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十几名散布“秘辛”谣言的敌国奸细被押至城南菜市口处决。
除了围观的百姓,还有被嬴子墨点名的一百多名大臣也被强令前来观刑。
周燃与徐祭未被点到名,只能混在人群中偷偷观看。
当周燃认出其中几人正是前几日在茶楼见过的青衣男子与黝黑少年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他二人竟是万亥国派来的奸细!”
“这群家伙真是可恶至极!竟敢编造咱们陛下的谣言!”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这一天,周燃第一次的真正见识了什么是“千刀万剐”。
他几乎是吐了一路才回到家。
……
为安抚民心,嬴子墨在次日颁布诏令:
减免赋税三月,长周之假顺延七日。
与此同时,他借太后玉玺丢失及关氏谋反之事,从魏太后手中收回了调动禁军的权力。
如今,整个京城的禁军兵权尽数掌握在他手中。
……
长周节,是嬴子墨的寿辰。
嬴子墨忙完生辰庆典,回到寝殿时,已是深夜。
周燃因身体不适,未能参加庆典。
然而,嬴子墨回来后,却非吵着要他补上生辰寿礼。
周燃无奈,便随手递给他一本书——《南域十绝房中术要点》。
嬴子墨接过书,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喃喃道:
“朕倒不记得南域有何房中奇书,要说,还是北域那边的人更会玩……”
他嘴上虽这般说,可手上却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同时念了起来:
“万恶淫为首,为君之道,当应节制……”
话音戛然而止,嬴子墨的脸瞬间憋得通红。
他愤怒地将书丢到一边,转而取出一个包裹,丢给周燃:
“穿上它!就当是你给朕的礼物了。”
周燃困惑地打开包裹,里面是北域附属国上供的“特殊”睡衣。
待他换上衣衫,才发现这衣物格外显身形,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
年轻气盛的嬴子墨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就把周燃抱起!
周燃试图挣扎,无奈嬴子墨手上力气太大,他实在无法撼动分毫。
于是,周燃只好妥协,随即好奇地问:“陛下,您……您不累吗?”
闻言,嬴子墨低笑:“朕曾经与敌军交战,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区区生日庆典,何足道哉!
耽误不了你我之间的正事。”
说罢,嬴子墨便要进入主题。
“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周燃急忙打断道。
但嬴子墨并无耐心,反驳道:“今日已晚,有何事,明日再说吧!”
“可……”
嬴子墨急忙捂住他的嘴,强硬道:“朕说了,明日再说!”
……
次日,周燃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见嬴子墨不在身边,不禁头痛,用手扶额,低声嘀咕道:
“这家伙该不会又在批阅奏表吧……”
随后,他揉着酸痛的腰肢来到前殿,嬴子墨果然正在忙着批阅奏表。
看着对方专注处理朝政事务,周燃心中不禁有些不忍。
周燃走过去,拉过一个蒲团坐下,说道:“陛下,您整日除了批阅奏表,还是批阅奏表,难道不觉得无趣吗?”
嬴子墨抬眼,觉得这人越发有魅惑君心的“妖妃”潜质,不禁失笑,道:
“有你陪在朕身边,朕觉得这些事情倒也颇有意思……”
说着,嬴子墨忽然停下手中的事,一手托腮,笑盈盈地望着周燃:
“周燃……你昨晚那身打扮,很——”
“陛下,过两天我想去陇海城一趟。”
周燃急忙打断。
话音未落,嬴子墨的脸色猛地一沉。
“我昨晚就想跟你说这事的……”周燃的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怎……怎么了?哪里不妥吗?”
“你为何突然想起要去那里?”
嬴子墨重新拿起手边的奏表,语气冷淡道。
“就是想过去看看而已……”
周燃有些心虚。
他其实是想去查看一下“血吸虫”的问题,以便制定解决方案,顺便避开近来行事越发不节制的嬴子墨。
嬴子墨沉吟片刻,忽然冷笑:“叶衣衣也要去吧。”
周燃这才反应过来,嬴子墨或许是吃醋了。
他急忙解释道:“她老家就在那里,自然是要……”
“不行!”
嬴子墨猛地打断。
“为何不行?”周燃急了,“你莫不是……又在吃叶衣衣的醋吧……”
“周燃——!”
被戳中心思的嬴子墨立时神色大变,口不择言地恼怒道:
“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朕这里,你不过是个用来泄火的物件而已,哪有什么资格让朕吃醋,真是可笑至极!”
“泄火……的物件?!”
周燃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嬴子墨,心中委屈至极。
他没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竟是如此不堪。
嬴子墨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但一想到周燃可能借机与叶衣衣亲近,他就控制不住情绪。
良久,周燃咬住自己的嘴唇,强压着泪水,苦涩一笑:“陛下继续忙吧,微臣这就告退……”
“周……周燃……朕……不是那个意思……”
嬴子墨慌忙拉住他。
周燃默默地将衣袖从他手中拽了出来,转身欲走。
嬴子墨急忙追上前,拦住他,焦急地解释道:“周燃,朕刚才说的话是气话,你莫要当真……”
“气话?”周燃冷笑,红着眼睛反问,“怕不是心里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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