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刘小蓓和潘枫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后面狂奔,活像两只被猛虎追赶的兔子。
“吕老师!慢…慢点!”刘小蓓喘得肺都要炸了,“合同…合同还在片场呢!”
吕布脚步猛地一顿,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他缓缓回头,那张英俊绝伦的脸此刻黑得能滴出墨来:“合同?”
“就…就是和王导演签的那个…”刘小蓓被他看得一哆嗦,声音越来越小,“片酬…很重要…”
“哼!”吕布一声冷哼,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那个合同沾了张总的腌臜气,要来何用!污了某家的眼!”
“可是吕老师!钱啊!那是钱!”潘枫也急了,“没合同,我们拿不到片酬,您…您就没钱吃肉了!只能天天啃窝窝头!”
他堂堂飞将,温侯吕布,纵横天下,如今竟被区区窝窝头和牢饭双重挟制!这该死的二十一世纪!
“某家…”吕布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不吃便是!”话虽如此,脚步却不再如之前那般决绝了。不吃肉?这简直比被曹阿瞒围在下邳还令人绝望!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带着哭腔和诡异甜腻的呼喊声由远及近,如同魔音灌耳:
“奉先——!我的好大儿——!义父疼你啊——!别走——!”
三人头皮瞬间发麻!回头一看,只见片场门口,张总正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追出来。他昂贵的亮片西裤依旧卡在脚踝处,像两条华丽的镣铐,严重阻碍了他的行动。
他几乎是半爬半蹭,两条缺乏锻炼的白花花大腿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昂贵的真丝袜子瞬间磨破,露出红肿的膝盖。更辣眼睛的是,他那肿胀发红、清晰印着几道皮带棱子的屁股,正随着他笨拙的爬行,在阳光下毫无遮掩地、一颤一颤地晃动着!那画面,冲击力堪比吕布刚才的消失一击!
“卧槽!他爬出来了!”潘枫吓得魂飞魄散,“还…还露着腚!”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刘小蓓捂着眼惨叫,“工伤!这绝对是工伤!”
吕布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脑门,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转回头,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跑!去取车!立刻!马上!否则…某家宁可去吃牢饭窝窝头,也要回去把他另一瓣腚也抽烂,再把他那张腌臜嘴缝上!”
“遵命!!”刘小蓓和潘枫如同听到了圣旨,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连滚带爬地冲向停车场方向,速度比刚才逃命时还快了几分。
吕布紧随其后,步伐沉重,仿佛身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坨散发着恶臭、会移动的、名为“变态义父”的生化武器。
停车场。
刘小蓓手抖得像帕金森,钥匙几次插不进锁孔。潘枫一边疯狂按着车钥匙解锁键,一边惊恐地回头张望:“来了来了!他爬过花坛了!天啊,他的内裤…豹纹的…被树枝挂住了!”
只见张总以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奋力连走带爬的通过停车场入口的花坛。不幸的是,他骚包的豹纹紧身内裤边角,被一根顽强的冬青树枝精准勾住。
“嗤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张总身体猛地一滞,然后伴随着他一声更加高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嗷~!”,那最后一点遮羞布,也彻底离他而去!
停车场里为数不多的几个路人,以及刚停好车的司机,瞬间石化。时间仿佛凝固了。一个穿着高档西装、头发凌乱油亮、脸上带着诡异潮红和痴迷笑容的中年男人,光着两瓣红肿带棱的屁股,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卡在花坛上,嘴里还深情呼唤着:“奉先…义父的腚…只认你的鞭子…”
“呕……”一个路过的外卖小哥没忍住,扶着电动车干呕起来。
“拍…拍下来!快拍!”另一个反应过来的年轻人颤抖着掏出手机。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一位大爷痛心疾首地摇头,捂住了身边孙子的眼睛。
刘小蓓终于发动了车子,潘枫连滚带爬钻进后座,声嘶力竭:“刘姐!油门!踩到底!!”
吕布几乎是撞进了副驾驶,关门的声音震得车身一晃。他紧闭双眼,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在运功逼出体内的“变态毒素”。
“坐稳了!”刘小蓓尖叫一声,小破车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吼,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尖叫,像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留下车尾气和一片狼藉、目瞪口呆的围观群众。
透过后视镜,还能看到花坛上那个锲而不舍的身影,正努力把自己从树枝上“拔”出来,白花花的屁股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伴随着随风飘来的、越来越远的、甜腻的呼喊:
“奉先——!等等义父——!合同!片酬翻倍!翻十倍!只要你回来…再玩…啊不是…再教育义父的屁股——!”
“呕——!”这一次,连潘枫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和刘小蓓粗重的喘息。
良久,吕布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睥睨天下的凤眸里,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困惑,以及深深的后怕。他幽幽地、用一种仿佛看破红尘的语气,对着车窗外的虚空问道:
“此界…此界之人…腚肉相连的癖好…竟已…恐怖如斯乎?”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眼神锐利如刀地射向惊魂未定的刘小蓓和潘枫,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悲壮的决绝:
“尔等听着!自今日起,凡需褪裤露腚之戏份…不!凡需触碰他人腚肉之戏份!便是玉皇大帝亲临,搬来金山银山,许我顿顿龙肝凤髓…也休想再让某家出演!违者…”
吕布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忍耐力,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某家!宁!可!去!踩!缝!纫!机!”
刘小蓓和潘枫对视一眼,看着吕布那张写满了“洁癖”和“心理阴影”的俊脸,再想想张总那白花花、颤巍巍、求鞭挞的屁股…
两人极其同步地、重重地、心有余悸地点头:
“明白!奉先!打死也不接!!”
“对对对!踩缝纫机也不能接!”
甲壳虫在公路上疾驰,载着三位身心俱疲、世界观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的灵魂,逃离了那片被“变态腚气”笼罩的噩梦之地。
而关于温侯一鞭定乾坤以及吕布片场遇变态,宁踩缝纫不摸腚的铁律,即将在娱乐圈不胫而走,成为一段令人啼笑皆非、又隐隐作痛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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