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晚上九点,原本计划教两道题,结果一道题都没彻底教会 , 陈卫国要么漏步骤,要么记错规矩,陈姗姗不仅帮不上忙,还时不时说错思路,帮倒忙。路飞说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陈卫国哭得眼睛红肿,陈姗姗也一脸尴尬。
“今天先到这吧,太晚了,大家都累了。” 陈母听到动静,也过来劝道,“卫国这孩子天生不是读书的料,实在不行,以后找个临时工的活也能过。”
路飞点点头,看着陈卫国被陈母拉走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心里满是挫败感。他想起当初主动说要帮陈卫国补习时的信心,再看看现在 ,学生是 “学渣”,连旁听的 “助教”(陈姗姗)也是当年勉强上初中的 “学渣”,这哪是补习,分明是掉进了一个全是 “学渣” 的坑!
“以后可再也不敢随便答应帮人补习了。” 路飞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对陈姗姗苦笑道,“这比我在厂里上一天班还累,你弟我是真教不会啊!”
陈姗姗也有些愧疚:“都怪我,当年没好好学数学,现在想帮你都帮不上。”
路飞点点头,看着陈卫国被陈母拉走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心里满是挫败感。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突然想起院里的三大爷闫埠贵 人家教了十几年书,专业的老师,给小舅子补习肯定手到擒来。
“姗姗,我跟你说个事儿。” 路飞转头看向陈姗姗,语气里带着一丝解脱,“我看我是教不了卫国了,改天我去问问三大爷,看他愿不愿意帮忙补习,咱们出点钱也行。毕竟他是专业老师,比我这半路出家的强多了”。
心里却想到再这么教下去,我非得被你弟弟气死,反正到时候交给三大爷,会不会就不关他的事了。”
陈姗姗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三大爷呢!他可是老师,肯定有办法教卫国!出钱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卫国把成绩提上去,别再让你生气就行。” 她早就看出来路飞快被气炸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现在路飞主动提找三大爷,她别提多乐意了。
路飞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苦笑道:“我之前也是脑子热,觉得自己能行,现在才知道,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做。我这几天找个空,买点东西去三大爷家坐坐,跟他好好说说,应该没问题。” 他想起三大爷爱算计的性子,出点补习费,再拎点礼物,对方大概率会答应 ,总比自己在这 “遭罪” 强,还能避免因为补习跟家里人闹矛盾。
“那太好了!” 陈姗姗凑过来,帮路飞揉了揉肩膀,“你也别上火了,明天我去跟我妈说一声,让她也放心。”
路飞点点头,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想到了三大爷,不然这 “补习坑” 真要把家里的和谐氛围都给毁了。现在只盼着三大爷能答应,让他赶紧从这糟心的补习任务里解脱出来。
闫家最近的气氛比往常热络不少,自从买了自行车,闫解成的相亲之路也顺了些 , 之前相过的几个姑娘,要么嫌他家人口多,要么觉得临时工不稳定,都没成。可昨天跟媒人去见了于莉,闫解成一眼就看中了。
晚上饭桌上,闫解成扒拉着碗里的粥,脸上掩不住笑意:“爸,妈,昨天见的那个于莉,我觉得挺好的。人长得标志,说话也文静,我打算过几天请她来家里坐坐,把亲事定下来,要是顺利,当天就把证扯了。”
三大爷闫埠贵放下筷子,眼神里带着算计:“于莉?就是媒人说的那个在纺织厂做事的姑娘?她家条件怎么样?几口人?有没有拖累?” 他最看重实际,相亲不光看姑娘本人,家庭负担重不重才是关键,免得以后拉着闫家一起吃苦。
“她家四口人,她、叔叔阿姨,还有个妹妹叫于海棠。” 闫解成赶紧详细回答,生怕漏了什么让父亲不满意,“于莉在纺织厂当临时工,跟我一样,每月能拿十五块;叔叔是普通工人,工资二十多块;阿姨和她妹妹没工作,不过听说妹妹于海棠最近在托关系找活,想进轧钢厂,她妹妹高中毕业。”
三大妈一听,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小声跟三大爷嘀咕:“家里俩没工作的?那以后负担不轻啊,解成要是跟她结婚,说不定还得帮衬着点。”
三大爷没接话,自家比人家还困难,就自己一个正式工,皱着眉喝了口粥,心里快速盘算:闫解成本身也是临时工,能找到有工作的姑娘就不错了,而且于海棠在找工作,要是能成,亲家这条件就算顶好了,便没直接反对,只说:“先看看吧,等她来家里,再好好聊聊。”
三大妈见状,也赶紧打圆场:“是啊,先请人家来家里坐坐。”
闫解成点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 , 还好父亲没直接反对,可一想到昨天跟于莉的聊天,又有点发虚。
当时于莉看似随意地问了不少闫家的情况:聊到新买的自行车,她眼睛亮了亮,笑着说 “有自行车出门方便,以后走亲戚也省事”,看得出来挺满意;听媒人说三大爷是八级教员,每月工资三十五块,还夸 “老师体面,说出去有面子”;
提到闫解成是面粉厂临时工,她也没嫌弃,只问了句 “啥时候能转正?”,得到明年肯定转正答复后还说 “好好干,转正了就稳当了”。
可聊着聊着,于莉话锋一转,说起了结婚的事:“要是真定下来,结婚前总得添点新家具吧?我看邻居家结婚,都有新的木箱、衣柜,至少也得有张新桌子,几把新椅子,不然客人来了都没地方坐。”
当时闫解成听了,心里 “咯噔” 一下 , 他知道自家情况,哪买得起新家具?可看着于莉期待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说 “肯定会准备”。
实际上,他住的那间小破屋,除了一张吱呀作响的旧木床,连个像样的柜子都没有:衣服要么堆在缺了角的木箱里,要么挂在墙上的钉子上,桌子还是三大爷结婚时用的旧木桌,腿都有点歪,得用砖头垫着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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