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把人都遣散了,那些麻烦迟早要找上门。这次我们就从根上彻底解决。”
灰狗点头离去。
李天则开车径直返回九龙。
到家时,他抬头望了望二楼的窗口。
李天扒着一楼的窗沿,翻身攀上一楼半的外墙。
他动作利落地回到二楼房间。
瞥见衣襟沾了血渍,他随手脱下衣服,用冷水冲了把脸。
换好干净衣服便推门下楼。
还站在楼梯口舒展了下筋骨。
胭脂虎迎上前问道:“感觉好些了?”
李天满不在乎地点头:“早没事了,这点小伤算什么。”
他刚在沙发落座,胭脂虎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紧接着白头翁的电话也嗡嗡震动。
胭脂虎接通电话:“老大,什么事?”
“李天是不是跟你们在一块?”
“在呢,”胭脂虎瞥了眼李天,“出什么状况了?”
“联合的咸湿和花弗被人做掉了。只要不是他动手就行。”
“放心老大,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
挂断电话后,胭脂虎的目光始终在李天身上打转。
白头翁也接到小弟报信,听说自己情妇和花弗死在一处。
这消息简直像当面给他扣了顶绿帽。
白头翁放下电话也死死盯住李天。
李天故作茫然:“你们老盯着我看什么?”
两人转念一想,时间上确实对不上。
“没事。”
李天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自斟自饮。
胭脂虎起身示意:“本叔,我去趟洗手间,您...”
未尽之意彼此心照不宣,白头翁微微颔首。
胭脂虎却从 ** 绕到酒吧外围。
沿着锦瑟酒吧后墙仔细勘察。
最终在二楼窗台发现半个模糊的鞋印。
胭脂虎眯起眼睛,唇角勾起弧度。
回到室内,她径直贴到李天身旁。
温软身躯像藤蔓般缠了上去。
白头翁瞧见这情景,不禁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说:“阿天、阿芝,我坐久了有点乏,出去散散步。”
“嗯,知道了本叔,放心,这儿有我呢。”谢佩芝干脆地应道。
李天这时推了推胭脂虎,一脸嫌弃地说:“你这是干嘛?春天都过了,你这劲儿怎么还没消停?”
胭脂虎带着几分玩味看向李天:“天哥,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挺有演戏天分的嘛。下手这么快,老大派我们俩盯着你,还是让你钻了空子?”
李天淡定地喝着酒,回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装傻?酒吧后身一楼窗户上的脚印我都替你擦了。你真当我是摆设?衣服是换了,可身上那股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比我那几天还冲,你总不会也有那功能吧?”胭脂虎目光锐利,紧紧盯着李天。
李天瞥了她一眼:“行,那就直说吧。你回来没揭穿我,还帮我处理了脚印,到底有什么事?别跟我说你是无缘无故帮我。”
胭脂虎见李天认了,便笑起来:“前半夜本叔看着你,后半夜归我管,到时候你就跟我……”
李天直接打断:“算了,我不干。你直接告诉老大吧,就说是我李天做的。虽然你长得不差,但不是我喜欢那型。真有需要,挂个‘重金求子’去呗。”
“麒麟,你找死!”胭脂虎怒喝一声,一拳就朝李天挥去。
李天侧身避开,她却紧跟着又踢出几脚,逼得李天连连后退,只好暂时拉开距离。
胭脂虎冷笑:“怎么?不敢打了?”
李天淡淡地说:“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差得远。”
胭脂虎勃然大怒,猛地扑向李天,双手成爪直取对方胸膛。
李天抬手扣住胭脂虎左腕,稍一发力便将人掼到墙边。
胭脂虎涨红着脸瞪视李天,忽地抬腿踢向对方下身。
李天侧身闪避,顺势扫中胭脂虎膝弯。
胭脂虎吃痛跪地,额角沁出细密汗珠。
李天蹲下身平视她:“发什么疯?”
胭脂虎狠狠剜了他一眼:“谁让你满嘴浑话,还提什么重金求子。”
李天皱眉:“那你深更半夜约我出去,正常人都得想歪。你自己琢磨琢磨。”
谢佩芝怒道:“放屁!我是让你半夜跟我去办事。话没说完就被你打断,还满嘴不干不净。”
李天闻言怔住,讪讪道:“这...误会了!”
“扶我起来!”谢佩芝没好气地伸手。
待站定后她解释道:“先前答应雷耀阳教训红兴旺角话事人伊健。还没动手,老大就下令按兵不动。拖到现在,我胭脂虎的脸往哪搁?整个东星就你有这身手,又不怕老大追究。”
李天恍然:“直说不就行了?不过帮你办完事,我得去中环一趟,天亮前准回来。”
听到中环二字,谢佩芝眯起眼睛:“你要去找立花正仁?”
“这事不用你操心。你要是愿意,咱们就联手;不愿意就算了。
你尽管去告诉老大,反正你已经帮我抹掉了证据。”
李天开始耍无赖。
胭脂虎思忖片刻,觉得多一桩事也无妨。
“好,我现在去帮你打听消息,之后……等我回头来找你。”
李天点了点头。
胭脂虎离开后,白头翁问李天:“阿天,那件事是你安排人做的吗?”
