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差。”
陈默吐出两个字，如同重锤敲击在卡塞姆将军心头。
“以主战坦克为例，我能提供的是信息化数字化的第三代主战坦克的技术水准，防护、火力、机动性、信息化程度，全面碾压贵国现有的t-72系列和佐勒菲卡尔。
战斗机方面，我能提供的是具备超视距空战、超音速巡航、高机动性、先进航电和武器系统的第三代甚至四代半战斗机（概念上），远非F-14A或米格-29可比。防空系统，我能提供覆盖中远程、具备强大抗饱和攻击能力一体化防空反导系统。”
他的话语清晰、专业、充满力量感，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没有后门？没有技术锁？”
卡塞姆将军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绝对没有。”陈默斩钉截铁，“我提供的装备，如果价格合适，将拥有完整的技术资料、生产线图纸、全套维护手册和训练体系。你们可以完全自主生产、维护、升级。不会有任何外部势力能通过技术手段限制或瘫痪它们。”
这是金手指赋予他的绝对底气！
卡塞姆将军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后靠，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巨大的喜悦过后，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浮上心头——价格！
“那么……价格呢？”卡塞姆将军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商人的精明，“比如……F-14A的替代品？我们需要一款能重振波斯空军雄风的制空战机！”
F-14A“雄猫”是波斯空军的精神象征，也是他们最深的执念。
陈默早有准备，他微微一笑，报出了一个数字：
“单机价格，1.2亿美金。不含武器弹药、训练和维护支持费用。”
“什么？！”
卡塞姆将军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伊斯梅尔上校更是倒吸一口凉气！海老泽武史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1.2亿美金一架？！这价格……比美军采购F-35A还要贵！几乎等同于F-22“猛禽”的早期采购价了！
“日川先生！这……这价格是否过于高昂了？”卡塞姆将军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一丝压抑的怒火，“我们了解国际市场！即便是最先进的F-35A，单机价格也不过8000万美金左右！”
“将军，”陈默的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F-35A？您确定您能买到吗？或者说，您确定您买到的F-35A，是完整版吗？没有性能限制？没有后门？没有使用地域和目标的苛刻条款？更重要的是……”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
“我提供的战机，它是完全属于波斯的！不受任何外部限制！这个价格，包含了技术转让和后续升级的潜力。贵吗？我觉得物超所值。”
卡塞姆将军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陈默的话，像刀子一样戳中了他的痛处！波斯的处境，根本不可能从正规渠道获得F-35！即使有黑市渠道，也必然是阉割版、天价、附带无数枷锁！
但1.2亿美金一架……这简直是天文数字！波斯被冻结的海外资产不过千亿美金，国内经济凋敝，外汇储备捉襟见肘……
“那……其他装备呢？”卡塞姆将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比如主战坦克？防空系统？”
陈默不紧不慢地报出价格：
“第三代主战坦克，单价800万美金。”
“先进自行火炮系统，单价500万美金。”
“中程防空导弹系统（营级），单价1.5亿美金。”
“单兵便携式防空导弹，单价10万美金。”
……
每一个价格，都让卡塞姆将军和伊斯梅尔上校的心往下沉一分！这些价格，远高于国际军火市场的平均水平！更关键的是，陈默接下来的话彻底浇灭了他们的幻想：
“将军，我理解贵国的财政压力。但我提供的，不是零售商品。主战坦克，至少以营为单位采购（30辆起）。战斗机，至少以中队为单位采购（12架起）。防空系统，至少以营级作战单位采购。
不接受零星采购或‘技术研究’性质的订单。至于培训、维护、弹药补给……这些是另外的费用。”
陈默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会议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卡塞姆将军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伊斯梅尔上校低着头，不敢看将军的脸色。海老泽武史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陈默的话，像一盆冰水，将卡塞姆将军刚才的满腔热情浇得透心凉！
他本以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却发现这根稻草是黄金打造的！波斯的国库，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黄金稻草”！
卡塞姆将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一丝被戏耍的愤怒！
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霓虹人，那张平静的脸上，此刻在他眼中充满了商人的市侩和冷酷！死要钱！简直是吸血鬼！
陈默则平静地回视着卡塞姆将军。他理解对方的愤怒，但军火交易，尤其是涉及战略级装备的交易，从来就不是慈善！
他提供的装备和技术，足以改变地区力量平衡，这个价格，在他看来，非常公道！波斯人想用买白菜的钱买黄金？做梦！
而且谈判嘛，价格先往高了喊，再慢慢扯皮谈价格咯。
谈判陷入了彻底的僵局！双方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无声的交锋比任何言语都更激烈！
一方是囊中羞涩却渴望强大的买家，一方是手握王牌、寸步不让的卖家！巨大的期望值与残酷的现实之间，横亘着一条名为“金钱”的鸿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会议室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终于，伊斯梅尔上校硬着头皮打破了沉默，他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
“将军，日川先生，您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移步？之前准备的欢迎晚宴已经安排好了。大家舟车劳顿，不如先吃点东西，放松一下？生意……可以慢慢谈嘛！”
海老泽武史也连忙附和：
“对对对！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谈大事！日川阁下，将军，请！”
卡塞姆将军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和失望，脸上重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也好！日川先生远道而来，是我们招待不周。请！让我们先为朋友接风洗尘！”
他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默也站起身，脸上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将军客气了。请。”
一行人各怀心思，离开了这间气氛凝重的会议室，走向灯火通明、音乐悠扬的宴会厅。
表面的觥筹交错即将开始，但谈判桌上的冰冷僵局，如同阴影般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这场军火盛宴，才刚刚开始，却已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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