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没再多说,只是提醒他:“小心点,阿豹和可乐形影不离,都是高手,实力都不在你之下,认真对待。”
大头点点头,对手下阿飞说:“阿飞,跟我出去办点事。”
接着又对李天说:“天哥,你先回去吧,明天你就能听到阿豹的消息。”
李天相信大头,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
晚上,阿豹和可乐正在李天的酒吧看场子。
大头和阿飞站在外面,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弟。
阿飞对那两人说:“老吴、老刘,看你们的了。”
两人点点头,老吴先进去转了一圈,回来对老刘说:“羊儿地道。”
老刘会意,直接走进酒吧。
大头问阿飞:“他们刚才说什么意思?”
老吴在一旁解释:“羊儿就是我们盯上的人,天窗是上衣口袋,地道是裤子口袋,都是我们这行的暗语。”
大头瞅了阿飞一眼说:“行阿飞,找来的人挺像样嘛?”
阿飞得意地回:“头一次替天哥做事,不认真点儿能行?搞砸了多丢人?以后我在九龙还怎么混。”
老刘走到可乐旁边,伸手就往他兜里掏钱包。
得手后,又转向阿豹的钱包摸去。
快到门口时,老刘随手把一个钱包丢到地上。
可乐和阿豹听见动静,同时望了过去。
阿豹觉得那钱包眼熟,一摸口袋,发现自己的不见了。
“操 ** ,偷到我这儿来了?”
可乐也摸了摸兜,发现钱包也没了。
“妈的,还我钱包!”
老刘转身就往外跑。
可乐比阿豹快一步,先追了出去。
阿豹从地上捡回自己的钱包,也跟着追上去。
老刘是个老手,跑得很有技巧,既让可乐觉得能追上,又总差一点。
阿豹追了一阵就停下来了。
反正钱包拿回来了,他不想拼命追到底。
就在阿豹准备往回走的时候,
大头拿着刀挡在了他前面,拦住了去路。
阿豹还想套个话:“兄弟,认错人了吧?我们好像没见过?”
大头一声不吭,手里的刀直接朝阿豹砍过来。
阿豹来不及躲,脸上被划了一道。
血从脸颊流下来,沿着脖子滴到胸口。
阿豹伸手去摸脸上的伤,却抹了满手血红。
大头又举刀捅向他的肚子,阿豹侧身闪开,同时抬脚踢向大头。
大头一边后退,一边挥刀乱划。
刀锋割开空气,带着嘶嘶的风声扑来。
阿豹眼神一狠,猛地跳起,躲开了大头挥来的刀。
他猛然蹬地跃起,右膝凌厉地撞向大头的腹部。
大头反应迅捷,低头闪避的同时抬臂格挡。
阿豹借势探出左爪,死死扣住大头的右臂。
剧痛让大头发出哀嚎,他握紧刀柄试图反击,两人陷入僵持。突然大头松刀转身,一记肘击直取阿豹面门。阿豹偏头躲闪不及,嘴角渗血倒地。
大头用脚踩住阿豹颤抖的手背,拾起地上的利刃。阿豹冷汗涔涔地求饶:“我把钱都给你...”
刀尖抵住喉头,大头冷笑:“天哥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寒光闪过,阿豹瞪大双眼倒在血泊中。大头转身离去,未有半分迟疑。
远处阿飞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正与周旋的老刘闻声弃物,发足狂奔。
可乐捡起自己的钱包,再抬头时老刘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只好原路返回,走到半路就看见阿豹倒在地上。
可乐赶紧跑过去,蹲下身扶起阿豹喊道:
“阿豹、阿豹……你醒醒!”
这时,街上巡逻的警察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们以为可乐就是凶手。
可乐也注意到了警察,顾不上阿豹,起身就跑。
“站住!”
幸好警察没有继续追,可乐跑了几条街,累得瘫坐在地。
他喘着气打电话给白头翁:
“本……本叔……阿豹……死了!”
“什么?谁杀的?”白头翁震惊地问。
“我们刚才遇到一伙扒手,追出去之后,阿豹应该是被他们同伙堵住了。
我检查阿豹的时候还被警察撞见,他们以为我是凶手,现在该怎么办?”
可乐慌张地说道。
白头翁听到消息气得头疼,最后无奈地说:
“你先找个地方躲一阵,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知道了,本叔。”
……
第二天,李天还在睡觉,秋堤推门进来把他摇醒,
说白头翁来找他。
李天没太在意,拉着秋堤“运动”了一番,解解乏。
一个多小时后,李天才慢慢走下楼,
坐到白头翁对面,打着哈欠问:
“本叔,你怎么来了?”
白头翁看着他的样子,没多想,
还以为是他自己昨天闹的,
接着就把阿豹和可乐的事告诉了李天。
李天故作惊讶道:“?我就去医院看个病的工夫,竟出了这么多事?可乐现在人在哪儿?要不要安排他出去避避风头?”
白头翁摆摆手:“都打点好了,等风声过去,可乐自然会回来帮你。今天找你是为另一件事。”
“什么事,本叔?”
白头翁环顾四周,压低身子凑近:“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阿天,你该不会真以为昨天叫你去我那儿,是为了跟连浩龙谈和吧?”
李天面露困惑:“本叔的意思是?”
