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七仙归位后,青翠古树上飞来七枚果子,不偏不倚落在七人手中,七仙阵缓缓开启。这时异变丛生,天枢子跳出天枢位,大声说话:师兄师弟,快离开七星大阵,我们不能做轮回老祖的修炼工具。
众人大惊,有几个反应快的跟着跳出了七星阵。轮回老祖睁开眼睛,怒斥道:小畜牲,敢坏我大事,我要让你死。可他一抬手,就喷出一口血箭。
天枢子柳飞熊道:老祖,你为了证不死轮回,每一百年就要牺牲七个嫡传弟子,几万年来,轮回宗弟子的白骨,可以堆积成十几座轮回峰。
有人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天枢子说:轮回老祖年轻时,和师妹柳如烟在一个秘境中,得到一枚轮回种子,和一本不死轮回大法。他把轮回种子培育成轮回树,为了修炼不死轮回大法,布下这个七星阵。不死轮回大法要在七星阵中,轮回九万九千九百九十次。每一次为一百年,需要七个弟子用鲜血和生命炼化轮回种子,源源不断供轮回老祖修炼。
这期间轮回树照常开花结果,一百年后轮回果成熟,炼化轮回种子的弟子又得重新换一批。这个残酷的轮回方式一旦开启就无法停止,轮回老祖宗也曾给上门讨要轮回果的柳如烟解释过,柳如烟自然不信,认为轮回老祖失信于她。把这个秘密写入如烟往事中,并且设下了恶毒的追咒。那就是要发誓言者兑现誓言。
柳飞熊是九柳山庄的后人,自小把如烟往事烂熟于胸,加入轮回宗的目的,就是想要得到一枚轮回种子。轮回老祖在最关键时被打断,瞬间遭反噬,身上的血肉被轮回树吸得精光,只留下树根部一堆白发和白胡须。一代传奇眨眼之间灰飞烟灭,轮回树也在没灵力注入后,逐渐干枯。
轮回宗弟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一个个都变成了傻子。如果没有柳飞熊搅局,他们到死都不知轮回宗嫡传七子的命运,只是轮回老祖炼化轮回丹的媒介。这惨酷的事让平时个个高高在上的嫡传大受打击,人人心神失守。
谢长风感受到一股杀意,下意识的把身边的人拉了一把。那人的一只手臂还是掉了下来,一声惊呼打破了死寂。出手伤人的是柳飞熊,被砍下手臂的是他弟弟柳飞虎。
柳飞虎惊问: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柳飞熊道:你动手打若絮嘴巴时,我就发誓要剁下你的这只手。柳飞虎痛苦的哀嚎:哥,你竟为了柳若絮那贱人伤我。柳飞熊道:在敢骂若絮一声贱人,我会砍下你的脑袋。说完又挥剑朝柳飞虎刺来。
谢长风挥剑挡开柳飞熊的剑,拉起浑浑噩噩的柳飞虎逃出了秘道。他们知道了轮回宗的秘密,又拥有轮回种子,轮回宗自然是待不下去了。两人互换通信玉符,各自逃生。
谢长风果然受到轮回宗无情追杀,开,他开启了漫无目的的逃亡生涯。炼化了轮回果后,谢长风的意识海里多了一枚金色种子。刚开始他不知道这种子的用处,以为是培养轮回树用的。直到他在逃亡中,死于妖兽之手,又在一个刚死的樵夫身上复活,他才知道轮回种子的妙用,才明白轮回宗为什么会上天入地的要追杀他们。
谢长风逃出苍澜大陆,依然感到有人在追杀他。这些人应该是他们嫡传七子中的人,贪婪是所有动物的本性。谢长风在临渊大陆加入过谪仙门,在蛮荒领域里加入过药王宗,他还在一个帝君手下做过太监大统领。更多的时候,他把自己封在小世界里闭关,无聊之极又出来人间游历。
轮回种子可以让他死而复活,可以让他保有前世的记忆,却无法保留前世的神通手段。因此,每一次轮回都是一次新生,他也必须和凡人一样,从零开始。
安子娴听了谢长风的叙述,兴奋的说:你的人生绚丽多彩,比玄幻小说还玄幻。多少佛门高僧,修道之士,一生苦修,不就为了能投胎转世。你拥有轮回种子,已经是死而不灭的存在了。恭喜你有这个大造化。
谢长风疑惑的问:你知道我有轮回种子,就不嫉妒,就不想抢夺?安子娴说:蝼蚁尚且惜命,是人都想长生不死,我也不例外。如果能长生,我肯定也不愿死。但我们头上有天,天道掌握着我们的命运。他让你生,你便生,他让你死,你就得死。就算你有轮回种子,也逃不掉天道安排的命运。
谢长风沉默不语,安子娴继续说:上苍眷顾你,让你拥有轮回种子,你现在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让我抢,我也抢不走。是你的它就是你的。
我原本是个必死之人,得到上苍的眷顾,还能重活一世,这就是我的机缘,我已经非常的知足。不属于自己的那讲非分之想,有非分之想的人往往活得很累,我只想简单开心快乐的活着。寿命的长短是阎王爷管的事。
谢长风在漫长的重生之路上,也曾遇到过很多红颜知己。他也曾把自己的秘密与之分享,但那些人的眼中无不露出震惊过后的贪婪。有一次恋人出卖了他,让她的家族围攻他。有一次他竟然死在新婚妻子的床上,新婚妻子拿着刀在他身上寻找轮回种子丑恶嘴脸,让他从此对女人避之如蛇蝎。
然而,人毕竟是群居动物,需要交流和聆听。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安子娴,只要她有贪婪之意,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人。这是典型的孤独自闭者的心态,想让人知道自己,又怕别人知道自己。好在这一次,他担心的没出现。
安子娴回到家里,看见安家老少还在围着织布机谈论,人人脸上兴奋不已。朱氏已经迫不及待的用棉花纺线,在老安家,纺线车她一年到头都碰不到一下。就连大着肚子的余氏,也过了一把纺线的瘾。
安子娴从外面回来,感觉有些冷,很想钻进暖和和的被窝里。可掀开草帘子,看到一堆稻草和一条硬梆梆的破被子时,感觉更冷。纺线织布的事迫在眉睫,和穿新衣服比起来,她更需要有一张舒适的床。
安子山嫌大哥晚上打呼噜,影响休息,便搬去和老太公住一处,安子恒也随后跟着去。孤独寂寞的安老太公,一下子有两个重孙子相伴,老怀大慰,甚是欢喜。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没睡懒觉的习惯,陆续起了床。天上飘起细雨,安子恒说:姐,今天你别上山了,下雨路滑,我和大哥他们一起上山。安子超也说:对,妹妹别去。安子娴说:那好,你们小心些。被人关心还是蛮幸福的。
安有庆也起床了,忙着去看牛车,看到牛和车淋着小雨,心疼得不行。牛是农夫的好帮人,没有一个农夫不爱惜耕牛。安有庆忙喊道:子怡,你和我上山砍毛竹,我要给牛车搭一个棚子。把牛淋坏了那可怎么是好?安子怡睡眼朦胧的答应着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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