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瀚数据”所在的写字楼安保等级不低，但比起“镜月轩”那种需要特定身份才能进入的私人会所，潜入的物理难度相对较低。难点在于其强大的网络防御和可能存在的超自然防护。
周凡和柳小小决定再次联手，进行一次线下实地探查，寻找可能存在的物理漏洞，并尝试近距离感知其能量防护的强度。
深夜，写字楼区域一片寂静。周凡操控微型无人机进行外围侦察，确认安保巡逻的间隙。柳小小则用灵觉感知着大楼内部的能量流动。
“大楼内部有很强的能量屏蔽，感知很模糊。”柳小小低声道，“但能感觉到，在‘星瀚数据’所在的楼层，能量尤其凝聚和……活跃，不像死物。”
两人避开监控，利用周凡准备好的工具（非撬锁，而是利用大楼门禁系统的某个短暂逻辑漏洞），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写字楼内部。
来到“星瀚数据”所在的楼层，玻璃门紧锁，需要门禁卡。周凡正准备尝试技术开锁，柳小小却一把拉住了他。
“别动！”她脸色凝重，紧紧盯着那扇看似普通的玻璃门，“门上有东西……不是电子警报，是一种……能量警戒网，非常敏感，带着很强的攻击性。”
周凡启动能量探测器，果然看到门框周围弥漫着一层极其淡薄、但结构紧密的能量场，如同无形的蛛网。任何未经授权的物理接触或能量扰动，都可能瞬间触发警报和反击。
“能绕开吗？或者从通风管道进去？”周凡问。
柳小小摇了摇头：“整个办公区域的边界都被这种能量场包裹了，通风口也一样。而且……”她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烟雾探测器，“那些设备内部，似乎也嵌入了微型的能量感应节点。”
防守得如同铁桶一般。
就在两人思考对策时，周凡随身携带的、连接着“灵盾”系统的平板电脑突然发出了低沉的警报声！屏幕上显示，“灵盾”检测到一股强大的、带有恶意的数据流正从“星瀚数据”内部涌出，沿着网络线缆，如同触手般向着周凡的设备探来！
对方发现了他们的网络探查，并进行了反向追踪和攻击！
“被发现了！快退！”周凡低喝一声，拉着柳小小迅速后撤。
几乎在他们离开门廊区域的瞬间，那扇玻璃门内部似乎有暗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同时，周凡平板电脑上的攻击数据流也骤然加强，“灵盾”系统发出更加急促的警报，防火墙日志上瞬间刷过数十种不同的混合攻击模式！
这不仅仅是数字攻击！周凡能感觉到，一股冰冷、混乱的精神意念混杂在数据流中，试图冲击他的意识！这“防火墙”是活的！或者说，它被某种邪恶的意念附着了！
“是‘数字蛊虫’的升级版！或者说是……拥有更强自主攻击性的‘数据恶灵’！”周凡一边全力维持“灵盾”防御，一边和柳小小快速向楼梯间撤退。
柳小小也感受到了那股精神冲击，她双手结印，清叱一声，一道净化灵光扫过周围，暂时驱散了那无形的精神压迫。
两人不敢停留，沿着楼梯快速向下。身后的楼层里，似乎传来了某种低沉的、非人的嗡鸣声，仿佛那个被惊动的“活防火墙”正在愤怒。
直到冲出写字楼，回到安全的车上，那股被锁定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好险……”柳小小松了口气，“那东西比我们之前遇到的都要难缠，不仅能进行网络攻击，还能直接影响现实和精神层面。”
周凡看着平板上渐渐平息的攻击日志，脸色难看：“对方的技术和……‘饲养’这些东西的能力，超出了预期。‘星瀚数据’不仅仅是技术枢纽，它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陷阱和堡垒。”
强攻显然行不通。这个组织展现出的实力，让他们必须重新评估和制定计划。
“或许，我们该从另一个方向入手。”周凡沉吟道，“查查这家公司的资金流向、注册法人、以及那些与它有关联的场所背后的共同点。”
正面难以突破，就从侧面寻找弱点。这个隐藏在都市阴影下的庞大网络，一定存在着某个不为人知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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