精神纽带,将成为他们最可靠的后盾,也是他们应对未来莫测变局的一张秘密底牌。帐外的夜色依旧深沉,但帐内的两人,心中却仿佛点亮了一盏微光,照亮了前路的些许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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