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履道坦坦,幽人贞吉。
中国历史上“祸水”级女性不少,‘冯小怜’、‘夏姬’这类名字似乎很适合李熙。连日来,高愚都仿佛生活到梦境之中。如果一生都在梦境中度过,这梦便成了真的人生了吧。如果说他有什么欲望的话,这便是之一了。就像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忽然得到一件思慕许久的玩具,即便睡觉也搂在怀里。他还未意识到自己其实早已经拥有了她。
迷醉的李熙似醒非醒,没有试图睁开眼睛。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在雇主家母亲为她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庆祝仪式,几样小菜,一枝红酒。然而酒还剩下大半枝时,母亲便醉倒在地上。她站起来去扶,也软倒下去。
那酒有问题!
因疼痛在迷茫中醒来时,她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不,是正在发生着什么,而边上,那个雇主在母亲身上正在做同样的事情。她是住校的,总是母亲去看她,要她留在学校以免耽误学习。原来,母亲早就遭到侵犯,只是为自己隐忍隐。
“不要!”
但她没有叫喊出声,冷静的可怕,仿佛在看一部别人主演的电影。
晚餐之前,秦祈问李熙是否能接受“部分高愚”,如果回答是“yes”那么今晚高愚就是她的。在她要开口的时候,秦祈道:“我当然知道高愚不会接受,这正是我们爱上他的理由。不过,所谓君子欺之以方。正是因为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只要他担上责任就可以了。你要做的,只是将自己喝醉罢了。”
稍停一下又道:“不用着急回答,你可以随时反悔。”
猛的睁眼,漆黑一团中她看不清那个伏在身上的身影,然而轻微的喘息和熟悉的味道让她知道了是谁,就如同得到了救赎,那个送她上云端的人,从来都是他!
其实,她早就无法回头,从三年前应聘的那天开始。
中了毒的高愚并没有放过李熙,将她抱出黑暗,按在二楼的栏杆上。
如同冰面下其实是激流,如同一床可以任意折叠蹂躏的毛毯,如同被唐明皇初召入宫的寿王妃,妩媚温顺中带着一丝倔强。那是一种身体上的接受与心理上的抗拒,对强权的屈服与向往,在禁忌与强迫中放纵与迷失。被按在栏杆上也好,她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李熙自己也不知道能否以这种方式接受高愚,如果是以前没有因为秦祈的因素从高愚家里搬出来,她想无论高愚对她做什么,已经默认了。但她也不可能自动爬上高愚的床,那不是矜持,而是最后的尊严。但现在既然搬了出来,这又算是什么呢?她曾经被迫有过那种两母女与两父子的过往。然而最令她惊心的却是:虽然内心极度厌恶,她的身体当时却在迎合中体验到快感。她其实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于是按秦祈说的,把自己灌醉就好。
醉陈玉体待君欺,蚯蚓千丝难自知。心拒身甘啪凝脂。悄卷帷,堪否横栏笞湫湄?
从那天默默搬出高愚的家,她的心已经寂灭。在秦祈和萧冉的引诱下燃起了些许火花,到如今开始炽烈烧:原来她是可以有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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