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走进监护室,径直走到病床旁。他没有像那些专家一样,先去查看复杂的医疗设备,也没有翻阅病历报告。他的目光只是平静地落在病床上的徐老身上,那眼神深邃得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
监护室外,张老和其他专家们依然在低声议论。
“他这是在做什么?进去就站在那儿,难道想用眼神把病治好不成?”一位专家不屑地哼了一声。
“故弄玄虚罢了。”另一位专家摇了摇头,“苏主任这次真是病急乱投医,把一个江湖骗子请了进来。”
张老没有参与他们的议论,只是冷哼一声,将目光投向监护室的玻璃窗。他倒要看看,这个年轻人能耍出什么花招。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陆尘就会灰溜溜地出来,然后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证明,现代医学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
苏沐雪站在玻璃窗外,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受到周围专家们投来的轻蔑目光,也能听到他们细碎的嘲讽。她紧张地看着监护室内的陆尘,她知道,陆尘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将决定他的声誉,甚至可能影响到她自己的职业生涯。
陆尘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徐老干枯的腕部。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他闭上眼睛,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变得沉静,与周围嘈杂的机器声和外界的议论声格格不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只剩下指尖与脉搏之间那微弱而真实的联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监护室外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们看到陆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雕塑。家属们眼神中的期待逐渐被疑惑取代,专家们脸上的不屑也变得更加明显。
“他还真能装模作样。”一位专家低声说道,引来几声轻笑。
苏沐雪紧紧抿着唇,她能感觉到手心渗出了汗水。她相信陆尘,但此刻的等待,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煎熬。
几分钟后,陆尘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依然平静,但其中却多了一丝明悟。他收回手,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打开,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一套闪烁着银光的针具。这些银针大小不一,长短各异,在监护室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古朴而神秘的气息。
监护室外的专家们看到陆尘拿出银针,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这是要用针灸?”一位年轻的专家不确定地问道。
“针灸?笑话!”张老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徐老的病情如此复杂,脏器衰竭,命悬一线,他竟然想用针灸来治疗?简直是胡闹!他这是在做什么?!”
张老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他的手指指着监护室内的陆尘,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然而,陆尘没有理会张老的怒吼,也没有理会外面那些质疑的目光。他只是从木盒中取出一根最细的银针。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捻动着银针,银针在他指尖灵活地转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徐老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注。
陆尘抬起手,银针在空中划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弧线,精准地刺入了徐老头顶的百会穴。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稳如泰山。银针刺入穴位后,陆尘的指尖轻轻捻动,一股常人难以理解的韵律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注入徐老的体内。
监护室外的苏沐雪瞪大了眼睛,她能看到陆尘的每一个动作。她见过陆尘施针,但这一次,他的手法似乎比上次更加复杂,更加玄奥。他没有像传统针灸师那样,仅仅是刺入穴位,而是通过指尖的捻动,控制着银针的颤动,仿佛在引导着某种无形的力量。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陆尘的手法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他精准地找到徐老身上的各个穴位,将一根根银针刺入。每一根银针的刺入,都伴随着他指尖轻微而有力的捻动。银针在徐老身上微微颤动,发出一种细微的嗡鸣声,仿佛在演奏一曲生命的乐章。
监护室外,所有人都被陆尘的动作惊呆了。他们原本以为陆尘只是在故弄玄虚,但此刻,他们却不得不承认,陆尘的针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张老原本气得涨红的脸,此刻也变得有些发白。他死死地盯着监护室内的陆尘,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行医几十年,见过无数针灸高手,但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针法。
随着银针一根根刺入,徐老的身体开始出现奇特的反应。原本微弱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有力。他苍白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血色。他紧闭的眼皮,也开始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睁开。
“你们看,病人的呼吸……”一位年轻的护士指着监护仪,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监护仪。只见心电图上那条几近平直的曲线,竟奇迹般地开始规律跳动,发出“滴滴”的声响。病人的血压、血氧等各项生命体征,也开始迅速回升。
“这……这怎么可能?”一位专家失声惊呼,他的眼镜几乎要从鼻梁上滑落。
“奇迹!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另一位专家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狂喜。
