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林野就被厨房里传来的动静吵醒了。他揉着眼睛走到门口，看到母亲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锅里的白粥咕嘟作响，散发出淡淡的米香。
“醒啦？”母亲回头笑了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咸粥，还有佐助君喜欢的梅干，等下要不要去叫他过来一起吃？”
林野的脸颊微微发烫，点了点头：“我去看看。”
他走到院墙边，果然看到佐助已经在给月见草浇水了。晨光洒在他身上，把黑色的发梢染成了浅棕色，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宝。两朵月见草花在阳光下舒展着，淡黄色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镀了层碎钻。
“早。”林野轻声打招呼。
佐助回过头，眼里的光柔和了几分：“早。”他的目光落在林野的发梢上，带着点笑意，“头发乱了。”
林野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头发，耳尖有些发烫。“我妈做了粥，要不要……一起吃？”
“好。”佐助应得干脆，放下水壶，跟着他走进院子。
餐桌很快摆上了热腾腾的粥和小菜。白粥熬得软糯，配上腌得刚好的梅干，清爽又暖胃。佐助拿起勺子，小口地喝着粥，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侧脸上，把他专注的神情勾勒得格外清晰。
“昨天回来很晚吧？”母亲笑着问，“看你们俩眼睛底下都有点青。”
“嗯，路上多看了会儿星星。”林野说，想起昨夜的星光，嘴角忍不住上扬。
佐助抬眼看了他一下，眼里带着笑意，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往他碗里夹了块腌萝卜。
吃过早饭，两人并肩往训练场走。晨露还挂在路边的草叶上，空气里混着泥土的腥气和草木的清香。路过杂货店时，老板娘笑着递过来两个刚出炉的红豆包：“给，热乎的，训练累了可以垫垫肚子。”
“谢谢老板娘。”林野接过来，分给佐助一个。红豆包的热气透过油纸传来，暖得能焐热手心。
训练场上，鸣人已经在挥洒汗水了，看到他们过来，嚷嚷着要比体术。佐助挑眉应战，林野站在一旁笑着加油，看着两人在晨光里腾挪跳跃，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休息时，林野把红豆包递过去，佐助接过来，咬了一口，红豆的甜沙在嘴里化开。“很甜。”他说。
“嗯，老板娘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林野也咬了一口，看着远处的火影岩，“今天天气真好，适合做户外训练。”
“等下练风遁的精准度吧，”佐助说，“上次任务碰到的对手，擅长用细线操控忍具，需要更细致的气流干扰。”
“好啊，”林野点头，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我正好想到几个新的组合技，我们可以试试。”
两人凑在一起，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气流的轨迹，时不时争论几句，阳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温柔的画。
傍晚浇水时，林野发现月见草的花瓣又舒展了些，淡黄色的花朵在暮色里显得格外温柔。佐助站在院墙那边，手里拿着个小小的花盆。
“这是千叶给的花籽，”他说，“说是能和月见草一起长，开紫色的小花。”
林野接过花盆，指尖碰到他的，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很漂亮，我明天就种上。”
“种在旁边吧，”佐助说，“开花时应该会很配。”
暮色渐浓，远处的村庄升起炊烟，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林野看着手里的花籽，又看了看院墙那边的佐助，突然觉得，这些琐碎的日常——清晨的粥香、训练的汗水、傍晚的花、掌心的温度，都像一首写不完的诗，平淡却动人。
他知道，往后的日子里，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清晨与黄昏，无数次并肩的训练与等待。而身边的这个人，就是这首诗里，最温柔的韵脚。
这样的日常，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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