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看向路飞,“对了路师傅,你刚才说你对象是你们院的,你们俩也是青梅竹马?”
路飞靠在枕头上,想起陈姗姗,嘴角不自觉上扬:“跟你一样,也是打小就认识的。我们俩住一个四合院,她比我小一岁。”
杨鹤瞬间来了兴趣,身子往前凑了凑,声音都压低了几分,生怕吵醒周小虎,“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她追到手的?我现在追清歌,一点进展都没有,急得不行。”
看着杨鹤急切的样子,路飞心里忍不住想笑 —— 他哪知道怎么追人啊?都是陈姗姗主动的。
可这话又不能直接说出来 —— 总不能跟杨鹤说 “我没追,是人家追的我”,那样也太凡尔赛了,说不定还会让杨鹤更着急。路飞想了想,只能含糊地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就是平时多关心关心她,时间长了,她也就知道你的心思了。”
杨鹤又跟路飞聊了会儿,越聊越觉得有收获,对路飞的态度也更和善了,甚至还主动说:“明天你们去选木料,要是需要帮忙搬,就叫上我,我力气也不小。”
“不用麻烦杨同志了,我们跟秦叔一起去,应该够了。” 路飞笑着拒绝了,心里却觉得杨鹤这人也不算太讨厌。
日子在公社的忙碌与平淡中一天天过去,杨鹤前两天回了趟城里,说是要向报社汇报近期的采访进展,只剩赵清歌和李娟还留在李进家的院子里。路飞跟着秦木工去大队仓库选好了榆木,家具已经开工,每天收工后,他都会去秦家看看进度,心里满是期待。
这天傍晚收工早,路飞烧了一大锅热水,从灶房拎回西厢房,又找李进借了个大木桶 —— 在公社待了这么久,身上早就沾满了泥和汗,他想好好洗个澡。周小虎正好被隔壁的年轻小伙喊去下象棋。
路飞等他走后,就开始往木桶里倒热水。西厢房的门是老式的木门,只有一根简单的木闩,他想把门从里面顶住,伸手去拨木闩时,却发现木闩的一头已经松动,轻轻一拉就掉了下来 —— 看来是年久失修,坏了。
“算了,先凑活洗吧,这会儿应该没人来。” 路飞嘀咕了一句,把木闩放在门边,随手将房门关上,没再多管。
木桶里的热水冒着热气,路飞脱了衣服坐进去,刚舒服地叹了口气,就听见院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西厢房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
“路师傅,你在吗?我们屋突然没电了,我急着赶稿子……” 赵清歌的声音带着焦急,话还没说完,就僵在了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里的笔记本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
路飞也吓了一跳,慌忙想往木桶里缩,可木桶本就不大,他一米八多的个子坐在里面,上半身几乎都露在外面。胸肌线条分明,八块腹肌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赵清歌的脸瞬间红得像火烧,大脑一片空白,眼神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停留 ——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更没想过会撞见路飞赤身裸体的样子。起初是震惊,后来目光竟不自觉地往下扫了扫,又赶紧慌乱地移开,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赵、赵同志!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路飞赶紧抓起旁边的毛巾挡在身前。
赵清歌这才回过神,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退了一步,捡起地上的笔记本,捂着脸,声音结结巴巴的:“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屋突然没电,我急着赶稿子,想着你是电工,能帮忙看看…… 就、就推门进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脚下差点绊到门槛,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最后几乎是逃一样地退出了西厢房,还不忘顺手把门关上,留下一句 “对不起” 的回音,在屋里久久回荡。
路飞坐在木桶里,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脑子里全是刚才赵清歌震惊的眼神。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尴尬的事 —— 自己居然被赵清歌看光了!
而门外的赵清歌,靠在院墙上,大口地喘着气,脸颊依旧滚烫。刚才的画面像刻在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 路飞的胸肌、腹肌,还有那不经意间看到的画面,让她的心跳一直慢不下来。她原本只是急着找路飞修电路,却没想到会撞见这种场面,现在别说修电路了,她连再面对路飞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李娟的声音,带着雀跃:“清歌姐!我刚才去食堂给你带了馒头,还热乎着呢!”
赵清歌吓得一激灵,赶紧直起身,努力平复呼吸,可脸上的红意怎么也压不下去。李娟拎着布包走过来,看到赵清歌站在西厢房门口,还一脸慌乱,顿时皱起眉疑惑道:“清歌,你怎么站在这儿啊?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赵清歌攥紧手里的笔记本,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没、没事,就是有点热。我们屋突然停电了,我来找路师傅帮忙修修,急着赶稿子。”
“停电了?” 李娟愣了一下,她刚才出去买东西,还不知道这事,随即放下布包就往西厢房门口走,伸手就要推门,“那我喊路师傅出来”
“别!别推门!” 赵清歌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拉住李娟的胳膊,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我已经跟路师傅说过了!他现在正忙着呢,好像在整理工具还是什么,说等会儿忙完了就过去修,咱们先回屋等吧!”
李娟被她拉得一愣,疑惑地看着她:“忙?他能忙啥啊?刚才碰到周小虎还说他要洗澡呢……”
“可能、可能洗完澡在收拾吧!” 赵清歌赶紧打断她,拉着她就往东厢房走,“咱们别在这儿等了,回去等他过来就行,免得打扰他。”
李娟还想追问,可看着赵清歌急切的样子,又看她红得不正常的脸,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被她拉着往回走,心里却满是疑惑 —— 清歌今天怎么怪怪的?
西厢房里,路飞听到外面的对话,松了口气的同时,脸颊更烫了。他赶紧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还特意找了根绳子把房门牢牢拴住,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洗澡前,一定先把门锁好,今天这事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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