“本叔,我的手下大多在医院,没住院的也都带着伤。怎么可能是我?再说,就算我杀了咸湿和花弗,瞒着别人也不会瞒着你。”
李天含糊其辞。
白头翁想了想,觉得确实不可能是李天。
他叹了口气:“这次我的面子可丢大了……”
李 ** 慰道:“没事的本叔,换个女人就是了。那栋别墅随便送给小弟就好,有什么事让你手下扛着就行。”
白头翁点点头,又说:“最近东星麻烦事多,我看你的场子也有些应付不来。我已经让阿乐和阿豹回来帮你了,他们明天就到,以后就挂在你名下吧。”
李天道谢:“麻烦本叔了。”
“不麻烦,咱们都是一家人。”
晚上,白头翁和胭脂虎交接后,李天、谢佩芝、灰狗和飞机四人立即动身前往旺角。
与此同时,白头翁回到了钵兰街的拳场,上楼时发现可乐和阿豹早已在二楼等候。
要是李天在这儿,肯定会觉得奇怪——不是说好了明天吗?怎么突然提前了一天?
可乐和阿豹一起朝白头翁喊道:“本叔!”
白头翁应了一声:“嗯,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
阿豹赶紧接话:“不辛苦,这是应该的,本叔。”
“荷兰那边的人怎么说?”
“现在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愿意支持本叔您上位,剩下的我们没敢接触。那些都是骆驼的铁杆,怕打草惊蛇。”阿豹恭敬地回答。
“十杰那边呢?”
可乐上前一步说:“十杰也会参选,他们推的人是老十,冷面虎横眉。”
白头翁轻笑一声:“我就猜到他们会有动作。”
阿豹看向白头翁:“本叔,就算十杰出来选,对您应该也没太大威胁吧?港岛这边认识他们的人不多,而且您手下还有李天这张王牌。”
白头翁却摇摇头:“王牌?你们还没看出来吗?李天这个人不简单。他是条真龙,没人压得住他,连骆驼现在都拿他没办法。他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更关键的是,他手底下的人对他死心塌地。现在他跟骆驼那边走得也近,我担心他不会站在我们这边。别忘了,他还是东星公认的战神,关键时候他那一票很重要。”
可乐插了一句:“可当初李天不是表过态,说会支持本叔吗?”
白头翁还是摇头:“可乐,你要记住,谁有都不如自己有。”
说完,他似乎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明天你们俩去找李天报到,我已经说好了,把你们安排在他手下。过去之后,尽量选屯门的场子,那边发展空间大。现在九龙那边铁板一块,你们根本打不进去。”
可乐和阿豹也点头表示同意。
李天一行人抵达旺角。
胭脂虎指着面前的 ** 说:我手下报告,伊健每天都来这家店。最近还通过巴基认识了个 ** ,说话带着怪腔调。
李天立即询问:场子里有多少看场的?
三十多个。但周边全是红兴的地盘,闹大了我们都走不掉。你们先去二楼开个包厢,我来把他引上去。胭脂虎说出计划,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见安排妥当,李天点头应下。
胭脂虎掏出化妆包快速补妆,脱下外套后瞬间变成小太妹模样。
李天三人借着昏暗灯光潜入二楼。
谢佩芝估算好时间,换上高跟鞋走进 ** 。她径直来到吧台对服务生喝道:叫你们经理出来!
服务生正要开口,被她厉声打断:看什么看?有钱吗就想白看?快叫经理!
争执引来看场小弟:怎么回事?
胭脂虎抢先道:我来应聘,让他叫经理谈价钱,他倒盯着看不办事。没钱还想白嫖?
小弟打量着胭脂虎的身材,笑问:什么价?
胭脂虎抛个媚眼:你帮我把经理叫来抬价,今晚免费陪你。
那名手下笑着应道:“行,你稍等,我这就去喊人。”
没过多久,他便领着经理过来了。经理看着胭脂虎问道:
“听说你想来这儿上班?”
“是,在哪儿不是干?只要你开的价合适,有什么不行?”
经理笑了笑:“那你想要多少?”
胭脂虎也不绕弯,直接开始谈价钱。
最后经理摇头:“你这价实在太高了,我得问问老板。”
“这哪叫高?这叫一分钱一分货。”
经理转身去找伊健汇报。
伊健抬眼问:“很漂亮?”
经理点头:“漂亮,说话也上道,肯定能帮场子赚钱。就是开价太高,我拿不定主意,怕以后不好管。”
伊健喝了口酒,饶有兴致:“有意思,我去看看。”
伊健下楼见到胭脂虎,开口问:“就是你想来我这儿做事?”
“对,有问题吗?”胭脂虎坦然承认。
“但你要的价太高了,其他人怎么办?”
“老板,这年头哪有这样算的?我技术好、长得靓,多挣点不是应该的?要不找个地方试试?”
伊健心里动了念头。
“你跟我来。”
他带着胭脂虎上了二楼,一路往深处走。
守在包厢门口的飞机转头报告:“天哥,芝姐和伊健刚过去。”
李天听了,拉开门带着灰狗走了出去。
伊健对身后手下吩咐:“你们在门口等着,不用进来。”
“是,健哥!”
他带着胭脂虎进了房间。
关门时,胭脂虎故意没把门锁紧。
李天几人走到里边时,伊健的一名手下迎了上来。
“你们是做什么的?”
李天笑着答道:“我朋友刚才来电话,说在二楼最里面的包间,我过来找他。”
“可能是你后面那间,我们这间不对外开放。”
“多谢!”
李天转身的同时,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柄**,朝门口守卫的小弟掷去。
那小弟只觉耳边风声呼啸,随即颈间传来一阵剧痛,伸手一探,竟摸到一把插在脖子上的**,鲜血正缓缓渗出。
他想呼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方才与李天搭话的小弟刚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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