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那个村子属余洲,大将军乃秦国公秦霄,五皇子当时自己请缨去边关,至于为何要去,当然是想拉拢秦国公,巩固自己地位。
秦国公是最难拉拢的世家,秦家只忠于皇上,世代忠良,最不会背叛大乾的世家就是秦家,也是皇上最看中且不会设防的世家。
慕容靖去余洲是从百夫长一步步走到副将位置,尽管知道慕容靖心思,对他也倒另眼相看。
慕容靖那次受伤,是因为那次战争有个诱敌环节,身份太低那些部落不会上钩,秦国公坐镇军中。
唯一的身份高贵属慕容靖符合,慕容靖自己请缨以自己为诱饵,谁知对方得知是皇子,对他穷追猛打,慕容靖深入森林,这才被白大壮所救。
那次战斗胜利,部落主力歼灭,余洲十年都不会遭草原部落骚扰,首领人头被慕容靖带回京中,白莯媱也随军一同。
皇上得知是白莯媱救了慕容靖,自是赏,皇后顺势作主将白莯媱许给慕容靖为侧妃,哪知三皇子以救命之恩,将白莯媱推到五皇子妃位子。
当时白莯媱还很感激三皇子,她猎户怎能配得上当朝皇子,对三皇子的话言听计从,惹出不少笑话。
“媱儿,媱儿,我的孙女,我的孙女!”
这是爷爷的声音,“爷爷,爷爷!”
白莯媱看到爷爷在病房外,透过病房玻璃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这不是自己么?
自己胳膊上扎着深静脉置管,透明管路里的药液匀速滴落,胸口随呼吸机起伏,指端血氧仪的红光在苍白皮肤下一闪一闪,监护屏上的心率曲线偶尔跳一下尖峰。
爷爷手指扣着IcU探视窗的金属框,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另一只手攥着皱成团的病历单。
指腹反复摩挲着:“持续性植物状态这几个字”,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短,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卧糟,白莯媱不禁冒出国粹,她什么时候变成植物人了,她大声呼喊:“爷爷,爷爷,我在这里!”
任她怎样大声呼喊,旁边的爷爷根本听不见她的呼喊,这时一名护士走过来,“老人家,老人家,需要帮忙么?”
爷爷回神,摇手,眼神空的没装任何东西!
看着爷爷扶着墙挪步,后背像被无形的手压着,脊背弯成一道浅弧,肩膀往前勾着,头也跟着低下去。
每走一步,肩胛骨就会在衬衫下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像驮着什么卸不掉的东西。
爷爷怎么瘦成这样了,还老了,白莯媱喉咙发紧,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白莯媱从梦中惊醒,口中还在呼喊“爷爷,爷爷!”眼角还有未流干的眼泪。
原来是一场梦,还好,还好,白莯媱拍拍胸口,刚刚那场梦太真实,真实到她自己都当真。
眼前的景色让她清醒,松木床顶没什么雕饰,只架着四根圆木杆,挂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帐子,帐角用细麻绳系在杆上,绳结处还沾着点灶间的煤灰。
这是哪里?这不是她的房间,意识回笼,她昨天好像穿越了,所以刚刚的梦是真实的,是那个世界真实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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