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此时正在地里跟几个老娘们吹嘘阎解成的公狗腰,昨晚猛地一批。
“虎妞,你不是逗大娘玩吧,就‘何雨柱’那小身板,有这么厉害?”
有个大娘质疑阎解成的战斗力。
虎妞傲娇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男人就是厉害!”
“羞羞羞,大白天的说这些,也不嫌害臊!”
那个大娘调侃道。
“不跟你们聊了,我得抓紧把地里得活干完。”
虎妞想着把活干活,回家再跟阎解成温存温存。
这时,田头有人急匆匆得跑过来,对着虎妞大喊道:“虎妞,不好了,不好了,刚才来了两个警察,把你家男人给带走了!”
“什么,把我男人抓走了!”
虎妞一听,将手上的锄头往地里一扔,而后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跑。
而这个时候,两个警察带着阎解成已经出了村。
阎埠贵的那辆自行车也被推走了。
等虎妞回到家,已经人去家空。
“呜呜,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虎妞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村长闻讯赶来,见虎妞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于是劝道:“别哭了,虎妞,我跟上面打听过了,你家那个男人,好像是在南锣鼓巷那边犯了事,这才逃到这里的!”
“南锣鼓巷,我要去寻夫!”
虎妞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起身拍了拍屁股,一脸坚定的说道。
“什么,你要去找人,虎妞,听叔一句劝,城里可不比乡下,人心复杂啊!”
村长劝道。
“不行,我一定要把我男人给找回来!”
虎妞一脸决绝。
说干就干,虎妞立马收拾了包袱,往肩上一扔,风风火火的就朝四九城里去。
与此同时,阎解成坐上了押送犯人的汽车,直接送到了轧钢厂。
直到这一刻,阎解成都是懵逼的。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落网了。
妈蛋,都快那个虎妞,昨晚折腾死老子了,不然老子一早就逃了。
阎解成心中无比懊悔。
“谢谢你们的协助,我代表轧钢厂保卫科,向大兴警察局表示感谢!“
胡军与两名押送阎解成的警察表达了谢意。
“把人带下来!”
接着,保卫科的几个干事,就把阎解成给抓了下来。
两个警察又把阎解成的包裹和自行车抬了下来,交给了保卫科。
周垚见到胡须拉碴、眼窝深陷、面容枯槁的阎解成,差点没笑出声。
这才逃了两天,咋就跟流浪二十年的犀利哥一样了。
带到审讯室,对阎解成进行了审讯。
阎解成很老实,将案件过程事无巨细的坦白。
秀军对比了阎解成和刘光天、刘光福的口供,发现没有太大出入,就知道他没有撒谎。
“阎解成,本来案件的性质并不算太严重,只要你们给受害者好好的赔礼道歉,争取人家的原谅,我们是可以宽大处理的,但你畏罪潜逃,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秀军脸色严肃道。
“领导,我要吃花生米吗?”
阎解成害怕的瑟瑟发抖。
“呃,吃花生米倒是够不上,但劳改肯定少不了的。”
秀军说道。
“劳改……”
阎解成闻言,瘫软在了椅子上。
都说去农场劳改,跟送死没区别,这下他是栽了。
“刘光天、刘光齐是帮凶,鉴于他们认罪态度良好,所以只用劳改一年,你阎解成,是主犯,又畏罪潜逃,罪加一等,劳改三年。”
秀军将对阎解成的处罚结果读了一遍。
一听要去劳改三年,阎解成面无血色,心如死灰。
另一边,阎埠贵接到保卫科的通知,说是他儿子落网了,立即带着杨瑞华来到了轧钢厂。
但阎解成根本不想见阎埠贵、杨瑞华。
保卫科尊重阎解成的意见,拒绝了阎埠贵见面的请求。
“这个混账,不孝子啊!”
阎埠贵痛心疾首。
“同志,我的自行车能还给我了吗?”
阎埠贵最关心的还是他的那辆自行车。
保卫科干事都被阎埠贵的脑回路整无语了,“你去问科长。”
“好好好。”
阎埠贵赶紧屁颠屁颠的来找胡军。
胡军对这个阎埠贵没什么好感,让他签了个字,就把自行车还给了阎埠贵。
当阎埠贵看到自己的爱车,链条断了,车把及车身、轮胎多处变形时,向来坚强的阎埠贵,哭了。
“呜呜,阎解成,你个小王八蛋,把我的车怎么弄成这样了!必须赔钱给我!”
阎埠贵哭的伤心。
“阎解成明天一早就要被送去西北农场改造了,你们家人,还是给他多准备点吃的、用的,西北那边很苦的。”
秀军经过时,见到阎埠贵在那捶胸顿足,泪如雨下,还以为是心疼儿子,于是好心提醒。
“那个小王八蛋死了才好呢,把我的爱车都给整报废了,我还送他,我送他个奶奶腿!”
阎埠贵破口大骂。
“……”
秀军一脸黑线,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第二天一早,阎解成、刘光天和刘光福被送到了前往西北农场的列车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阎解成,就像是看到了抢了老婆的仇人,分外眼红,因为戴着手铐、脚链,无法直接暴击阎解成。
所以两人对着阎解成就是破口大骂。
阎解成不甘示弱道:“这能全怪我吗?当时我给你俩使眼色,让你俩赶紧跑,你俩干嘛不跑?要不是你俩没跑掉,我至于被抓吗?”
“狗东西,老子肋骨都被踢断了,咋跑!”
刘光天和刘光福愤怒道。
“断了根肋骨就跑不动了?这说明你俩就是废物!”
阎解成骂道。
“握草,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刘光天!”
“二哥,算我一个,今天一定要打死这狗东西!”
刘光天和刘光福动不了手,直接用头去顶阎解成。
阎解成没个防备,被刘光天顶在了心口,刘光福个子矮一点,顶在了阎解成的裤裆。
二兄弟这套组合撞击,差点干废了阎解成。
保卫科的几个干事,赶紧将三人拉开。
阎解成蹲在地上,蛋碎的那种疼痛,无法形容,只能说阎解成在这一刻,恨不得立即死去。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没来给儿子送行。
在刘海中眼里,刘光天和刘光福已经成了他刘家的耻辱。
阎埠贵也是一样。
当然,最令阎埠贵生气的是,他的爱车遭受了巨大的伤害,修理铺那边说了,与其修好,不如换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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