张老身体猛地一颤,他死死地盯着监护仪上的数据,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又震撼的场景。他原本以为陆尘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江湖骗子,但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陆尘的医术,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苏沐雪的心跳猛地加速,她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喜悦和震撼,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看着监护仪上那些逐渐趋于正常的数值,又看向监护室内的陆尘,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崇拜和渴望。她知道,陆尘再次创造了奇迹,而且是当着所有顶级专家的面,创造了一个足以震惊整个医学界的奇迹。她对古医术的求知欲,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陆尘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他却仿佛没有察觉。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徐老,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将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徐老的身上。他的手指轻柔而有力地捻动着银针,仿佛在引导着某种强大的力量,在徐老体内缓缓流淌。
银针在徐老身上颤动,肉眼可见的,一股淡淡的白气从徐老的毛孔中渗出,在空气中消散。那白气带着一股极寒的气息,让监护室内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苏沐雪隔着玻璃窗,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她知道,这就是陆尘所说的“阴寒之气”,正在被陆尘用银针逼出体外。
大约十分钟后,陆尘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徐老胸口的穴位,然后缓缓收回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依然明亮。他没有立刻拔出银针,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监护室外,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监护仪。心电图上,那规律的“滴滴”声依然在持续,各项生命体征也趋于平稳。徐老的呼吸变得平稳有力,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他紧闭的眼皮,再次微微颤动了几下,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睁开。
陆尘走到病床旁,俯下身,在徐老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这一次,徐老的眼皮颤动得更加剧烈,仿佛在回应着陆尘的话。
陆尘直起身,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弹,插在徐老身上的银针便应声而出,飞回陆尘手中。他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多余。他将银针收回木盒,然后将木盒收回怀中。整个过程,他都显得从容不迫,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张老颤抖着上前,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监护仪上的数据。他伸出手,颤抖地搭在徐老的脉搏上。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徐老脉搏的跳动。原本虚浮无力的脉象,此刻竟然变得平稳有力,充满了生机。
“这……这……”张老猛地睁开眼睛,他看着陆尘,眼中充满了震惊、羞愧和难以置信。他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神乎其技的医术。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站在医学界的巅峰,但此刻,他却发现,自己所学的,在陆尘面前,竟然如此苍白无力。
张老老泪纵横,他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弯下腰,对着陆尘深深鞠了一躬。
“陆先生,老朽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陆先生海涵!”张老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但语气中却充满了真诚的敬意。他鞠躬的姿态,充满了一个医学界泰斗对真正高手的敬畏。
周围的其他专家们也纷纷上前,他们看着陆尘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他们原本以为陆尘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年轻人,但此刻,他们却不得不承认,陆尘的医术,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他们也纷纷对陆尘鞠躬致敬,表达着自己的敬意。
苏沐雪激动得难以自持,她的眼中充满了狂喜和崇拜。她看着陆尘那平静而从容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知道,陆尘再次创造了奇迹,而且是当着所有顶级专家的面,创造了一个足以震惊整个医学界的奇迹。她看向陆尘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崇拜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柔情。
京城大佬的家属们也冲上前,他们看着病床上呼吸平稳、脸色红润的父亲,眼中充满了狂喜和感激。他们原本已经绝望,但此刻,陆尘却将他们的父亲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们纷纷走到陆尘面前,激动地握住陆尘的手,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陆先生,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父亲!”徐老的儿子,那位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陆尘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从容地收回手,目光再次落在病床上的徐老身上。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骄傲,也没有丝毫得意,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理所当然的日常。
病房外,监护仪的“滴滴”声有规律地响着,宣告着生命的复苏。陆尘平静地站在一旁,仿佛一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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