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沉默,他能信任安斯尔吗?治好克厉德后,他还会和现在一样吗?还是和之前一样,跟墨青,跟梵怯,纠缠不清。
姜行不敢信安斯尔。
有信息素糖果可以控制安斯尔,但姜行不想走到那步。
他的初衷是想用糖果控制安斯尔,但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安斯尔。
如果被安斯尔发现信息素糖的秘密,他会是什么反应?
安斯尔见姜行没有回答,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可他害怕时间越久,姜行对他的喜欢就更少。
姜行不像别的雄虫那样喜欢金钱和权利,但安斯尔知晓自己能给雄虫的只有金钱和权利,如果姜行不喜欢这个,那安斯尔无法留住他。
安斯尔眉头微蹙,紧张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安斯尔不敢拖,拖久了克厉德就真没救了,姜行厌弃他的话肯定不会给克厉德梳理精神海。
“什么都可以给我?”姜行疑问。
安斯尔点头,“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
姜行眼神放空,他认真的想了一会,“没有想要的了。”
真的没有了。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姜行道。
安斯尔有些绝望,“什么都不想要吗?限定版星碟?还有你喜欢拆的机器虫,都不要吗?”
虽然这些姜行都可以自己买……
安斯尔想到这更加绝望了。
姜行瞳孔慢慢移向安斯尔,他看清安斯尔脸上的焦急和绝望,他说,“我知道了,我要你的一个承诺。”
即使这个承诺随时可能被这个背信弃义的虫毁掉。
安斯尔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松了口气,“什么承诺?”
机械发出的生硬声响在空旷的别墅内格外明显,但这一刻姜行的声音盖过了所有动静,声音不大,但振聋发聩,让安斯尔久久未语。
“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姜行说。
安斯尔的心脏跳动的比往常都要快,比被星兽差点抓掉脑袋时的心跳还要快。
安斯尔不理解,也不懂,不明白姜行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理解姜行喜欢他,他那么好看,身材又好,再讨厌他的虫骂完他也不会否认他的美貌。
可是这句话似乎说的不是外在,也或许是安斯尔想多了,其实就是外貌。
安斯尔想问姜行为什么,但他害怕问这种话自取其辱。
其实不是怕自取其辱,喜欢美貌不丢虫,但安斯尔害怕姜行喜欢的只是他的外貌。
他害怕这个既定的事实。
害怕……
最后,安斯尔只闷出两个字,“好的。”
“你答应了的,这次绝不可以毁约,如果你毁约了……”姜行想了想,如果安斯尔再毁约……
该怎么办?
姜行想了一下,他无法忍受安斯尔跟任何一只雄虫在一起,也无法接受安斯尔的逃开。
冰冷铁链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姜行脑海中炸开。
如果安斯尔再毁约,那就像父亲母亲一样。
父亲关了母亲多少年?
他也可以。
姜行也可以,甚至他手中筹码比他父亲更多,安斯尔逃脱不掉。
不光是关押,还有信息素糖,安斯尔除了渴求他,没有其他办法。
黑暗的想法忽然遏止,姜行意识到他的想法又跟他最讨厌的人一样。
……
安斯尔往后挪了一步,他脑海中警铃大作,姜行在想什么?看起来太危险了,安斯尔第一反应是跑,但随即控制住自己,站稳。
但是姜行只是低声道,“我希望和你就这样,不要再变了。”
姜行说的是安斯尔不要再变了。
安斯尔没听懂,他嗯嗯了两声,岔开话题,“就这样挺好的,我想吃饭了,点外卖吧。”
“好,可以一起吃饭。”姜行笑道。
安斯尔随便点了几个素菜和果盘,都是姜行之前爱吃的,不知道他现在还爱不爱吃这些……
安斯尔偷偷瞄了一眼,见姜行吃的蛮开心,就松了口气,还没没点错。
他叫姜行点,姜行就点了两份主食,安斯尔真是……
算了。
吃完饭后,安斯尔想着下午还是自己下厨吧,他好歹也是雌君,还是……等下,冰箱里怎么全是营养液。
全部,都是营养液。
甚至连营养液的口味都没变化,连颜色和品牌都一样,姜行去批发了营养液吗?
他到底是挑食还是不挑食?
最能吃苦的军雌都会偶尔变一下营养液的口味,姜行这连口味都不变?
安斯尔下单了一些蔬菜水果和咕咕兽。
因为安斯尔知道姜行好像荤的只吃咕咕兽。
他下单后,姜行出现在厨房门口,他手中拿着一瓶不知名东西。
“这是我研发的药剂,可以加速愈合伤口不留疤,你拿回军团试一试好不好用。”
安斯尔看向那瓶药剂,“哦……好的。”
姜行喜欢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在还拿他当药剂试验品。
安斯尔毫不在意的接过药剂。
姜行见安斯尔拿过药剂,笑了笑,“我加了抑制痛感的成分,伤口涂这个药就不会痛痒了。”
“哦……”安斯尔垂眸看着药剂,药剂瓶上什么字也没有,看不出成分,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姜行知道伤口愈合会痒,是以前经常受伤吗?
安斯尔转头看向姜行,才发觉这个异族和以前看起来一样,肤色苍白的像病入膏肓,随时会离去一样,安斯尔的心揪了揪。
“我会反馈使用效果的。”安斯尔说。
姜行嗯了一声,“好用的话我可以多做一些,或者把配方给医院或药店。”
安斯尔摇头,“好用的话就自己批量生产吧,赚钱。”
姜行看着安斯尔认真的脸,心脏酥麻,上前抱住他,“好。”
安斯尔感受到腰间的热量,有点迷茫,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喜欢吧?
安斯尔看向姜行黑直的睫毛,舔舔唇,试一下就知道了。
姜行感受到湿热的吻,一瞬间yu望高涨,他黑眸沉沉,“刚从军团回来,不用休息休息吗?”
安斯尔接收到信号,心脏才像慢慢打开的纸团那样舒展开,“不用。”
“真的不用吗?”
“不用啊,我很有精神。”
白瓷碗从台面摔下,摔的四分五裂,碎掉的瓷片在地面落成花形,像绽放的陶瓷花,纯洁,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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