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遇挑衅者,冷对闹剧自前行
初春的晨光刚漫过京城师范大学的校门,贺礼骑着自行车,车筐里还放着给室友带的油条豆浆,正准备进校园,一辆黑色桑塔纳突然“吱呀”一声停在他面前,挡住了去路。
车身擦得锃亮,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有些花。贺礼皱了皱眉,心里犯嘀咕——这谁啊,开车这么冒失?正想绕开,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下来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男生,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几分刻意的傲慢,径直走到贺礼面前。
“你就是贺礼?”男生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像是在打量什么不起眼的东西。
贺礼停下自行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我是,你哪位?”他语气平淡,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我叫叶不凡,是苏晚的男朋友。”男生特意把“男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下周我跟晚晚就要一起去国外当交换生了,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贺礼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小子,就是之前在“悦来居”跟在苏晚身边的那个小学弟!他心里瞬间没了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子突然找自己,还特意开着桑塔纳来,是想干嘛?
没等贺礼开口,叶不凡又接着说,语气里的轻蔑更重了:“贺礼,不是我说你,你一个收破烂儿的,跟晚晚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以后要去国外深造,见的都是有学识、有身份的人,你呢?天天跟那些旧木头、破瓷片打交道,配得上她吗?”
“收破烂儿的”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人,贺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这辈子靠自己的眼光和本事淘古玩、做买卖,光明正大赚钱,什么时候成了“收破烂儿的”?更可笑的是,这小子为了显示自己,居然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挑衅,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贺礼当场愣住了,随即在心里暗骂:这他吗是神经病吧?自己跟苏晚早就分了手,两人再无瓜葛,这小子倒是上赶着来刷存在感,还特意开辆车来炫耀,未免也太可笑了。
他懒得跟叶不凡废话,也不想在学校门口跟这种人争执,免得让人看了笑话。贺礼直接抬起手,对着叶不凡竖起了中指,然后一把扶住自行车把手,绕开桑塔纳,头也不回地往校园里走。
叶不凡没料到贺礼会是这个反应,脸上的傲慢瞬间僵住,看着贺礼的背影,气得脸都红了:“贺礼!你给我站住!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就是个没前途的……”
贺礼充耳不闻,脚步没停,自行车的车轮碾过校道的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很快就把叶不凡的叫嚣甩在了身后。他心里半点怒气都没有,只觉得这场闹剧又荒唐又可笑——叶不凡以为开辆桑塔纳、要去国外当交换生,就能高人一等,却不知道,自己手里的一件黄花梨家具、一根金丝楠木,就抵得上他好几辆桑塔纳。
走进宿舍,室友李建国正坐在床边啃油条,见贺礼进来,笑着问:“贺哥,咋才来?刚才在校门口看见一辆桑塔纳,好像停在你跟前了,谁啊?”
贺礼把车筐里的豆浆递给室友,随口说道:“一个神经病,不用管。”他不想再提叶不凡的事,更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跟苏晚的过往,免得徒生麻烦。
李建国见他不想多说,也识趣地没再追问,转而聊起了今天的课程。贺礼坐下来,喝了口热豆浆,刚才校门口的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跟叶不凡这种人置气,根本不值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四合院的黄花梨架子、新店的整理规划,还有即将到手的驾照,哪有功夫理会这种幼稚的挑衅。
上午的课很快开始,贺礼坐在教室里,认真听着老师讲课,偶尔在笔记本上记下重点。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书页上,暖融融的。他看着眼前的课本,又想起自己的古玩店和工地,心里格外踏实——自己的路,得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别人怎么看、怎么说,都不重要。
放学铃声响起,贺礼收拾好课本,跟室友们一起往食堂走。路过校门口时,那辆黑色桑塔纳已经不见了,想来叶不凡早就走了。贺礼笑了笑,没放在心上,脚步轻快地走进食堂——下午还要去潘家园看看新店的整理情况,还有很多正经事等着自己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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