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招娣的目光落在金镯上,心里却更气了 ,果然是她!恩人又怎么样?恩人就能仗着有恩,勾引别人的丈夫吗?可一想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命是赵家救的,她又纠结起来,自己工作还是人家父亲安排得,要是拆穿了,这个家会不会受影响。可是这女人也太讨厌了,陈招娣得直觉告诉自己,这女人肯定对姐夫已经得手了,今天还假惺惺过来,姐姐也蠢到家了,这样都没察觉出来,这个家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既然姐姐守不住姐夫,那她会让那女人知道,勾引姐夫的代价。
陈招娣不知道的是,人家赵清歌马上出国,她想计划报复行动还没开始就流产了。
两周后,陈姗姗出院。路飞特意请了半天假,推着铺满厚棉被的板车从医院回来,陈姗姗靠在软垫上,陈母则小心翼翼抱着刚出生的小闺女,小褥子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皱巴巴的小脸。
板车刚拐进院门口,就被闻声赶来的邻居围了个圈。三大妈第一个凑上来,踮着脚往陈母怀里瞅,嗓门亮堂:“哎哟!姗姗可算回来了!这就是你家大闺女吧?瞧瞧这鼻子眼睛,跟路飞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俊着呢!” 她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眼神里满是稀罕,嘴里不停念叨 “真是个福气娃”。
旁边的二大妈也跟着笑:“可不是嘛!女娃好啊,贴心小棉袄!路飞你可真有福气,媳妇漂亮,现在又添了个这么俊的闺女,以后家里热闹了!” 她凑到陈母身边,轻轻逗了逗孩子的小手,“你看这娃多乖,睡着都不闹,以后肯定好带。”
街坊们七嘴八舌地围上来,有夸孩子皮肤白的,有说眉眼像陈姗姗的。
回到家等安顿好,路飞坐在床边,看着小闺女的小脸,突然开口:“姗姗,妈,咱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我路上琢磨了一路,叫‘路宝儿’咋样?‘宝儿’就是宝贝的意思,咱们都把她当宝贝疼。”
陈母眼睛一亮,赶紧点头:“好!这名字好!又亲切又好听,就叫宝儿,咱们的宝贝疙瘩!”
陈姗姗也笑了,伸手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脸颊:“路宝儿,挺好的,以后咱们家就多了个小宝贝了。”
转眼到了晚上,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家窗户还亮着灯。路飞刚把晚饭端上桌,就听见院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娄晓娥的声音:“路飞,姗姗,在家吗?”
路飞赶紧起身开门,就见娄晓娥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容:“刚吃完饭,想着过来看看你们,顺便给珊珊带点东西。” 她走进屋,把布包放在桌上,里面是两斤红糖和十几个鸡蛋,“这给珊珊补身子的,。”
“嫂子,你这也太破费了” 路飞赶紧说,
“跟我客气啥!” 娄晓娥摆摆手,走到床边看了看熟睡的路宝儿,“这孩子真乖,长得真俊。姗姗,你好好养身子,有啥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别客气。” 她又跟陈母聊了几句家常,没多耽搁,怕打扰他们休息,很快就告辞了。
娄晓娥走后没多久,邻居们就陆续上门了。三大妈、院东头的王婶都过来坐了坐,手里没带东西,只说了些贺喜的话,叮嘱陈姗姗好好坐月子,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二大妈是后来过来的,手里拎着个小布包,进门就说:“姗姗,这是家里攒的几个鸡蛋,你别嫌弃,刚生完娃得补补。” 陈母赶紧收下,连声道谢。
最让路飞意外的是,快到九点的时候,院门口突然传来拐杖 “笃笃” 的声音,他出门一看,竟然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往这边走,手里还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装着几个鸡蛋。
“老太太,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过来了?快进屋坐。” 路飞赶紧上前扶住她,心里有点奇怪。
聋老太太摆摆手,喘了口气说:“不坐了,就是想着给你家娃送几个鸡蛋,女人生娃遭罪,得好好养着。” 她把竹篮递给路飞,“这鸡蛋是我让供销社的人留的,你给姗姗煮着吃。” 路飞接过竹篮,心里一阵纳闷,这老太太是转性了,往常可从没吃到过这老太太的东西,心里一琢磨,反应过来,老太太上次卖房,路飞出钱买下,估计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才过来的吧。
聋老太太又叮嘱了几句 “好好照顾娃”,才在路飞的搀扶下慢慢回去了。
至于贾家,自始至终都没人过来。之前秦淮茹生槐花的时候,陈母和路飞没有过去,两家关系一直比较僵,这次陈姗姗生娃,贾家没人来,路飞和陈母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一大妈,在聋老太太走后没多久也过来了,手里没带东西,只坐了一会儿,跟陈母聊了聊照顾孩子的注意事项,又叮嘱路飞 “多分担点家务,让姗姗好好休息”,临走时硬是塞了两块钱给陈母。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路宝儿也满月了。可路飞没张罗办满月酒,甚至连简单的庆祝都没弄 , 这年景不好,粮食和物资都紧张,院里家家户户日子过得紧巴,他不想铺张,更不想给邻居添麻烦。只是前一天晚上,陈母煮了几个鸡蛋,给陈姗姗和路飞各剥了一个,又用温水沾了点红糖,轻轻抹在路宝儿的嘴唇上,算是简单过了个满月。
“不办也好,” 陈姗姗抱着路宝儿,笑着说,“省得折腾,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挺好。” 她知道路飞的心思,也明白眼下的难处,比起虚头巴脑的仪式,一家人平安在一起才最重要。
路飞点点头,说道:“等以后日子好了,再给咱宝儿补个热闹的。”
而另一边,赵家的客厅里,气氛却不像四合院那样平和。
赵母紧紧拉着赵清歌的手,眼眶红红的,手里的帕子擦了又擦,声音带着哭腔:“清歌啊,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刚从国外回来没几天,怎么又要跟你姑去瑞士?那可是资本社会,和我们这完全不一样,是不是你姑在旁边怂恿你?” 她说着,狠狠瞪了站在旁边的赵丹一眼,眼神里满是埋怨。
赵丹赶紧举起手,一脸冤枉地说:“嫂子,您可别冤枉我!我可没怂恿她,是清歌自己跟我说,想再去瑞士学校多学点东西,您怎么能把账算我头上?” 她可不想背这个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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