见他这般反应,白头翁满意地点头:“昨天不过是做戏给连浩龙看。忠义信算什么东西?也敢动老宁!要不是红兴在旁虎视眈眈,东星早收拾他们了。特意来跟你说清楚,是怕你误会。”
“连浩龙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你动了骆天虹,他绝不会善罢甘休。阿天,有些事就得先发制人。”
李天心中冷笑——好个精妙算计!两人既已撕破脸,还想推他当马前卒。昨日派人下 ** 时,可没见半分心软。
面上却恭敬应道:“明白,本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白头翁笑着拍拍他肩膀:“我这么多小弟里,就数你最让我省心,最给我长脸。”
李天虚与委蛇周旋半晌,总算将人送走。他眯眼望着白头翁远去的背影,寒意森森:“我才刚出手,你就坐不住了?这场游戏才刚开始,怎么可能轻易停下。”
他当即拨通灰狗电话:“动手。”
此时可乐回到钵兰街的住处,正收拾着随身衣物。
灰狗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可乐兄弟,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
可乐听见灰狗的声音,先是一惊,还以为是警察找上门来。
他原本还在收拾东西,这时却停下手,转头瞪向灰狗:“灰狗,你跟踪我?”
灰狗嗤笑一声:“看来你也不笨,还知道我跟着你。”
可乐警觉地盯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没什么,只是天哥不想再看到你。”
可乐听完,追问:“昨天阿豹的死不是意外?是你干的?”
灰狗摇头:“不是我亲手杀的,但也算是我做的。我们都是替天哥办事。”
“阿豹不过顶撞了李天几句,有必要下死手吗?”
“呵,可乐,你真当我们是傻子?你们心里那点盘算,以为我们看不出来?”
可乐顿时沉默,像是被戳破了心思,一时无言。
灰狗看着他,冷冷地说:“怎么不说话了?不继续编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肩膀。
可乐见灰狗这架势,知道今天这事没法和平收场。
他也不再掩饰:“不过灰狗,你一个人来找我,是不是太自信了?”
“你把自己当成李天了?未免也太小看我可乐。”
“哼!”
话音一落,可乐猛地朝灰狗冲去。
他的拳法不算高明,却异常刁钻狠毒,招招直逼灰狗的咽喉与软肋。
但他显然低估了灰狗的身手。
灰狗跟着李天一路拼杀过来,虽然年纪不大,实战经验却极为丰富。
风里来雨里去,大大小小的恶斗,早已不计其数。
灰狗轻松躲开可乐的攻势,淡淡说道:
“对付你这种人,哪需要天哥亲自出手。”
一群生活在阴影中的人,总在背后耍弄心机。
灰狗话音未落,身形猛然跃起,直扑可乐而去。可乐毕竟练过功夫,面对灰狗毫不畏惧。两 ** 来脚往,缠斗激烈,难分高下。
然而灰狗愈战愈勇,可乐却渐渐落入下风。最终可乐难以招架,被灰狗一脚踢中胸口,倒飞出去。
灰狗冷笑着开口:“就凭你们这种废物,也配玩阴谋诡计?”
可乐吐出一口血沫,强撑着站起:“哼,谁让李天挡了路。”
灰狗闻言眼神更冷:“既然如此,我这就送你上路!”
说罢迈步向可乐逼近。见灰狗靠近,可乐急忙摸向身旁柜子,取出**准备自卫。但灰狗身手矫健,一把扣住他持械的手腕,夺下利刃,随即重重踹向可乐腹部。
这一脚力道刚猛,可乐顿时蜷缩着跪倒在地。灰狗毫不留情,又是一脚踢向他的头颅。伴着沉闷的撞击声,可乐的脑袋歪向一侧,鲜血自嘴角汩汩涌出,显然受了重创。
得手后灰狗迅速拾起利刃。此时可乐已丧失反抗能力。灰狗眯眼打量地上气息奄奄的对手,缓缓蹲下身,将锋刃抵在对方颈间:“记住,下辈子站对队伍。”
手起刀落,可乐咽喉被瞬间割破,瞪大的双眼永远凝固着不甘。灰狗盯着倒地身亡的对手,嘴角扭曲出狰狞的弧度。
他取来可乐准备装行李的帆布袋,将 ** 塞了进去。又在屋内翻出纸笔,草草写下几行字扔进袋中。
灰狗费劲地将可乐扔到车上。
他径直来到钵兰街,将可乐的**丢在了白头翁的地盘门口。
灰狗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把车停在路边,打算看看白头翁会有什么反应。
白头翁的手下察觉到不对劲,但这次他变聪明了,没有亲自上前查看,而是直接上二楼叫来了白头翁。
白头翁带人下楼,看到帆布袋时皱了皱眉。
他心里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但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白头翁缓缓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果然是可乐的**。
但他脸上什么都没显露,依然保持镇定。
同时,他还发现了灰狗特意留给他的纸条。
白头翁拿起纸条看了一眼。
“老东西,这只是个开始。”
他一把将纸条撕碎扔进垃圾桶,心里对连浩龙更加不满。
明明说好给他一周时间,结果连浩龙第一天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这哪里是利息,分明就是警告。
白头翁也不敢去催李天,怕逼得太紧反而露出破绽。
灰狗在远处车里看到这一幕,不屑地笑了笑。
刚才白头翁虽然强装镇定,但他拿纸条时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灰狗不打算继续看下去,开车返回了九龙。
回到锦瑟酒吧后,灰狗第一时间向李天汇报了情况。
李天听完笑了笑,说:“这几天你多盯着那老家伙。
让飞机去忠义信那边看着连浩龙,留意他的动静,必要的时候再添把火。
别让他们跑了,有些事我得当面问清楚。等白头翁下次再来找我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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