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蜻蜓点水般的一触之后,容易慧的大脑足足空白了三秒。
随即,巨大的羞窘和恐慌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干!了!什!么?!
她居然……亲了司砚慈?!那个心思深沉、实力恐怖、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少司命?!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他肯定要生气了!刚才就吵得那么凶,现在岂不是要直接把她捏死?
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占据了上风。
跑!
必须立刻!马上!逃离现场!
容易慧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转过身,像只受惊的兔子,看也不敢再看司砚慈一眼,拔腿就往静思苑外冲去!
然而,她的脚才刚刚迈出一步,手腕就骤然一紧!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自身后传来,轻而易举地扼制了她所有的逃跑动作。
司砚慈的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极大,捏得她腕骨微微发疼,却又不至于真正伤到她,只是彻底断绝了她任何逃离的可能。
“想去哪儿?”他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意味,仿佛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容易慧浑身一僵,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不敢回头,只能徒劳地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和色厉内荏的颤抖:“放、放开我!我……我错了行不行?我不该……不该冒犯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当被蚊子叮了一下……”
“蚊子?”司砚慈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却又收紧了几分,将她一点点地、不容抗拒地往后拉,拉向他的怀抱。
容易慧被迫踉跄着后退,脊背几乎要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同样剧烈的心跳声,以及那喷洒在她发顶的、逐渐变得灼热的呼吸。
“招惹了我,一句错了就想跑?”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哑的嗓音如同最醇厚的酒,醺人欲醉,却又带着令人心悸的强势,“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嗯?”
最后一个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说不清的蛊惑与压迫。
容易慧腿都软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的、隐秘的悸动。
“我……我没有……”她徒劳地辩解,声音细若蚊蚋。
“没有什么?”司砚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不再是捏着她的下巴,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珍视的力道,轻轻捧住了她的脸颊,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对着自己。
四目相对。
容易慧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怒火,只剩下翻腾的、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的浓烈情感与暗火。他的眼神灼热得烫人,里面清晰地倒映出她此刻惊慌失措、满面绯红的模样。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都屏住了。
司砚慈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视线从她惊慌的眼睛,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在那张因为刚才的触碰而愈发显得饱满诱人的唇瓣上。
就是这里……刚才,就是这里,胆大包天地偷袭了他。
现在,该轮到他了。
他的拇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轻轻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眸色更深。
容易慧浑身一颤,如同过电般,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住。
“看来……”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彼此呼吸可闻,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有些课,得换种方式教,你才学得会……”
话音未落,在容易慧骤然睁大的、写满了震惊和无措的眼眸注视下,司砚慈不再有丝毫犹豫,猛地低头,精准地覆上了她微张的唇瓣!
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蜻蜓点水般的意外。
这是一个真正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以及压抑已久的热烈情感的吻。
他的唇温热而柔软,却带着攻城略地般的霸道,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吮吸,吸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甜美气息。
容易慧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死机。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思考、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乌有。
世界仿佛静止了,只剩下唇齿间令人窒息的火热交缠,和他身上那清冷又迷人的雪松气息,将她彻底包围、淹没。
她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依附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发出细微的、呜咽般的声响。
这声音仿佛刺激了司砚慈,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炽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融入骨血之中。
静思苑内,花叶无声,唯有暧昧的喘息与水声交织,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氛围。
所有的拉扯、所有的暧昧,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化作了这个突如其来却又仿佛早已注定的、炽热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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