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厢房被收拾得干净雅致,临窗摆着张书桌,砚台里的墨是新研的,宣纸裁得整齐。
谢辞亲自领着嫣曦进来,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腕,语气带笑:“笔墨都备好了,小天师画符方便。”
嫣曦刚放下帆布包,就见他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香囊,绣着缠枝莲纹样,递过来时指尖轻碰她的掌心:“这是我用檀香和安神草做的,夜里画符累了,闻着能静心。”
香囊的香气清淡,混着他身上的熏香,让人莫名心慌。
嫣曦接过塞进包里,刚想说句谢谢,谢辞已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听说正阳体质的人,体温比常人高些?”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根,眼尾的红痣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方才碰你的手,暖得像揣了个小暖炉,倒让我想起小时候祖母煨的汤婆子。”
嫣曦猛地后退半步,撞在桌沿上,手里的罗盘“哐当”落地。
谢辞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道袍传来,正阳之气瞬间涌过去,他周身的桃花煞竟泛起粉色的涟漪,像被春风拂过的花海。
“小心些。”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笑意,“摔疼了,我会心疼的。”
嫣曦的脸烫得能煎鸡蛋,推开他的手:“我、我去看看符纸够不够。”
她转身去翻帆布包,指尖却抖得厉害。谢辞看着她泛红的脖颈,眼底的笑意更深,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故作惊讶道:“呀,这月光正好,不如小天师陪我对弈一局?听说凝神静气,也助于化解煞气。”
棋盘摆开时,嫣曦才发现他根本没安好心。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响轻得像耳语,谢辞落子时总故意伸长手臂,袖口擦过她的手背,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惹得她心跳如鼓。
“小天师走神了。”他忽然凑近,唇离她的耳畔不过寸许,“是我这棋艺太糟,还是……我长得太碍眼?”
嫣曦抬眼撞进他的桃花眼,那里面盛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温柔,像淬了蜜糖的钩子,勾得人心头发痒。
她慌忙移开目光,指尖捏着棋子乱了章法,竟把自己的将送进了对方的陷阱。
“输了。”谢辞低笑出声,伸手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缕碎发,指尖擦过她的颈侧,“按规矩,输了要受罚的。”
嫣曦的心跳快得要炸开,刚想问罚什么,他已俯身,温热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像一片羽毛落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罚你……今夜梦里有我。”他直起身,眼底的笑意藏不住,转身时水红色的衣摆扫过她的膝头,带起一阵香风。
夜里,嫣曦坐在书桌前画安神符,烛火摇曳中,总想起谢辞方才的吻。指尖的朱砂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个小小的红点,像他眼尾的那颗痣。
忽然,窗外传来轻响。她探头出去,见谢辞披着件月白外袍站在廊下,仰头望着月亮,背影竟透着几分落寞。
“怎么还没睡?”嫣曦推开窗,晚风带着凉意。
谢辞回头,月光落在他脸上,眼尾的红痣添了几分清寂:“做了个噩梦,梦见煞气缠上你,吓醒了。”
他说着,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过来陪我站会儿?有小天师在,噩梦就不敢来了。”
嫣曦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走了出去。刚站到他身边,就被他轻轻揽住肩膀。正阳之气顺着相触的地方流淌,他周身的灰黑色煞气瞬间淡了些。
“你看,”谢辞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只有你在,我才觉得踏实。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梢,语气暧昧又认真:“嫣曦,你说……这是不是命里注定?你带着正阳之气来,刚好解我的煞,就像……糖遇到了蜜,总得缠在一处才甜。”
嫣曦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时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她忽然明白,这哪是化解煞局,分明是他用温柔做网,一点点把她网了进去,偏她还甘之如饴。
廊下的灯笼晃了晃,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缠缠绕绕,像解不开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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