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关重要？
“就凭一个商贾之家，又能做什么？”李子凡剑眉微蹙。
白萱灵娇嗔地轻哼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呀，还真以为沐家只是普通的商贾？”
“这只不过是他们给出的错觉罢了。”
她眼波流转，“沐家的势力遍布天下，表面上是经商家族，可暗地里，却是能影响天下大势的存在。”
李子凡来了兴致，挑眉道：“说来听听。”
“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沐家愿意，顷刻间就能让天下大乱，无数门阀揭竿而起。”白萱灵语气笃定。
李子凡摩挲着下巴，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沐家确实是个庞然大物，不容小觑。”
白萱灵继续道：“这些事我从未跟姐姐提起，没想到她竟能看出沐家的不凡，所以才做主让你娶汐雪那丫头。”
说到这儿，她突然凑近李子凡，漂亮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宛如藏着璀璨星辰，“我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沐家的财富，比皇室还要多得多！好几座大山都被他们挖空了，里面全是……”
她越说越激动，双颊泛红，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李子凡宠溺地用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唇角，“小财迷，口水都要滴到我衣襟上了。”
“哪有！”白萱灵俏脸一红，真的抬手擦了擦，见李子凡一脸坏笑，娇嗔道：“竟敢骗我？”
说着，便握起粉拳，轻轻捶了他几下。
李子凡笑着抓住她的玉手，道：“继续，还挺舒服。”
“美得你！”
白萱灵哼了一声收回手，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道：“还不快起来，姐姐估计等急了。”
“什么意思？”李子凡一愣。
白萱灵道：“去给姐姐赔个不是，并表示同意她的安排。”
“不去行不行啊？”李子凡一想起娘亲，整个人好像泄气了一样，不想动了。”
白萱灵见状，连忙拉他起身，温言安慰：“放心，姐姐不会怪你的，只要你听话就是。”
“真的？”
“相信我。”
……
东厢大厅内，柳青沅端坐在主位上，身姿优雅如空谷幽兰，可眉间那一抹忧虑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不时望向门口，眼神中满是期盼，似在等待着什么人。
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自责：“我这个娘亲，做得还真是不称职啊。”
她终究是低估了白萱灵在子凡心里的地位，亲儿子竟为了她当面顶撞我。
唉……
“罢了，就让他们去吧。”她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谁让我亏欠这个儿子呢。”
李家之事，未必需要联姻才能解决，只要筹码足够即可。
就在这时，李长生端着茶具，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翠玉泡好的茶在盏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娘亲，您还好吧？”他关切地问道。
柳青沅强打起精神，露出一抹微笑：“是长生啊，为娘没事。”
“那就好。”李长生将茶具放在茶几上，动作娴熟地摆弄着，行云流水般的姿态尽显优雅。
柳青沅静静地看着这个次子，眼中满是欣慰。她迟疑片刻，开口道：“长生，你大哥他……是为娘太过分了？”
李子凡沉思片刻，道：“从娘亲的角度来看，并无不妥。”
“只是大哥顶撞娘亲，此乃不孝之举……但还望娘亲能够理解一下他。”
柳青沅目光微动，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为娘在有些方面确实做得不好。”
“先不说这些了。”李长生适时递上一杯碧绿色的青茗，热气袅袅升腾，“娘亲，尝尝这茶，小心烫。”
茶香四溢，龙井特有的清香瞬间弥漫整个大厅。
柳青沅轻抿一口，顿感唇齿留香，萦绕在心头的郁闷也消散了大半。
突然，李长生神色一凛，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望向门外。
他恭敬道：“娘亲，儿子先退下了。”
柳青沅刚要开口，便也察觉到了来人的气息，只得颔首：“去吧。”
李长生刚退下，李子凡就牵着白萱灵的手跨过门槛，一眼瞥见端坐在主位的柳青沅，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心中满是忐忑。
白萱灵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无声地给予鼓励。
李子凡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走上前去，双膝跪地，声音诚恳：
“娘亲，儿子方才是一时冲动，还望您能原谅孩儿的不是。”
柳青沅望着跪在身前的儿子，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半晌才轻声道：“起来吧。”
李子凡一动不动，看向柳青沅，道：“您，还生气？”
柳青沅颔首道：“为娘不生气了，快起来吧。”
白萱灵见此情景，赶忙轻柔地将李子凡扶起，自己则屈膝向柳青沅行礼，言辞恳切：
“姐姐，子凡先前口无遮拦，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柳青沅摆了摆手，“别说了，事情都过去，都坐吧。”
“谢娘亲。”李子凡拱手行礼，与白萱灵一同坐下。
柳青沅看着李子凡，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想必，灵儿也和你做了不少思想工作。”
“你既来了，想必是同意为娘的建议，和沐家丫头联姻了？”
李子凡点头道：“我同意，但有个条件。”
柳绮沅抿着茶，道：“不妨说说看。”
李子凡目光坚定道：“我要两个一起娶！”
“什么？”柳青沅差点没呛到了，“凡儿，你……”
“你在说什么呀。”白萱灵脸腮羞红，袖下的玉手轻掐着李子凡的腰间，“我不和你说了？怎么又犯傻。”
李子凡脸色平静道：“娘亲，不行？”
“当然不行。”
柳青沅严肃道：“祖宗规矩，妻只能有一位。从古至今，也没有同时娶两位的先例。
“是？”李子凡道：“也就是说，祖宗并未立下不能同娶两女的规矩，至于先例……我不就是咯。”
柳青沅柳眉微蹙。
“而且……”李子凡突然嘴角微微勾起，“若我没记错的话，男子除了娶正妻外，似乎还可以再娶一个平妻吧。”
柳青沅闻言，脸色微变，沉声道：“平妻之说，不过是钻律法与礼教的空子。”
“终究难登大雅之堂，家族族谱也不会承认其正统地位。”
“无所谓啊。”李子凡对着白萱灵轻声道：“我承认就行，至于后人如何定夺，等我入土后也管不着了。”
柳青沅：“……”
“子凡，你……”白萱灵眸光流转，不知从何开口。
李子凡握着她柔软的玉手，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又看向柳青沅：“娘亲，就这么定了。平妻的名分，我们会让沐家点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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