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李长生立在门外,屋内寂静无声,时间仿佛凝滞。
里面给出没有任何回应。
他握紧拳头,破门而入的冲动在心底翻涌。
虽然李子凡看似比他大不了多少,但毕竟男女有别。
却与娘亲独处这么久,实在不符合规矩。
突然,李长生瞳孔微缩,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不会吧。”他喃喃自语,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方才。
娘亲望向晏微尘时,那眼神中藏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而且,母亲的心病也好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家伙,该不会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冷不丁地,李子凡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李长生吓得一激灵,猛地转身,目光在李子凡和紧闭的屋门之间来回游移:“你……你不是还在里面?”
李子凡耸了耸肩,朝正门瞥了一眼,嘴角勾起:“刚出来没多久,再说了,也没人规定一定要走门才能出来吧?”
李长生一时语塞,愣在原地。
“里面的主人休息了。”李子凡转身便走,“你随我来,我有话问你。”
李长生望着那道背影,迟疑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公子。”丫鬟霜儿乖巧地立在一旁,轻声唤道。
李子凡经过时,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和:“别总站着,找地方歇歇。”
霜儿连忙摇头,小脸认真:“谢谢公子,霜儿不累。”
作为丫鬟,时刻保持仪态早已是刻进骨子里的规矩,至于累不累,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子凡微微点头,朝着不远处的石桌走去。
朦胧月光洒下,蟋蟀等昆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为这静谧的夜增添了几分乐趣。
“坐。”李子凡示意慢悠悠跟来的李长生。
“这家伙。”李长生有些无语,到底谁是这里的主人?
可一想到对方有恩于李家,便也强压下不满,缓缓坐下。
李子凡目光直视李长生:“我想问问,你娘亲身上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
“毒?”
李长生摇头道:“这毒虽凶险,可却奈何不了娘亲。”
“真正压垮她的,是一直挂念着我那从未见过的大哥,致思念成疾才病倒的。”
说着,他突然死死盯着李子凡,好像要看出什么。
“思念成疾?”
李子凡闻言,眼神闪过一丝恍惚。
他难以想象,失去一个孩子的母亲,该承受怎样的痛苦,才会病倒的。
“我想……”
李子凡刚要开口,却被李长生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发虚,不由得问道:“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眼熟。”
“什么?”李子凡神色一怔。
李长生目光如炬:“我说你越看越眼熟,就好像在照镜子。还有,你…真的是神医?”
李子否认道:“我们长得可不像。”
“我何时说过我们长得像?”李长生反问。
“你说了。”李子凡语气笃定。
“呵……那好吧。我问你另一个问题,李长生话锋一转:“你,当真的是神医?”
“这家伙……”李子凡眼神微眯,明明是自己先问的话,这小子反倒追问起来。
显然,他是对自己起了怀疑。
李子凡不慌不忙道:“那得看你如何定义‘神医’了。”
李长生神色严肃:“娘亲的病,宫里的御医来过。望、闻、问、切,这是医者的基本之道。”
“可你,恕我直言,我并未见你有半点医者该有的样子,所以……”
“所以他们才不是神医,不是吗?”李子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神色坦然。
李长生:“……”
李子凡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年轻人,这天下之大,你没见识过的事情多了去了。”
“原来如此。”
李长生颔首道:“我再问一个问题,我娘这些年来相思成疾,可世人都说相思不可医,你作何解释?”
“荒谬!”
李子凡语气带着几分正经的胡扯,“什么相思不可医,那不过是庸人之见。我既是神医,没有是治不好的。”
看着李子凡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李长生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你在笑?”李子凡见状眉头一挑。
“我说不过你。”李长生摇头一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还问,没完了是吧?”李子凡不悦道。
李长生道:“真的是最后一个了。”
“那你问吧。”
“你,真的叫晏微尘?或者说…你,是我哥?”
“可以啊,这小子…”
闻此言,李子凡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看着眼前的少年。
见他一脸的平静,好像自己的身份也无法引起他心绪半分波澜。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明白了。”
李长生颔首,道:“想知道为什么,我说毒,奈何不了娘亲?”
“哦?说说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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