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路飞揣着去胡同口的供销社买了两斤瓜子、一斤水果糖,用牛皮纸包得整整齐齐,拎着就往前门胡同张婶家走。
张婶家的门虚掩着,路飞轻轻敲了敲,就听见里面传来爽朗的声音:“进来吧!” 推开门,张婶正坐在屋里择菜,看见路飞提着东西,打量了一下疑惑道:“哟,你是.....路家小子吧,路无为家的?”
“是的,张婶,那是我去世的爸”路飞赶忙回答到
“可怜的娃,今年多大了,有工作没有,长的可真俊,和你爸一样,”
“我十九岁了,中专毕业,分配到轧钢厂上班了,一月工资三十八块五”路飞回答道
“有工作就好,比你爸强,当年你爸那可是我们这附近有名的帅小伙,就是整天游手好闲.......”张婶像是开始回忆起来,滔滔不绝拉着路飞聊了起来。
路飞有点尴尬,把瓜子糖果放在石桌上,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张婶的回忆,说道:“张婶,跟您说实话,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 我想跟陈家的大丫头陈姗姗提亲,您看您方便明天帮我跑一趟不?”
张婶听完眼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路飞啊,婶子问你个事 前阵子陈家丫头特意来问我,这周末在不在家?”
路飞愣了一下,没想到张婶还记得这事,点点头:“是,姗姗跟我说,张婶您平时忙,让我提前问准您在家的时间,省得跑空。”
“哦?” 张婶拖长了语调,往他跟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了些,“你跟婶子说实话,是不是早就跟陈家那丫头处上了?不然她咋这么上心,还特意帮你盯着我的时间?”
这话戳中了要害,路飞的耳尖瞬间红了,挠了挠头,也没打算隐瞒 —— 既然都请张婶来提亲了,这事早晚也得让她知道。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确实…… 跟姗姗处了阵子了,她也愿意,我才想着找您来帮忙提亲,想让这事名正言顺,也让陈婶放心。”
“我就说嘛!” 张婶一拍大腿,笑得眼睛都眯了,“怪不得那丫头上次问我时间的时候,脸红红的,说话还结巴,原来早就跟你好上了!你这小子,藏得还挺深,跟婶子还客气!”
路飞更不好意思了,赶紧解释:“不是故意藏着,就是我这刚参加工作,手里没啥钱,家里也啥都没置办,。”
张婶摆了摆手,,“那怕啥,有工作就行,挣了工资慢慢再置办嘛!陈家丫头眼光准,跟你在一起,肯定不受委屈。”
“张婶,就是.....你知道我爸生前和陈婶闹过一段不愉快是吧,就是我怕明天陈婶那边再出啥岔子”路飞吞吞吐吐的说道
“没事,现在新社会,不兴父母包办婚姻那一套了,再说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哪能记到现在”张婶笃定说道
路飞心想,但愿明天顺利吧!
周日早上的阳光刚漫过四合院的墙头,张婶挎着蓝布媒婆包,脚步轻快地踏进院门。她刚走过影壁墙,院里原本分散忙活的人,目光 “唰” 地一下全聚了过来 —— 正在水槽边搓衣服的秦淮茹,手里的肥皂泡都忘了冲;坐在树荫下纳鞋底的贾张氏,针还别在布上就直起了身子;连蹲在墙角的傻柱偷看秦淮茹的傻柱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哟!这不是张婶吗?” 最先开口的是三大妈,她放下手里的菜篮子,快步凑到近前,眼神在张婶的媒婆包上转了两圈,“您这大周日的过来,可是有好事?是给咱院谁家说媒啊,我家解成今年可十九岁了,你看有空给张罗一个呗?”
“好说,好说,解成现在有工作没”张婶也连忙回应道,她就是干这行的
“解成四处打零工呢”贾张氏在一旁抢答到,他家东旭可是轧钢厂的二级钳工。
“我看八成是给傻柱说的!傻柱都快二十三了,他前阵子还跟我念叨,说想让他早点成家呢!
“是不是傻柱”,秦淮茹朝傻柱笑到道,
接着说,”张婶您可是咱这一片的活菩萨,要是给傻柱说亲,可得挑个勤快懂事的!”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扔下扳手就往这边跑,脸上的笑都快溢出来:“张婶!您真是来给我介绍对象的?我跟您说,我没啥要求,就想找个漂亮勤快的,和秦姐这样的就行!”
“说啥呢,傻柱”贾东旭从房间走了出来,正好听见傻柱这句话,脸色顿时有点难看。
“没啥,东旭,张婶给傻柱说媒呢”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傻柱你别急啊,张婶还没说呢,你咋就确定是给你说的?我看啊,说不定是给我们家的光齐说的 ,光齐也马上毕业了,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
见众人吵得没个完,张婶笑着摆了摆手,提高声音打断:“各位大妈、傻柱,你们别猜啦!我今天来,是给后院陈家大丫头说媒的!”
这话像盆冷水浇下来,院里瞬间没了声响。傻柱脸上的笑僵在原地,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陈…… 陈家大丫头?陈姗姗?”
“可不是嘛!” 张婶点点头,指了指后院的方向,“我这就是要去陈家,跟她妈唠唠这事。”
说着也不理会众人,自顾自朝后院走去。
话音刚落,院里又炸开了锅。三大妈凑到秦淮茹身边,小声嘀咕:“陈家大丫头虚岁才十八吧?周岁刚十七,这也太早了点!她妈能同意?”
“就是啊,” 一大妈也皱着眉,“我前几天还看见她跟路飞一起,俩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看着像是在处对象,咋还张婶这就上门说媒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点八卦:“说不定是陈家婶子看不上路飞,觉得他是个电工不好,想给闺女找个条件更好的!
“电工有啥好的,哪像我在食堂掌勺,顿顿有肉吃,比电工强多了!”傻柱也附和一句,接着心里想到,自己能不能找张婶说说,陈家大丫头陈姗姗长的可不比秦姐差,就是瘦了点,自己可是两间正房,比路飞家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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